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源不知道庄历州和蒋安睿怎么就偃旗息鼓了,一连几周没在他面前阴阳怪气对方,甚至还能心平气和地交流一下妹妹的粑粑是否健康。
但他现在白天上班,晚上被庄历州玩得感觉只剩层皮之后,半夜上厕所还战战兢兢,生怕遇上蒋安睿——十之八九的事儿,时间还不固定。
“不能坐以待毙。”纪源又一次坐上回家的地铁,只感觉腿软,查看了数次钉钉都没看到要自己加班的通知,恨铁不成钢地暗骂:“不上进的公司,迟早要完。”
手机刚塞回兜里,口袋突然震动一下,纪源面表情地快速掏出,屏幕上亮起的却是就医提醒:
「距离您上一次体检已有三个月,武警医院妇产科提醒您,为您的产后健康着想,请尽快预约下一次的产后体检。」
政府近年来为了提高生育率,大力扶持妇产医疗和孕产妇关爱项目,不但保证了孕产妇的带薪假期和父亲的强制陪产假,而且还推进了公立医院孕产体检的发展。
纪源作为弱势群体中的的弱势群体,双性人保护法还为他争取到了更多的福利。
例如产后一年内每季度一次的免费体检,主要目的是确保他们体内更加脆弱的女性器官的产后恢复,避免多年前双性人产后半年子宫退化大出血导致的死亡惨案再次发生。
之前的体检都是蒋安睿陪着他一起去的,现在庄历州回来了,势必也要一起,但三个人去医院的那种氛围让纪源感到有些窒息。
医生护士们之前都以为蒋安睿是他的丈夫,而他是年轻有为蒋少校的爱人。庄历州的出现使他们获得了额外多的关注。
“但这又不是庄历州的……”纪源叹了口气,决定明天请个病假,自己一个人去把体检做了。
这点小事,原本也不必那么兴师动众。
……
“啊,小源……噫,今天怎么不见蒋安睿?是跟老公一起来的?”相貌年轻的医生弯着眉眼,一双鹿眼被镜片挡着,看不清底下的情绪。
看吧,大家都在这么想。
纪源淡笑道:“我自己来的,他们有自己的事要忙。”
祝尤拿过他的挂号单,漂亮的手指在键盘上飞舞几番,桌面上的打印机便吐出好几张纸来。
他将体检单子交给纪源,笑得亲切又可爱:“那体检完再来找我吧,记得最后做B超。”
纪源的手指在拿过体检单时被祝尤的手蹭过,他蓦地感觉腰一软,小腹也不知为何升起一阵酸痒。
是因为最近做太多,变得更加敏感了吗?
他掩饰地垂下头,道谢后匆匆离开,并未留意到祝尤玩味的眼神。
“今天自己来的啊……那可要好好玩尽兴再回家哦,小源。”
或许是因为来得早,常规体检排队的人都不多,纪源在做项目的间隙中不停喝水,憋着尿,就为了最后的B超检查。
给他检查的医生也是一名双性人,外表严肃,不苟言笑,看起来很像纪源高中时的教导主任。
他躺上小床,撩起自己的衣服,让医生在裸露的小腹上涂抹冰凉的耦合剂。
B超诊室是关着门的,就诊时不会有外人进来,走廊里的声音都被阻隔在门外,纪源仰头看着不算熟悉的天花板,只觉得身上越来越热,体内酥酥麻麻的,以小腹和穴眼的位置最甚。
好奇怪……为什么会这样……好酸……
他看不到的是,在并不宽敞的房间里,祝尤跪坐在床上,正把鸡巴完全捅进了他的熟妇软逼内,火热的胯部牢牢摁在被肏翻开的白嫩花唇上。
“呼……小源,里面越来越软了啊,是最近被他们轮流宠爱得太厉害了吗?”
