周围的一切都很是熟悉,印刻在脑海里好多年了,但眼睛接收到之后,他还是要反应一会儿,才知道自己下一步该往哪走。
数记忆片段如同闪着雪花的老电影,连续播放起来还有些卡顿,庄历州只能慢慢厘清。
他三年前和伴侣一起买了这儿的一套小平层,取的他们各自工作地点的中心位置,每天朝阳升起,他们从气氛温馨的小屋中离开,又在暮色四合时回到对方身边。
在那之前,他们交往了一年半,对方从外表上看是个清冷寡言的性子,实际相处起来却随和又温暖,还容易害羞,所以庄历州很喜欢逗他。
论是床上还是床下。
“纪源……阿源……”庄历州轻声念着那个名字,心底就会现出柔软的、边际的金色流沙,叫人一不小心就深陷其中。
记忆越来越清晰,他在刚经过的那家情趣用品店买过一件纱质透明围裙,软磨硬泡了五天,才让纪源在一个周日早上穿上。
透明围裙下没穿其他衣服。
粉红的奶尖因为粗糙的摩挲渐渐勃起,从绵软的乳晕里弹出似的,整个过程都能从外面一清二楚,却因轻纱材料增添了许多暧昧的朦胧。
庄历州从身后搂着纪源,在他耳边亲昵地说情话,夸他正在煮的番茄虾滑粉丝汤很香,香到自己都硬了。
“不要对着一锅汤发情。”纪源冷呵道,却立时轻喘着扶在灶台边,脸上勉强维持的淡然染上绯丽的红晕。
他的胸口被一只手又抓又揉,软中带硬的衣料将膨软敏感的乳肉搓磨得充血变红。
庄历州指根处的薄茧比围裙更硬,虎口推着隆起的乳丘往中间聚拢时,那些茧子就温柔地碾过他的乳头,剐蹭脆弱的尖端,催生出尖锐的酸刺感。
紧接着庄历州另一只手就卡进了他两腿之间,两指按到外围干爽的阴阜,再往下摁,就是大片潮热的湿滑。
纪源的腰抖得很厉害,前后扭着胯想躲,却硬生生把庄历州的手指吃得更紧,膨起的花蒂被迫从指缝间钻出,每动一下都会被磨出软软的哼声。
“庄历州……别闹嗯……”他在动情或者求饶的时候,就喜欢连名带姓地这么喊,张合的嘴唇赤红鲜艳,像两片饱满的花瓣。
不要闹的意思是弄快点,得在汤煮好前高潮。
庄历州自我解读完,目光逡巡过纪源光裸的肩膀,从紧张缩起的肩胛骨,沿着流畅的背脊往下,到弧度完美、弹而挺翘的臀部。
贴在他胯上蹭来蹭去的、中间都在泌水的臀部。
自腰窝上方垂下来两根细细的系带,像是两个小箭头,直邀请庄历州进行探索。
庄历州从善如流,挺着硬得滚热的鸡巴肏了进去。
他从前面捏住纪源的花核狠狠搓揉,把溢出来的黏糊汁液抹到缩合不已的穴口附近。
接着用龟头一点点杵开紧闭的膜瓣,捣得越来越松软,将肉口里面兜着的汁水也咕啾咕啾捅出来。
纪源喘得愈发急促,庄历州便凑前去吻他的耳朵,把耳垂舔得像花蒂那样潮湿,再把舌头伸进姣好的耳廓里,模仿鸡巴轻轻抽送的频率,插肏他的耳孔。
