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腿间的唇舌却含吮得蚌肉啧啧作响,长舌刺探进蠕动的肉口,围着笔帽打转,接着又大声地吸吮,让纪源听到他的水液是如何被舔到别人肚子里的。
听得他又哭喘着泄了一次。
“两次高潮间隔都没有一分钟吧?”
医生把他逼里的签字笔抽出来,黏哒哒的笔夹别到他的衬衣领口,“这就是你下流的勋章,纪先生。”
“对你而言睡两个男人还不够吧?他们真能满足得了你?”
纪源的手又被他一把扣着动弹不了,红着眼骂:“你闭嘴……你什么都不懂……没道德的家伙……”
“我没道德?”医生冷笑一声,掏出硕大深红的鸡巴,在纪源逼缝上揉了两下,便恶狠狠地捅入!
“那你就被我这个没道德的家伙肏到再潮吹几次吧!”
“嗬啊啊!”尺寸骇人的性器长驱直入地撞向他的子宫,纪源不自禁地提起脚跟,想远离那可怕的龟头。
但锐利的伞冠如影随形地跟上,把宫口处的痒肉捣凿得更为靡软不堪,疯狂抽搐着张开一个精致的肉眼。
医生的一只手从前面覆上他的花唇,拨弄湿黏的蚌肉,捏住红肿膨硬的阴蒂快速揉搓。
“逼口都被肏软了,里面怎么还那么紧地夹住我?”
“该死的,你到底是有多想吃男人的精液啊?”
纪源被他捅插得双眼翻白,手指不住地绞动,闻言,摇着脑袋否认,“我没有……哈啊……出去、唔嗯……不要……”
但壮硕的鸡巴不容置喙地任意驰骋,大开大合地半根抽出,又全部捅入,结实的胯骨拍得他的臀瓣啪啪直响。
“没,叫大声点吧,吸引来更多的男人,看到你这幅骚浪模样,估计他们二话不说就会和我一起肏你。”
“你果然还是喜欢被两个男人一起上吧?”
“我没有……啊唔……啊……”纪源不知道为什么医生没来由地生气,但他也被唬住了。
他们现在离巷子口不远,刚才街道上还有不少人影走动,纪源总觉得自己该早点呼救,但现在都被脱掉裤子肏得腿软了,或许……
或许叫来人,还真有可能被一起肏。
于是他又努力压住自己的呻吟,甚至有些担心肏穴的水声太大。
祝尤舒缓了胀硬到发痛的鸡巴,此刻也不再急吼吼地穿梭了,而是整个人贴上纪源的后背,压抑着欲望研磨他微张的宫口。
“怎么不蹭了?继续像刚才那样蹭啊?还是说要我叫多几个人一起?”
他指的是纪源在地铁上磨逼的举动。
“别……不要叫……唔嗯……”纪源生怕这个疯子真叫来人,体内慢条斯理碾磨的鸡巴也确实堵着他很难受,不得不又塌腰撅臀地磨蹭。
柔软紧致的臀部在男人胯前顺时针地转动,时而前后摇摆着吞吃鸡巴的根部,肉皮筋一样的穴口如鱼嘴一般收缩嘬吸。
熟悉的形状让甬道很快就适应起来,软糯的宫口也越张越大,勉强能挤进半个龟头。
绵延的情热中,纪源心底惊疑不定:
为什么,身体这么自然地就……
好熟悉的感觉,他甚至会自动调整角度,让那根粗硬的鸡巴能够进得更深。
祝尤被他乖顺放荡的逼穴吃得头皮发麻,心底火气却蹭蹭上涨:
纪源被催眠了不知道是自己,却还是轻易地就给肏进子宫,现在竟然听从陌生男人的话,拿小逼按摩陌生鸡巴!
不过是一个给他做过B超的医生,稍微威胁几句,纪源就能做到这种地步!
祝医生气得发昏,一时间也懊恼由于防着蒋安睿,自己太过于依赖催眠,每次检查后纪源就什么都忘了,两人的感情进展几乎为零。
还是得让纪源知道是谁在肏他!
祝尤掰过纪源的脸,望进他茫然惶惑的双眸,轻声道,“我倒数三个数,解除催眠,你就能认出我。”
“三、二、一。”
催眠解除。
纪源失神片刻,涣散的瞳孔再次聚焦,目光落在祝尤脸上。
“祝、祝尤……?!”他的声音颤抖得厉害,“怎么……是你?”
“认出来了?”祝医生猛地挺了挺鸡巴,提醒纪源他们现在在干什么。
“啊!哈啊……难道,一直都是你……”纪源脑中混乱一片,小腹中的灼烧感让他法捋清过于魔幻的事实。
朱医生……祝医生……为什么他会把祝尤认成另外一个人?
“一直是我,纪先生,我亲爱的小源。”祝尤用额头蹭着他的颈窝,再次提臀挺胯,凶猛地夯击潮润火热的穴道。
纪源被他两手抓住胸乳,早就被动情乳水打湿的衬衣皱巴巴地吸在胸口,任由祝尤进一步抓揉得更乱。
“你每次做完B超,是不是都发现内裤湿透了?大团的淫水黏在内裤上吧,有时候还有尿骚味。”
“有时候奶汁也溢出来了呢,小源是怎么自我解释的?正常的分泌漏奶?”
祝尤恶劣地揭露事情的真相,“为了躲过蒋安睿和庄历州,我可是花了好大功夫催眠你。”
“虽然你全部都忘了,但每次把你肏得潮吹失禁的视频我都有保留哦,找时间一起看看吧?”
