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流社会筹办慈善晚会并不是一件新鲜事儿,但鲜有露面的北家少爷在一个月内连办两场,就新鲜了。
闻声而来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天啊,东君这次又来了,北少爷面子就是大……”
“哪里?诶,他旁边那个不是南边儿的……”
名媛贵妇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品尝精致美观的小点心,欣赏甲板上各家觥筹交、风度翩翩的青年人。
谁也没注意豪华游轮的主人趁着夜色降临,转身进了一个隐蔽的小房间。
用肉眼法分辨的隐形门在他身后关上,阻绝了露天晚宴的喧嚷热闹。
小房间内甜香阵阵,经由暖橘色的光线一烤,更显出暧昧芳香的氛围来。
祝尤一站进去,本就狭小的空间又逼仄不少,只能再容下一人。
他面前摆着一张大桌案,布置得宛如贵妃软榻,层层柔软的抱枕毛毯堆积在一起,让上头躺卧着的人能睡得舒服些。
那人乌发红唇,身披轻软白纱,半透明的布料下肌肤粉润而富有光泽,就连胸口的亮点和腿心的私密处都是粉糯糯的一片。
和他赤裸身体上摆放着的可爱点心如出一辙。
纪源嘴里被扣了个漆黑的口球,唇角水润润的,祝尤俯下身,捻了捻他内凹的乳头,把成浅浅一条线的乳孔抠得紧闭,奶尖勃起成完美的球状。
“唔……哼嗯……”胸口的酥麻细细软软的,纪源两条大腿往里夹了夹,脚踝处便丁零当啷地响着细链窸窣的声音。
他垂下眼睫,拒绝与祝尤对视。
“小源在怪我?”祝尤拈起他大腿上一块草莓大福,咬了一半,又放回他腿上,看那白乎乎软绵绵的内馅混着草莓果粒往外流。
纪源没出声,他反正也说不了话。
自那天他说合同早就失效之后,他们就不再给他说话了。
他嘴里一直塞着东西,有时候是口球,有时候是毛巾,有时候是他自己的内裤。
祝尤伸出舌头,一点一点把他大腿上的奶油冰淇淋舔干净,舌尖卷起草莓果粒吃进嘴里,仔细地琢磨。
“我果然还是比较喜欢吃蓝莓。”祝尤嘀咕一句,“小源你也是吧?你总往冰箱里放蓝莓酸奶。”
行事向来乖张的北少爷,此刻像一只家养小狗那样,从主人的大腿一路往上嗅舔,最后在粉色的乳晕周围停下,舌面反复剐着那两团被抹了蜂蜜的嫩乳。
“呼……哼嗯……哼……”纪源闭上眼睛,却觉得身下流涌的感觉被黑暗放大了,会阴处都沾满了汁液的黏腻,他不得不又睁开眸子,对上祝尤圆辘辘的眼仁。
“姓庄的对我说,如果你被第四个男人抢走了,我也会被你毫不留情地抛弃。”祝尤轻手轻脚地爬上桌案,不顾身上西装的华美贵重,贴上纪源黏腻的皮肤。
他将脑袋搁在纪源颈间,掰开那双长腿,尾指指尖不断拨弄着纪源的花核,时而戳探进润粉色的逼口——那里正插着一块熟透了的木瓜。
“我本来是不信的,可是小源你松开了我的手。”祝尤偏头咬住纪源的耳廓。
很用力,纪源痛苦地呜咽了两声,疼得肩膀都缩了起来。
“不好意思哦。”祝尤的舌尖敷衍地卷掉从牙印里渗出来的血珠,“出了点血。”
纪源被他摆成侧躺的姿势,一条腿被抬起,脚尖措地绷直。
祝尤的鼻子凑了过去,闻到一股木瓜清香。
他张开嘴,齿龈上还蜿蜒着一条没舔干净的血丝。