“哈啊……哈……”身前的呻吟甜腻起来,庄历州的龟头也被湿暖的逼口吞咬入内,有规律的挤压牢牢套住他的鸡巴,一缩一放,吮着他往深处带。
他们在性事上很契合,纪源嘴上保守得像个老古板,身体却诚实得放浪。
庄历州三言两语就能把他逗弄得面红耳赤,纪源呜呜地说不出话,双手撑在大理石台面上,脚跟微微提起,下意识撅着屁股去迎合后方野蛮的插肏。
胖乎乎的蚌肉被鸡巴插得向两边撇开,挤在腹股沟里,和大腿压在一起,像被蹂躏开了的花苞。
中间穴口被肏得汁液淋漓,泥泞殷红的嫩肉扒在鸡巴上被带着抽出,还未撕开就又给捣干了进去,在层层叠叠的肉褶中被揉搅出更加黏滑的水。
深红粗大的鸡巴顶肏着,按照抽半寸捅两寸的频率,在狭窄的穴道里拉锯研磨,干到软嫩的宫口时,纪源就短促地尖叫一声,然后垫着脚不想他进那么深。
庄历州用一只胳膊环住他的上身,轻松地将人往下压到自己胯上,另一手仍旧在搓碾那粒肿红的肉核,时不时小力地扇两下。
把黏哒哒的水花扇得飞溅。
“啊!嗯嗯呼……”纪源又羞又气,眼尾噙着眼泪,但被玩得手脚发软,脚跟也提不起来了,只得可奈何地被庄历州抱在怀里,呻喘低吟和啪啪抽肏的响声逐渐一致。
庄历州的下巴搁在他汗湿的肩头,看他挺着红艳艳的胸膛,细腰仿佛过电一样抽搐出残影,圆溜溜的屁股往后撞的节奏越来越快。
“这么快就要高潮了吗?”庄历州坏心眼地捏住纪源的花核,享受他浑身抖若筛糠的茫然模样,连哼喘声里都带着哽咽。
逼仄潮泞的肉洞也急剧收缩,甬道内仿佛有数张饥饿的小嘴在吮咬,把鸡巴从头到尾地嘬得更硬更红。
“想高潮的时候要叫什么?”庄历州啄吻他涎水未干的耳朵,又在白腻的侧颈留下大片吻痕。
纪源脑袋后仰着靠在他肩上,自己胡乱地揉着乳头,赤脚在地上踩了又踩,粉润的脚趾头用力到泛白。
“呼……嗯嗯……庄历州……”他小声喊,被不满意的鸡巴用力撞得子宫酸胀,肉蒂也被三指紧拧着拉长,探出软弹的阴阜。
“啊!唔……”纪源的身体本就被情欲蒸得滚烫殷红,给庄历州那么一捣一提,小腹上的汗水都给痉挛得抖落出去,撞在纱衣围裙上,又汗津津地贴回线条好看的腹部。
他体内更是被鸡巴融化了一样地潮水泛滥,庄历州箍着他埋头打桩,巨大龟头砰砰地冲击宫口,把那两块嫩生生的小肉片杵捣豁开,将坚硬的伞冠噗嗤一下整个楔入。
“不要、啊……哈啊,啊啊呃……嗯嗯好快……啊!”
纪源满面的春情潮意,乌黑的碎发粘在他的脸上,把五官都渲染出水墨氤氲一样的湿润。
全身上下哪里都软,就是嘴硬。
庄历州一点点舔掉他颊侧的汗珠,在他滑溜溜的脸蛋上咬出一圈圆圆的齿痕,沙哑着确认:“是不要这样吗?”
