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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黑屋5 走绳姜罚花枝尿道棒控射,两边同时刺激前列腺(1 / 2)


纪源为他的轻率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蒋安睿认为他掰开屁股自证,就说明还有力气勾引男人,自己玩得太过开心。

让只能看不能吃的金主们很没有面子。

“你被绑着是在受罚的,端正一下受罚的态度。”

蒋安睿原话说得要更加冠冕堂皇一些,把纪源从头到尾批评了一遍,说得他似乎连脚趾缝儿都骚得能喷水似的。

但纪源迟缓的大脑翻译了一下,就是在嫌弃他态度太差,没有让金主们有找回场子的满足感而已。

所以纪源吭哧吭哧地表现出难耐的模样,尽力地让金主们能够感知到他由内而外的痛苦。

看,他爽还是爽的,但痛苦更多一点。

只是他也没能演太久,假戏便立刻真做,原因是庄历州看不得他吊儿郎当的样子,把跳蛋、按摩棒、和章鱼触手的震幅一块调高了。

拙劣演员菟丝花趴在桌上,四肢都在抽搐痉挛,过电似的抖得丰腴臀腿上满是白嫩嫩的波浪。

他的大腿肌肉很快就酸痛到夹不紧,失去力气的括约肌松软软地,两口泥泞的穴汁液纷飞,洇得桌面都成了深色。

“哈啊……啊……不行呃……嗬啊……”纪源眼泪口水流个不停,湿重睫毛沉甸甸地垂下,被眼罩紧紧压在下眼睑上。

他现在是连小臂都沉重得法抬起了,只有手指头艰难地竖了竖,却让人法分辨比划的到底是几个数。

纪源感觉自己像是被拖进了漫边进的深渊,深渊里沸腾着炎炎的火焰,浓稠的热流一点点漫上来,淹没他,混沌的重力拖住他的脚,把他往下拉。

“呃嗯……唔……呼啊啊……”触手假鸡巴捅进了结肠口,把糯嘟嘟的肉圈刺穿,尖锐的触须扎进敏感肿红的肠肉里。

耷拉在桌面上的细白手指蜷了一下,止不住地颤,纪源喉咙里咕嘟出几个字,含糊不清。

庄历州手中的纸刚好全部涂满,一个个漆黑的小格子排列得格外齐整,清晰呈现出纪源身体的耐力。

“好像又要晕过去了。”祝尤把脸贴在玻璃上往里看,视线长时间地停留在纪源红颤颤的逼口上。

然后咽了咽口水。

蒋安睿抓着座椅扶手没有动,眉头紧锁,下意识地看了眼庄历州。

他现在不得不承认庄历州对纪源的身体确实了如指掌,虽然吓唬纪源说要一百次,但A4纸上满满当当的那五十个方格,直观地告诉蒋安睿:

这场惩罚游戏的结果都在庄历州的预料当中,他是当之愧的主导者。

“明天再继续吧。”庄历州的嘴角愉悦地弯了起来,满意地欣赏了一会儿那张纸。

然后在上面打了个洞,拿绳子穿了个圈。

……

纪源都不记得自己昨晚是睡在了哪,他没有高潮一百次,难道就趴在桌上凑合了一晚?

但手脚却没有酸痛的感觉……

他脖子上的银链被一只大手牵着,纪源两条腿都跟灌了铅似的沉,踉踉跄跄地跟着往前走。

像要被带去配种的母兽。

纪源试图和那人搭话,也不知是金主中的谁,但那人也不回应,弄得他心里七上八下的,更加惴惴不安。

虽然他总觉得遇事慌张也没用就是了,但这几次被玩弄得感觉都奔着脱水休克去的,纪源再随遇而安的性子,到现在也知道了该警惕点。

至少,撑不住的时候喊一下谁的名字……或许,喊安全词有用吗……

纪源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乖顺地让人把自己的手腕反绑在身后。

“那个,能不能把我的眼罩摘掉呀?”他好声好气地想要商量,“戴久了感觉不太舒服。”

干燥温厚的大手抚上他的脸,在后脑勺上拽了几下,纪源被刺进双目的白炽光线给亮得眼泪汪汪,适应过后才看清这个房间的布置格局。

左边墙上钉了一个长钉,项圈银链昨日就拴在那里,旁侧木桌上其实还放着一壶水,但昨天纪源压根儿没摸到。

而他骑过的木马就在右边,比他想得还要高很多,一双黑黢黢的假眼毫生气地望过来。

纪源后脊一凉,正面对上前方监控室里的三双眼睛。

除此之外,现场没有第五个人了。

也不知道刚才是谁牵他过来的,这么快就又坐了回去。

纪源目测了一下自己所在的位置,离监控室大概有一百米,一根粗粗的麻绳从监控室外的天花板上坠下来,穿过他的腿间,连在了他身后的墙上。

粗麻绳两端都有能调节长度的轮轴,但最让纪源胃部痉挛的,还是绳子上打着的数十个大小不一的绳结。

“今天玩走绳,阿源,你以前还挺喜欢的。”

庄历州开了麦,脸上的笑容因为注意到他微颤的膝盖而加深不少。

纪源闻到空气中若有似的一股辛辣味道,还没触到麻绳的小逼便火烧火燎地灼烫起来,颤动着泌出黏黏哒哒的汁水。

他看到庄历州手指一动,似乎是按了什么按钮,前后两个轮轴便嘎吱嘎吱地转动起来,拉着垂落的粗麻绳快速往上升。

势不可挡地扎进纪源的腿心!