唇瓣包住了软白的蚌肉。
“嗯呼……呼……哼唔……”纪源被抬起的那条腿蹭到祝尤的肩膀上,拼命蜷缩的脚趾抓皱了他的西装外套,白皙的大腿肌肉抽动得像有电流流经。
祝尤吃得很忘我,把紧塞进肉口里的木瓜条大力吸出来,腮帮子都吸得陷下,任何外溢的木瓜汁,以及被逼口蠕动碰碎的果肉,都被他一点不落地嘬吃入腹。
接着,温热的舌头顶住肉核疯狂转圈,再熟门熟路地刮碾纪源的逼肉,把大小花唇拥挤在一起的褶皱舔开,钻进角角落落里把藏匿的汁水都搜刮出来。
而将甜蜜的木瓜香味留在女穴的每一个肉褶里。
“呼唔……哼……嗯嗯……”纪源单手摸上祝尤的脑袋,攥住他中长微卷的头发往上拽。
祝尤被拽得头微微抬起,但更用劲地抱搂住纪源的臀胯,唇舌疯狂进攻他抽搐颤抖的花蒂和逼口,一会儿把木瓜条推进去顶到宫口,一会儿又吸出来用犬齿去磨烂。
力抵抗的软蚌被里外夹击,纪源给他吸舔得两股战战,眼冒金星,嘴角边的涎液涓涓地淌,连蜷紧的脚趾都红得像在冒热气。
“唔唔、嗯……哼嗯嗯……”线条细长的手指和乌黑卷曲的头发缠绕在一起,纪源弓腰抬胯,白皙脖颈向后拉长,鼻腔中的喘息呻吟急促地碎成单音。
又要被臭小狗舔射了……
祝尤耳尖一动,不顾头皮被拽得发麻,整张脸都埋进了他腿间卖力嘬吮,吃得津津有味、啧啧有声,把纪源高潮喷涌的汁液都舔吃掉。
但还是有吞咽不及的水液流到了天鹅绒桌布上。
纪源还双眼翻白地处于高潮之中,就被祝尤抱起来,面对面地坐到他身上。
两条裸白的腿刚在祝尤腰上自顾自地寻好位置挂住,他下体又是陡地酸胀,被勃发的鸡巴迅速贯穿。
“嗯——!哈啊……啊……”嘴里的口球被拿掉,纪源眼角一热,带着木瓜香的嘴唇吻掉了他眼尾未干的泪痕。
祝尤小幅度地自下而上捣着他疲软的宫口,抚摸他还流着血丝的耳朵,轻声问:“是不是止呕把主人腿打断了,跑不了了,小狗才不会变成丧家之犬?”
纪源的耳廓给揉得刺疼,小腹间又是不断攀升的酸软炙热,两只膝盖颤巍巍地夹住祝尤的腰身,把他的西装蹭得更皱。
或许是慢了半拍回应,粗硬的鸡巴骤然刺穿他的宫口,龟头棱边杵着那圈微肿的嫩肉野蛮地研磨。
“啊!不、嗯……唔哈……”纪源搂住祝尤的脖子,结结巴巴地说,“明明、明明是你们在合同上写着我不能提续签的……”
不续签?
祝尤摁住他想要抬离的窄胯,“合同上写着?”
纪源被他摁得又往下坐了几寸,把硕大的龟头全部坐进了逼仄的宫腔,酸胀感冲上胸腹,让他不自禁地用胳膊肘悄悄磨蹭酥痒的乳头。
祝尤单手制住他软趴趴的腰,另一手揪起他偷偷慰抚的奶球,催促地问:“如果能续签,你就不走了吗?”
纪源闷哼一声,抖着声线反问:“那你们……一开始就、没打算让我续签呀?”
祝尤急吼吼道:“我那合同是偷的姓庄的,我哪里知道他上面写着什么,反正肯定是有利于他自己就是了……”
他突然卡了壳——纪源不能提续签,说明他们要是腻了就能随时全身而退,永远不用担心被菟丝花纠缠。
但谁能想到,有死缠烂打才能拖住纪源的这一天?
现在菟丝花市场行情都这么好了吗?
祝尤嘴一撅,哼哼两声:“我不管,合同不是我拟的,你现在就跟我续约,续一百年!”
纪源语,他的子宫被顶得酸麻比,祝尤还在叽里咕噜地惦记着什么鬼合同。
要是一开始续了也就续了,现在蒋安睿和庄历州前狼后虎地环伺,哪那么容易?