钻进子宫里的龟头像是长了眼睛,专挑脆弱又敏感的宫壁捣弄厮磨,肏得纪源眼泪口水一块儿流,啊啊地叫着摇头,脚软得差点摔倒。
“还是不要这样?”庄历州喉间溢出点笑,把他抱得更紧。
翕张不停的马眼狠狠凿进最酸痒的那个点,庄历州提臀摆腰疯狂冲撞,卷曲的耻毛都拍进了绽开的花唇里,汩汩流淌的花汁都被搅成了白沫,刺激得纪源几乎小死过去。
待纪源终于支撑不住地要投降,呜呜咽咽哭着想哄他,叫他老公,指甲在他小臂上又抓又挠,庄历州才松开拧着可怜小花蒂的手指。
“阿源,乖,多叫几次。”庄历州两手把握住他的腰,进行最后一轮捅刺。
锅里的番茄汤咕嘟咕嘟开了,纪源呃呃嗯嗯地叫得沙哑,“老公……啊啊我快要……嗯呃呃、嗯唔……老公、啊……老公……”
庄历州把剩余一点根部都全部肏进去时,纪源声地仰头尖叫,腰腹绷得直直的,臀腿也都夹紧了显出漂亮的肌肉,关节的地方尽数通红到艳丽。
最艳的当然还是簌簌翻飞的花唇,肿大的肉蒂瑟缩在蚌肉之间小幅度抽搐,被鸡巴撑到极致的逼口剧烈痉挛,喷出来的水像失禁一样,流得汹涌湍急。
庄历州泡在那汪湿润温暖的汁水中,缓慢打圈挺送,一边尽情射精攻陷纪源的子宫壶,一边延长这让两人都轻微窒息的美妙快感。
纪源还在失神喃喃,瞳孔涣散着没有焦点,“唔唔……老公、老公……不要了嗯……好酸嗯……”
“咔哒”一声关了煮汤的火,庄历州心情很好地亲他的眉弓,还有挂着丝唾液的唇角。
“那阿源别吸得那么用力,老公就考虑一下。”
简简单单的二人世界让庄历州很满足。
他们之前在好几个医院都检查过,纪源的女性生殖系统发育并不完全,按理说不具有怀孕的条件,所以两人完全没有采取任何避孕措施,在家里各个角落做得又疯又野。
尤其是他准备出差那周。
“怎么要那么久?三个月也太久了吧?”纪源嘀嘀咕咕地翻看着日历,“年后出发,你回来的时候都入夏了。”
庄历州和他十指交握地坐在沙发上,一起披着张足够大的毛绒绒毯子,投影幕布上播放着纪源喜欢的喜剧电影。
“队里安排的技术支持,那边条件不太好,所以支援时间延长了一倍,说至少把基础那块儿弄起来……”
纪源不会明说不喜欢他出差,因为那是他事业的一部分,但眼里的失落怎么都藏不住。
庄历州把人压在身下慢慢地亲,吮吸他的乳尖,深吻他的肚脐,把花核花唇的甜香味道记在味蕾上,最后轻轻咬了一下他的脚背,在青紫血管旁咬出犬牙的齿印。
距离他出差还有两天,纪源变本加厉地疏远又粘人。
疏远体现在,论他怎么哄,纪源都甚表情,只偶尔答一声“嗯”。
喜欢的草莓不想吃,种草的电影懒得看,加在购物车里大半年的游戏机邮到家了,他也只兴致缺缺地玩了两个小时。
然后一声不吭躺在庄历州身边,润湿的眼眸盯着他看。
粘人就是短短一句话,“你这就不行了?”
纪源的脚踝和手腕被绑在一起,鲜嫩的花唇向上对准了天花板,里头满满盛着晶莹透亮的汁水,把通红的肉核泡得油光水滑。
庄历州的鸡巴把他的后穴塞得严严实实,只能拼命张合着蠕动呼吸,吮出啾啾的细响,想来是酸痒得不行。
却不会主动软着脾气,反而还挑衅地怀疑他老公的性能力,想激得庄历州给他个痛快。
庄历州把毛笔蘸满他逼穴里的水液,顺着蚌肉皱褶的纹路慢条斯理地勾勒,欣赏红艳的花唇如何颤抖舒张,又如何抽搐皱缩。
“哈、哈啊……庄历州……你是不是,不行……”纪源被粗粝的毛发折磨得肉口翕动,拱着屁股去吞吃庄历州的鸡巴,还想要毛笔更多地扎在自己瘙痒的花蒂上。
庄历州却不会让他轻易得逞,一动不动地让纪源费力自助,还笑眯眯地承认,“最近阿源很热情,为夫确实有一点力不从心。”
纪源脚趾蜷缩,被那讨人嫌的毛笔涂抹得逼里像有小虫子在咬,因此声音发颤,“不行就……嗯啊……用假鸡巴来、呃……你拔出去……”
“不可以哦。”庄历州若有似地亲吻他的唇瓣,“老公的鸡巴当然要插在老婆的小逼里啦,前面的也好,后面的也罢,总要占一个的。”
说罢,却仍旧心软地一下一下捣着纪源的前列腺体,捣得他的鸡巴都立了起来,膨胀成快完全勃起的样子。
湿腻的毛笔尖围着那粒小小的马眼转圈,搔着龟头和冠状沟的痒处,想方设法把纤长的毛发捅进柔弱的孔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