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别弄那里……呼……好痒嗯、别……”纪源卷着腹部,脊背弓出一个可爱的弧度,锁骨里窝着两团诱人的阴影。
庄历州被他紧致的后穴绞得酸疼,却还在不疾不徐地顶撞那块腺体,捅得纪源的马眼很快吐出透明的前列腺液。
“嗬……嗬呃……”纪源蹙着眉闭上眼,热乎乎的生理泪水滑入鬓角。
趁着他一个不注意,庄历州手腕一转,对准他没有防备的马眼,快速插进去一根纤细的尿道棒。
又硬又凉的金属细棒插入未经开发过的窄道,即便入口已经被毛笔挑逗得会放松舒展了,但深处的腔壁还是被惊得激烈颤栗。
更不必提从来没有在这个角度被刺激过的前列腺体。
“啊!庄历州!不要……不……拿出去……啊……”
纪源惊惧地睁大双眼,两只脚尖都慌张地勾起,若非庄历州两掌按着他的大腿,手脚又都还绑在一处,他估计已经把庄历州踹到床下去了。
庄历州仔细观察他的表情,并没有发现不适的迹象,非但没将尿道棒拔出,还用龟头顶着纪源的前列腺顺逆时针地来回转圈揉碾。
“啊啊!嗯你……别顶那里了……啊啊哈……等、不行……要尿嗯嗯……”
前后同时夹击那块柔嫩的腺体对纪源而言实在过于刺激,他登时双眼翻白,额头上浮现出一层涔涔热汗。
逐渐激烈的心跳,以及加速流动的血液,让他的脸颊绯艳到仿若涂了胭脂,口中的崩溃拒绝更像是欲擒故纵的呢喃。
“真的不行……哈啊啊、啊……太酸了唔嗯……要、要尿了……”
庄历州两臂撑在他身侧,鸡巴重重挺过那团细腻嫩滑的软块,凿进深处,粗壮的筋脉剐撞开绞缠在一起的重叠腔肉。
“好啊,尿吧,尿完我收拾。”他弯着眼笑,狭长的眼眸里糅了星光似的,勾得纪源讷讷张嘴,呻吟越来越甜软。
也再不能假装冷冰冰地寻衅,就怕庄历州再使点劲,很行地把他给肏尿。
纪源耷拉着哭得殷红的眼尾,从足尖到奶头都在情不自禁地颤抖,到处白白粉粉的,晃得庄历州心痒难耐。
总算乖了点。
那根硬邦邦的鸡巴被夹在两人小腹间,稍微的甩晃就会撞到谁的腹肌上,磕得尿道棒在前列腺体上捅来捣去,还隐隐约约压迫到了膀胱。
“哈啊——!嗯……老公……”纪源用力摇着头,用眼神祈求庄历州快别弄了。
但那根粗硬比的鸡巴在他狭窄的肠腔里肆意穿梭,时不时就碾过几欲高潮的前列腺。
欠教训的小媳妇扁着嘴,断断续续地哭得惨兮兮的,冷酷心肠的老公却把他的屁股都捧起来,牢牢抓着臀肉往自己的胯上疯狂套弄。
纪源用鼻子和嘴巴同时呼吸才能攫取充足的氧气,被肏得小腿晃荡,皮肉颠簸,腿心给男人恐怖的爆发力撞击得通红。
庄历州几乎把全身的重量都压了下去,纪源脊椎卷起,臀部完全离开床面,承受他打桩式的凶蛮狂肏。
“哈啊、啊呃……轻点呜……老公轻点……嗯嗯嗬……”
庄历州满心满眼都是他哭得哆嗦的助模样,脖颈拉得长长的,喉结很偶尔才上下滑动,因为完全没时间吞咽口水。
又乖,又可怜,又可爱。
等触碰到藏在密褶深处的一个敏感点,纪源蜷缩着肩膀嗬嗬喘息,眼角和鼻尖都是哭出来的红润水色,前边的雌口不用动就自己抽搐着潮吹滋水。
“啊、老公……啊啊……我要死了呜……不要再……”
庄历州吻住他滚烫潮热的嘴唇,轻轻柔柔地保证:“没事的,阿源,没事的。”
然后边给他擦眼泪,边将人又往怀里按了几寸,听他愈发急促的单音。
以及胀硬的龟头在肉穴里捣磨出噗滋噗滋下流水声的动静。
纪源喉咙里发出破碎急促的低喘,指节和脚趾在空中徒劳地想抓住什么,最终却只能僵直地固定在一个色情的姿势。
庄历州舔了舔嘴唇,瞳仁浓黑深沉,仿若要用眼神把他高潮的样子撕碎了吞进肚子里。
那只被插得合不拢的穴眼痉挛着嘟起,像只肉皮筋似的,死死圈住经脉偾张的、隐隐跳动的性器,只在边缘漫出了一些透明澄澈的黏液。
许久之后,鸡巴刚试着抽出半寸,里面的黏腻潮水就猛地涌出,从缝隙里喷射出浑浊的汁液,晶透的是纪源自己的淫水,浓白的是庄历州内射的精水。
“别……别……呼……”纪源力到只能发出气声,小腿时而抽动一下,更多时候是在意识地蹭着庄历州的腰。
他的两只水汪汪的穴口狼藉不堪,但鸡巴还翘着没射。
