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晚高峰下班,纪源没找到座位,习以为常地找了个角落站好,戴上耳机。
这节车厢的人格外多,摩肩接踵的,叫人胸闷气短。
等过了两站,纪源更是被蜂拥进车厢内的人潮挤得只剩个落脚处,后背紧贴上冰凉的竖杆把手。
对习惯了地铁拥堵状况的纪源而言,本不值得一提。
然而今天是真空日。
庄历州在他今早换衣服的时候特地提醒,还专门翻过了他的公文包,确定他没有偷偷带上备用内裤。
“今天下班前拍给我看好不好?”那双天生带着温柔缱绻的眼眸一看过来,纪源便晕乎乎地就答应了。
所以刚才他还找了个隔间褪掉西裤,坐在马桶上,找着角度拍了张水润小逼的照片。
作为老公完成结扎手术的礼物。
虽然他从未提过这个。
肯定是蒋安睿说了什么。
所以这几天庄历州都神神秘秘的,纪源还以为他又在憋坏水,不曾想最后只是一张男科挂号单。
竟然攀比到了这个方面……纪源默默念了声佛,希望自己心里止不住的笑意不会让他下阿鼻地狱。
地铁摇晃得人昏昏欲睡。
纪源揉了下眼睛,掏出手机想看看有没有新信息,屏幕解锁,跳出来的照片靡乱到他自己都一怔。
白衬衫和深灰西裤熨烫得一丝不苟,衣摆下却什么也没穿,露出粉白色的阴茎,还有被两指拨开的白糯花唇。
拉扯开的蚌肉间粘着几根短短的银丝,半勃起的花蒂呈现出殷红蔷薇的色泽,被露在逼口外的笔夹夹得微扁。
——那是庄历州常用的的签字笔,笔帽夹是鹈鹕鸟喙的形状。
现在乍一看,更像是叼起了一株圆滚滚的花苞。
纪源的呼吸登时灼热起来,他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颤着指头退出和庄历州的对话框,也没仔细看他发过来的消息。
左右不过是夸他的小逼。
或者说阿源真色情一类的。
纪源胡思乱想地抬起头,对上一双平静波的眼睛,心口一跳,有些慌张地把手机捂在胸前。
“……朱医生,这么巧啊。”他塞了两次,才将手机塞回西服外套的内缝口袋,边和面对面紧贴站着的那人打招呼。
没想到会遇上给他做B超检查的那位严肃医生。
男人不苟言笑地点头致意,纪源也不是会没话找话的人,车厢内大家都在各自玩着手机,也没有多余的视线落在这个普普通通的角落里。
沉默让纪源更觉得窘迫——站得这样近了,也不知道刚刚有没有被看到那张照片……
应该不会,朱医生看起来不像是对别人隐私感兴趣的。
“前方到站……”
地铁急停,由于惯性,纪源的身体倒向侧边,后背与扶手猛地一蹭,意间还剐到了腿心。
扶手撞着笔顶往穴道上边压去,酸软快感在花蒂背面猝不及防地炸开,纪源咬着牙,差点叫出声来。
“下一站……”
车厢门关闭,地铁又迅速疾行,纪源又没来得及稳住重心,身体倒向另一侧。
他好不容易踉跄着分腿站稳,却被前面的人挤得又往后一撞!
不由自主瑟缩的甬道狠狠颤抖,热流外溢,纪源听到医生带着歉意的一句“对不起”,闷闷说自己没事。
但扣住阴蒂的签字笔夹似乎摁得更紧了,他又合不拢腿,被男人几乎是圈在怀里,周身的空气都仿佛在不断升温。
好酸……纪源垂着眼睛,视线没有焦点地落在男人的锁骨上,想要分散自己对意间磨来蹭去的穴口的注意力。
不过现在人这么多,稍微挪一下,或许也神不知鬼不觉……
内心陡然生出的冲动让纪源缓缓撅起臀部,把小半扶手坐进了臀缝间,抵住笔帽,由着摇摇晃晃的地铁帮自己碾蹭异常瘙痒的小逼。
他没抬眸,自然也没发现面前的人一直盯着自己,凸起的喉结上下滑动了好几次。
地铁走走停停,签字笔也被撞击得在狭小的穴道内到处乱捣,好几次都杵到了宫口,腹中的酸涩让纪源的呼吸声变得急促而粗重。
他反手握住那根扶手,由于掌心的微薄汗意而有些打滑,腰胯不自觉地加快了前后左右摩擦蹭动的小动作。
朱医生好像看了过来,又好像没有,纪源舔了舔嘴唇,心跳得极快。
被这种在公共场所、在医生眼皮子底下偷偷摸摸自慰的悖德感刺激得脸颊绯红。
臀部也朝后扭蹭得更加用力。
他要高潮了。
熟悉的酥痒在花穴里肆意流淌,西裤内层的布料湿腻腻地粘附在蚌肉上,有好几寸都被中间濡湿的窄缝吸了进去。
加深饥渴肉眼的麻痒快感,摩挲得两块花唇都要烧起来那般炙热。
纪源微不可查地一抖,全身肌肉绷紧,屏住呼吸,慢慢咽了口口水。
汹涌的热液溢满了大小花唇,从肉核四周以及翕张不止的逼口往外奔流,好几条都蜿蜿蜒蜒地顺着他汗湿的大腿朝下淌去。
所幸他今天戴着口罩,不然就会被医生看见自己面红耳赤的脸。