“嘶……呼唔……好辣……”纪源鼻尖一酸,眼泪又吧哒吧哒往下掉。

粗绳上不出意外地涂满了透明的姜汁,汁水把绳子浸得又沉又糙,剐进嫩软小逼里的时候,花唇登时被汁液摩擦得火辣辣的,像是一秒内经历了戒尺上百下的抽打!

纪源咬牙颤抖,闻到的姜味愈发浓重。

“走过来,阿源。”

“看到你胸前挂着的那张纸了吗?你昨天才高潮了五十次。”

“剩下的五十次,今天可得都还完啊。”

庄历州像是个正在讨债的斯文打手,笑容和煦,也没找纪源要利息,浑身上下都仿佛写着“我是好人”四个大字。

然而他语气中是不容抗拒的强硬,随着他一声令下,纪源就不受自己控制地迈出了步子,丰软蚌肉夹着粗硬的麻绳一点点往前挪。

纪源不断调整自己的呼吸,一低头就会看见前方不远处的众多绳结,还有密密麻麻涂满了的黑色方格。

他看得心惊肉跳,便把视线抬高,这一抬高就可避免地会和金主们对上目光,里头的各种挪揄、调侃、审视、揣度让他不自觉地面红耳赤,路都不会走了。

别看……别这么看……我……

他眨着泪汪汪的眼睛,背在身后的两只手紧紧握在一起,胸口里弥漫着难堪和羞赧。

“呼嗯……嗯……哈……”阴蒂突然被一个粗壮的东西碾到,强烈的刺疼酸痒飞窜而上,重击纪源的大脑。

他双腿蓦地一软,身体下坠,软逼便把麻绳一下子坐了进去,连带着那第一个粗大的绳结也往嫩肉里钻,小半块都捅进了震颤翕张的肉口里!

“嗯唔、呃……嗬呃……哈啊……啊……”纪源绷紧大腿,顾不得下体如同被点燃了一般的灼热。

他踉跄两下稳住自己晃荡的身子,都不敢去看金主们的表情,并且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把眼罩摘掉。

要是什么都看不到的话,他或许还不会去在意自己的那一点形象。

不会在三个人面前知道自己的胸脯是如何抖得像刚煮好的嫩豆花,不会注意到逼口的淫水点点滴落。

不会在余光里看到蒋安睿和祝尤……那种表情。

觉得他果然是个淫荡婊子的表情。

纪源再次垂下头,掩耳盗铃地避开监控室里的注目。

他不敢踮起脚来走,因为庄历州会立即调整绳子的高度,让所有绳结都能够碾压过他的花核和阴蒂,甚至还会更过分,在肉口经过的时候猛地升高,把粗厚的绳结整个儿杵进去。

于是纪源安安分分地挪着,被姜汁辣肿了小逼。蚌肉昨天应该是被用了特制的药,虽然给金主们玩得很肿,但他刚刚再看,已经又是白嫩嫩的两瓣了。

但现在……纪源缩了缩括约肌,会阴似乎都给磨红了,把麻绳含进肉瓣中的花唇定然也肿成了馒头大小。

“他还真是听你话。”祝尤坐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不满地对庄历州说。

蒋安睿没有吭声,左手盘着串玉珠,眼神一直紧盯在纪源身上,上下左右地来回逡巡。

庄历州又按了一下控制轮轴的按钮,有些意兴阑珊道:“要是真听话,被人拐走了就该自己找回来才是。”

他看着纪源被抽高的绳子逼得踮起了脚,笔直匀称的一双腿因此显得更加修长。

纪源小腿上的肌肉线条流畅利落,很是秀气,打着颤的膝盖又还是粉的,多了几分脂粉风情。

真讨厌,真不想给这两个家伙看到阿源这幅模样。

纪源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得庄历州生气了,他正经过比之前都要大的绳结呢,看着像是缠绕了两圈,裹得死死的。

结果粗硬的球体刚顶上他的花核,刺激的酥麻酸涩感混着刺啦啦烧起来的滚烫往小腹里钻,他就听吱嘎几声,粗绳突然升高,把绳结往上猝然一捣——

“哈啊啊!呃嗯……啊唔唔……”纪源被突如其来的高潮冲击得仰起脖子,眼眶瞪大,热乎乎的泪水淌了满脸。

他的双腿打架似的撞在一块儿,大腿内侧的嫩肉绞住摇晃颤动的麻绳,挤得胖嘟嘟的两块花唇也不停相互摩挲。

然而,他越难耐地摩擦着想要缓解酸涩的快感,就越是给那冰凉的姜汁浸染得更加酸疼肿辣。

肉滚滚的潮热蚌肉像两块饱满多汁的粉桃儿,挂在粗砺麻绳上榨汁,前后移动地轻轻蹭,稍微一压,剔透甜美的汁水就不要钱似的往下滴,漫了他两条腿都是。

庄历州淡然的微笑霎时也有些扭曲。

他像祝尤那样翘起二郎腿,掩饰自己胯前的勃起,然后假模假样地感叹:“看来你把阿源养得不,北少爷。”

祝尤听到他这么叫就烦,不客气地翻了个白眼,“你表哥对自己的人能差吗?”

蒋安睿皱着眉,“你们能不能安静点?吵死了。”

庄历州望着他的裤裆吹了个不怀好意的口哨,“怎么,东君,你还是更喜欢一个人安静地看片撸?”

蒋安睿琥珀色的瞳仁因为忍耐情欲而变得深沉,直扫视过来的时候带着可怕的压迫感,“南老板,我们现在只是合作,还不是朋友。”

庄历州适可而止地抬了抬手,表示自己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肯定是因为纪源,他现在有些上头,都口不择言了。温润如玉南老板脸上又挂上了令人如沐春风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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