庄历州怕他憋出事,指腹避开膀胱的位置,轻轻按摩他的小腹肌肉让他放松,两指抠着尿道棒的底座往外抽。
纪源嘶嘶抽着冷气,因为刺疼,眉眼都皱巴巴地夹着,庄历州试探地舔吸他的乳头,又揉了揉湿漉漉的花核。
待他哼着喘着放松了,身下又涌出大股黏水,庄历州又是迅猛的一拔,“啾”地一下,在空中甩出条晶莹的银丝。
水淋淋的尿道棒滚落到床单上。
纪源一声惊喘卡在喉咙里,庄历州已经攥着他的龟头飞快撸弄了几十下,还同时覆掌于小巧的蚌穴上,带有茧子的粗硬手指疯狂揉搓白嫩的花唇。
粉红的阴茎不一会儿就胀成深色,从庄历州的手掌里弹出来,马眼抽搐扩张,淡黄的尿液和黏腻的前列腺液混夹着齐齐射出。
但庄历州给他揉逼的手却没停。
“滚、滚开呜……呃呃唔……”纪源因为被迫失禁而血涌上头,整张脸红得冒热气,偏偏又止不住地流眼泪,根本凶不起来。
还只能分着腿,让指节的棱角来回拨弄他的大小花唇,并拢的指腹疯狂搅动唇侧软滑嫩肉,胖嘟嘟的肿胀阴蒂在手掌薄茧间晕头转向,连努力收缩的逼口都被拍飞的汁液甩溅得再次颤栗。
结果就是上边鸡巴还没射完,下面的小逼就全面崩溃地潮喷,又是条色情的水柱高高滋涌,淅淅沥沥地浇下来。
“我也会很想你的。”事后庄历州在浴缸里抱着他,手臂圈绕的力道很重,声音却一再放轻,“我爱你。”
纪源缩在他身上,双眼紧闭,“哼……嗯……你混蛋……”
庄历州笑得眼角弯弯,他知道纪源低挡不了自己笑着撒娇,就凑他面前不断重复,要他睁眼看。
“我爱你,阿源。”
“好爱你。”
……
在小区里兜兜转转,拐进一栋还算秀气的大白楼内,庄历州压了下鸭舌帽的帽檐,抬腿慢慢往上爬。
今天说一万遍“我爱你”道歉有用吗?要不要买个榴莲垫膝盖底下,好抱着纪源的小腿,脑袋枕他大腿上?
纪源估计会揍他,哭成一只花猫脸,拳头砸在身上却一点都不疼,只会让人心软得化水。
要从哪里开始解释自己的经历,说他真的不是故意消失这么久不回家,说意外发生得太突然,他想起一切又该死的太晚。
说他疯了一样地思念他。
庄历州站在那扇门前,迟迟没有按响门铃——他回到这里,孑然一身,没有身份证,没有婚戒,连把家门钥匙都没有。
果然还是得先去补办身份证和电话卡吧,先给纪源打个电话,问他在不在家,但被挂了又该怎么办……不对,他都已经站在家门口了,想这些也没用……
楼道里有很温馨的炖汤的味道,闻起来像是番茄虾滑粉丝汤,还混着点奶香,庄历州近乡情怯,愈发觉得自己似乎还有件很重要的事没有想起来。
会是什么事呢?
他还没来得及找到答案,手已经按了下去,欢快的轻音乐流淌在大门内侧,随即是有人趿拉着拖鞋来开门的脚步声。
有些沉重,不像是纪源。
屋内的光线刺入视野,庄历州垂着头,撞上一双和纪源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桃花眼。
水润的,濡湿的,漆黑眼珠子圆溜溜的。
除此之外,其余稚嫩的五官都和他自己长得一模一样。
铺垫许久的心理准备本就摇摇欲坠,现在更是如同被推倒了第一个多米诺骨牌,瞬间全面溃散。
——“老公,我要昏厥了,庄历州你真会挑时间出差……”手机屏幕上,纪源滚在被子里咸鱼躺着叹气。
——“你女儿说想吃松鼠桂鱼,你明天做一份邮寄回来吧。”纪源给扫地机器人充上电,拍了拍小腹。
——“算了下时间,好像就是你出差前那几天怀上的,这算大力出奇迹吗……”纪源面露奈地拿过一盒保健品,“这个我现在吃不上,你下单的时候按多了一个零?家里要堆满了……”
“啊啊。”流着口水的小婴儿趴在一只强壮结束的蜜色小臂上,四肢放松地垂下,一看就很有安全感。
庄历州思绪回笼,目光被那张红扑扑的小脸蛋灼烫到,僵硬地上抬,与来开门的男人对上。
不是纪源。
目光所及之处,屋内装潢与他离开时别二致,玄关鞋柜前摆着的一排却是别的男人的鞋。
这个男人住进了他和纪源的家。
莫名可靠地抱着他和纪源的孩子。
现在都下午了,他身上还穿着家居服,俨然是登堂入室,成为了另一个男主人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