咦,上一次好像也有庆幸谁戴着口罩的时候……
熟悉的站名响起,纪源用指腹蹭了蹭耳边的薄汗,微哑着嗓子向医生道别:“朱医生,我到站了,再见。”
医生点点头,声音竟也有些干燥,但纪源并没有注意。
他被晚高峰下班的人群裹挟着朝外走去。
出站后,夜风微凉,他紧了紧身上的薄外套,双腿刻意分得很开,腰部还不时颤抖几下。
虽然在人来人往之中,他的异样并不明显,但还是给迎面走来的一个中年人若有所思地打量了两眼。
不仅如此,纪源还觉得周围经过的视线都似乎与自己若即若离,像是所有人都看到了他僵硬的双腿是如何布满黏热的水液,双性的花心又是如何欲求不满地嘬吃那根签字笔的。
尤其是身后如影随形的一束,令他如芒在背。
纪源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脚步。
小区明明离地铁站不远,今天却走得格外久。
纪源心下忐忑,步子仓促到有些凌乱,本该要在上一个路口就转左的,腿脚却像是有自己的想法,莫名其妙地拐向了右边。
越走人越少。
后方紧随而上的窸窣衣料声也越来越近。
会是谁……是刚才那个迎面打量他的中年人吗……还是……
纪源掌心里渗出了汗,快步走向人影晃动的巷子口。
但就在他半只脚迈出巷口的时候,手臂突然被大力一拽,口鼻也被恐怖的力道捂住,拖着他往光线昏暗的巷内拽。
“唔!”他害怕地挣动,却给那人的大腿自后暧昧地卡进腿心,签字笔被用力碾到宫颈。
纪源腰酸腿软,差点跪下,但那人两手抓得很稳,把他反手压在了墙上。
“急着回家吗?是想让你哪个姘头把逼里的东西抽出来?”火热的气息喷在他的耳后。
纪源在震耳欲聋的心跳声中,认出了这是谁。
“……朱医生?朱医生你……你放开我……你要干什么……”
含糊不清的带着惶然的话似乎让那人更加激动,他举起自己的手机递到纪源眼前,把青年垂头看淫秽照片的模样硬塞给纪源看。
“纪先生,这是你自己的照片吧?插了一只笔的骚穴,还没穿内裤?”
纪源胸口猝然跳得更加厉害,被手机屏幕的光亮刺得眼眶酸痛,他反而却更努力地睁大双眼,像是如此就能证明被偷拍到的人不是自己。
但不可能。
那就是他的脸,他的手机,他的淫荡照片。
“要是不想这张照片被发到你公司里去的话,就乖乖站好。”
向来寡言少语的医生一句接一句,纪源的手腕被他单手攥住抵在墙上,腿间的大腿换成了一只不怀好意的手,在他的花唇上大力摸索。
“现在还含着那只笔吗?”
“布料很薄啊,所以纪先生现在还是真空?”
隔着西裤的单薄料子,粗硬的手指挤进娇软的蚌肉里,在花核的位置摸到了细长的笔夹,又在水淋淋的穴口确定了整只签字笔的存在。
“放开……我……”纪源被他摸得腰腹愈加酸软,膝盖都在打颤,胯骨扭动着往前顶到墙,却法逃离那只手的猥亵。
“躲什么?这小逼还想把我的手指都吸进去呢。”
那只手绕到前面来解开他的西裤,纪源屁股一凉,接着又是一热,感受到一根硬邦邦的性器。
“不要……放开我……朱医生……啊!”他想并起大腿,医生却抢先一步捏住了微探出头的签字笔,毫章法地快速搅动湿软的逼穴!
纪源呻吟出声,又听男人嗤笑:“舒服吧,毕竟饥渴到连内裤都不穿了,不就是想随时随地被男人干吗?”
“没、没有……唔、哈啊……嗯嗯……”他咬紧牙关,呻吟喘息却自顾自地从齿缝间冲出,破碎又淫靡。
签字笔在他的穴道里不断翻搅,像是知道他的敏感点都在哪里,精准比地戳刺进层叠肉褶中,杵捣酸涩酥麻的褶皱缝隙。
“嗬嗬嗯……啊啊……别弄、那里……”纪源窄腰塌陷,脖颈仰起,被笔杆搅动得春潮激涌,体内汇聚的快感就要决堤。
医生拽着那只笔抽送得更快,每每都要跟着捅进逼口半个指节,插得纪源缩紧了括约肌。
“地铁上不是自己一个人磨得很欢吗?能磨到这么深的地方吗,啊?”男人咬住他的耳垂,舌头勾挑那块软肉。
纪源瞪大双眸,呼吸滞住——他竟然都被看到了?!
但他还没来得及反驳,男人就已经把笔刺进了他的宫腔,虽然只有一点,但纪源还是被铺天盖地砸下来的快感冲击得失声,而后发出绵长的呻吟:
“哈啊……啊……嗯唔……呼……”
他的臀肉被十指抓住掰开,纪源扶着墙壁,神志不清地顺着那双手的力道翘起屁股,向后露出汁液喷涌的软穴。
但是他马上就缩着身子往前逃,因为那人竟然蹲下来吮吸他的逼水!
“嗯呜!不行、嗯……啊啊……住口唔唔……”他软绵绵的手指揪住那人的短发,想把可恶的脑袋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