“你……变态……唔呃……啊……”纪源脸上红白交替,祝尤的手指轻车熟路地搓捻他的乳头,按摩乳腺让乳孔张开,推挤乳肉榨出新鲜的奶水。
体内那根茁壮的鸡巴也极其熟练地夯凿他的宫腔,龟头尽数没入,棱边每一次剐磨都能拉扯开细密的褶皱。
身体力行地告诉他,祝尤说的那些,很有可能都是真的。
他早就被肏了一遍又一遍,在不知情的时候,逼穴子宫都给祝尤肏得熟透了!
所以每次去医院,他都能遇到祝尤来搭话。
所以蒋安睿才会在意祝尤。
他还以为祝尤对蒋安睿有意思,孰料竟被假想敌摁在巷子口强奸,还——
“啊啊!哈啊……呼唔……不行嗬呃呃……”纪源裸露在如水夜风中的皮肉抖动出煽情的波纹,如同涟漪一样扩散开。
酸胀酥麻到极致的子宫骤然抽搐,穴道潮涌,两瓣被捅插分挤到腿根的花唇也簌簌翻飞,嫣红肿大的阴蒂重重弹跳,周围激射出大股透明晶莹的汁水!
——还被所谓的情敌肏得潮喷了!
祝尤不管不顾地破开他裹缠上来的嫩肉,砰砰地凿击痉挛抽动的子宫,把软嘟嘟的宫口搓磨得肿胀拥挤。
“好紧啊,小源,都要把我吸射了……”
纪源嘴唇抖动,硬是在迷乱的情热高潮中出声:“别……不要射在……滚出去……嗯……会怀宝宝……”
赤裸裸抽送的鸡巴没有任何安全套的触感,纪源生怕祝尤射进他的子宫里,脸上大颗大颗的眼泪滑落。
祝尤听到他的抽噎,咬牙切齿道:“他们能射进你子宫里,我怎么就不行?”
每次产后检查,祝尤都会仔细查验纪源的子宫,好几次都发现了男人的精浆!
纪源哭得喘不上气来,“不可以……呜……求你……别射进来……”
祝尤热血上涌,纪源不让他做的事,他偏要做。
这年头谁还没做过结扎手术了?
他自然不舍得纪源给自己生孩子,但他不想告诉纪源这件事,他就是不喜欢纪源总把注意力放在另外那两只野狗身上。
祝尤暗恋了纪源快一年,反反复复偷偷肏了数十次,现在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让纪源知道他被自己内射过。
“求晚了。”祝尤腰胯猛甩,压着纪源的屁股不留一丝空隙。
他的鸡巴在温热湿滑的肉穴里陡然跳动两下,顶着抽搐的宫壁噗嗤射精!
但一连两三股之后,鸡巴的勃勃脉动似乎并没有停止的迹象。
“唔啊啊……拔出去,快……啊!”纪源被一股滚烫的液体冲射到哀叫出声,眼尾给泪水蒸得通红,骤缩的瞳孔毫焦距地看向空中。
硬挺的性器牢牢堵在他的子宫里,被肿红的宫口箍紧了,让喷射出的尿水一滴不落地都被软润的子宫存储起来。
灌溉到宫壁限拉长,子宫肉袋捧膨胀,纪源的肚子鼓了起来,宛若又一次孕育。
濡湿衬衣下,他的奶尖断断续续地冒着乳白汁水,像是被这次虚假的怀孕刺激得更加勤勤恳恳地分泌。
祝尤环抱住瘫软在怀里的纪源,亲吻他湿软的唇舌,喜气盈盈地低喃:“小源现在可是被我射尿标记过的了,不能赖账哦。”
捡到一只可爱小狗,就该带回家才对。
“不然我就把我们一起玩的视频发出去,让大家都来批评你用完就丢的罪过。”
……
“还在加班?”手机里,蒋安睿的声音被通讯电流模糊得有些失真。
纪源低声应了句,“近期单子接得比较多……嗯,过阵子应该就好了……咳……”
蒋安睿便不再多说,“好,庄历州已经带妹妹睡下了。我听你声音有些哑,接点温水喝吧,别被办公室空调吹感冒了。”
他对纪源总是不放心。
“快下班了给我打个电话,我开车来接你。”
妹妹开始上幼儿园之后,都是蒋安睿开车接她上下学,纪源偶尔加班晚回家,那定然是庄历州先哄着她睡下了。
纪源没想到三人仍旧保持着畸形的四角关系,前年还搬了新屋。
不对,不止四角。
纪源微微喘息着,给蒋安睿发了一张自己工位的照片,把这张表格做完就好。
“啊!”穴心被大力研磨顶弄,纪源垂眸蹙眉,双手摁在键盘上,瞬间在表格里打出数乱码字母。
“加班还这么不专心,什么时候才能做完啊?”一只手伸过来抽走他的手机,又探到他腿间抚弄翘起的阴茎。
祝尤慢腾腾颠着坐在自己身上的纪源,看到他发过去的消息,笑嘻嘻地:“我这儿布置得确实和你公司很像吧?”
——纪源并没有在公司,而是在公司附近祝尤家的客房里。
他被颠得七荤八素,就快要攀上今晚的不知道第几次高潮,电脑表格在视野中不断起伏摇晃。
一同摇晃的,还有各个方向摆放着的相机镜头。
镜头旁红点闪烁,显示正在录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