和祝尤签一百年,被庄历州知道了还不得真把他捉进小黑屋里关上一辈子?
纪源打了个寒战,心觉这笨蛋小狗估计玩不过诡计多端的男狐狸精,所以如果他答应了,下场绝对是庄历州的小黑屋。
正僵持不下时,身后一阵风起,像是暗门突然转动,吹得纪源心头紧涩,就要转头去看来人是谁。
却给祝尤强硬地扣住后脑。
四目相对间,纪源看祝尤垮着张小狗脸,眼眶说红就红,长睫毛上登时挂了串晶莹泪珠,怨妇似的念:
“我就知道你这样也不愿意!小源你个骗子!你就是不想要我了!”
“还用合同做借口,把锅甩到我身上!”
他翻身将纪源压到桌上,压着那双长腿几乎成了一字马,花道口直指向天花板,让壮硕的鸡巴得以进到最深。
“祝尤,别……啊!”纪源还没看清来人的模样,身上的攻势便迅猛地落下,狂风骤雨一般,捣得他颠来倒去地几乎没有喘息的时间。
衣角翻飞间,残留的星点木瓜碎屑被狰狞的鸡巴根部尽数锤碾,挤出粉糯逼口,混在汩汩外溢的汁水中,在白嫩嫩的臀丘前汇聚成一小滩。
把臀缝里藏着的细小肉眼都给浸泡得意识地翕张。
两根蜜色手指在那只暴露的肉穴上揉了两下,轻松探入,眨眼间就摸到了脆弱的前列腺体。
纪源蓦地睁大了双眼。
作为壁尻被双龙的恐怖快意还没有从他的身体上彻底褪去,他害怕地挣扎起来,却被祝尤死死压在身下,就连能呼救的嘴都被伤心欲绝的小狗唇舌给完全堵住。
祝尤绝对是故意的……占有欲作祟地想在别人面前宣誓对他的主权。
“唔唔……呼……放嗯、开……”纪源双手用力都推不开压过来的身体,只有腰胯还能勉强动弹,但论如何扭动,都反像是在迎合祝尤的夯击。
噗嗤噗嗤抽插的亲密水声中,子宫里酥麻的快意愈发强烈,宫口拼命地缩合,被丢进情欲中的身体酸软不已,预想之中的双龙却迟迟未来。
后穴里一直只有手指在搅动,但纪源早已被那区区两根指头玩到阴茎弹跳勃起,在身体耸动的间隙来回摇晃,像根小水枪似的射出剔透的腺液。
呼……好像又快要高潮了……希望那个家伙不要突然插进来……
然而就在他迷迷糊糊这么想的下一刻,一根粗大瘆人的鸡巴便直挺挺捅入,仿若要杵进他胃里似的,婴儿拳头大小的龟头势如破竹地顶撞到瑟缩的结肠袋!
两根鸡巴隔着层膜肉狠狠摩擦在一块,一前一后地把狭窄拥挤的甬道撕扯开,烙印成自己的形状。
“——嗯!!”纪源眼前白光闪烁,被这一顶弄得立时潮水喷涌,被鸡巴塞满了的穴道口发疯般噗滋狂射。
透明晶亮的汁液淋到三人身上,空气中甘甜香气竟然更甚,都有些腻人,如同不小心打碎了一瓶的香氛。
“……操,庄历州下药了吧。”嘶哑低沉的男声响起。
祝尤头都不回,丝毫不关心讲话的人是谁,通红的眼里只有纪源失声尖叫的面容。
他松开纪源的手腕,拽过一只抱枕塞到纪源身下,迫使泪涟涟的菟丝花抬高上半身,离自己的怀抱更近。
“呼……呼……唔……”纪源被体内不同寻常的热度烧灼到面颊上浮出大团红晕,模糊的视野里叠影重重。
庄历州在这个房间里……下药了吗……是那些香味……
纪源感觉自己像在温泉水里沉浮,身体里的敏感点被铺天盖地的温热水液遍遍冲刷。
蠕蛹的穴道只要被稍微碰到就哆哆嗦嗦地痉挛抽搐,丰厚的蜜汁自细细密密的微小褶皱里泌出,给肆意冲撞的伞冠捶搅成白沫,糊在被插得艳红的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