祝医生口中念念有词,摘掉眼镜之后,他脸上潮红的痴意与狂热丝毫不加掩饰地暴露出来,任谁看了都会心惊肉跳。
但纪源乖乖敞着腿,双手捏着自己的衣摆,即便胸腹被黏腻冰凉的手指抚摸捻动也不为所动,只有桃花眼中漫上些许茫然。
祝尤俯身过去亲吻他的嘴唇,把他迷茫探出的舌尖嘬吮得滋滋响,又神情迷离地去亲吻他颀长润白的脖子。
“哈……小源身上好香,是妈妈的味道吧,嗯?”
“我看到妹妹最近在吃辅食啦,小源的奶水是不是都要滞销啦?让我来帮你吃掉吧。”
他沾满耦合剂的手指有点打滑,好半天才把纪源一边的乳房提捏起来,白软软的乳肉隆得像团小山包,包尖儿一颗艳红粉糯的朱果。
祝尤深呼吸一口气,闻到甜丝丝的奶香,他含住那颗被迫暴露的奶头,用力一吸,喝到的奶水却没有想象中的多。
“咕嘟”一声咽下,祝尤揉推了两把被他捏红的乳肉,脸上浮出些气急败坏。
他把纪源光溜溜的腿掰开,让湿滑的蚌肉进一步绽放,阻碍不了他的鸡巴分毫。
随后提臀摆胯地用力抽送,粗壮骇人的鸡巴噗嗤噗嗤地捅开密密层层的嫩肉,进击至深处,直往软嘟嘟的宫口顶!
“荡妇!小源,不是说好了你的奶水要给我喝的吗?怎么就那几口!其余的都给野男人吃掉了?”
祝尤边蛮横肏干,边愤愤不已地责怪纪源胳膊肘往外拐。
“我们第一次体检的时候就约好了的啊,小源,你怎么能食言呢?”祝医生把上半身的重量都压在纪源身上,絮絮叨叨回忆他第一次催眠小寡妇时的情景。
“你当时就站在那面墙前,撅着屁股用屁眼吃我的鸡巴,乳头还在不停溢奶,抓得我两只手都湿溜溜的。”
祝尤腰肢上下甩动,胯骨前转,粗硬的鸡巴一次次破开黏腻的花唇,从龟头到根部都完美比地楔进水润的甬道内。
“我说我要喝奶,你就捧着奶子转过身来给我喝,骚屁股紧到差点把我鸡巴都要夹断了。”
他扣住纪源的腰把他往下拉,丰腴的熟妇臀部重重撞到男人的大腿上,颤抖出绵延不绝的煽情肉波。
“都怪蒋安睿,要不是他找来捣乱,我都能喝饱的。”
伞冠龟头毫不留情地捣进了湿软的子宫里,纪源整个人如同筛糠般抖了起来,脚趾在祝尤面前蜷缩成一团,簌簌地犹如红玉。
祝尤与他十指相握,喟叹着享受子宫痉挛时带来美妙紧致的吮吸。
“好软哦,小源,为什么会这么舒服呢?”他闭着眼缓慢厮磨,用龟头转着圈儿地顶弄颤栗的子宫壁,把皱缩起来的肉褶一点点抻开。
然后欣赏着纪源咬住下唇不敢发出声音的高潮表情。
啊,眼眶都红了,泪水却还没涌出来呢。
是怕被严肃的医生发现吗?现在你眼中的我是什么样子的呢?
纪源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没有在B超诊室里尖叫出来。
他的小腹上冰凉凉一片涂满了黏糊的耦合剂,里面却像火山爆发一样流满了熔岩,滚烫炙热的情潮席卷而过,把他的五脏六腑烧得似乎只剩下灰烬。
从骨头缝里钻出来的浓热岩浆冒着橙红色的泡泡,一个个涨大破碎,“啵啪”的一下,灼烫的星火在他的子宫里炸裂开来。
不对,不是岩浆,是他自己分泌产生的淫水荡汁,自肉壁褶皱里汩汩冒出来的,淌啊淌,多得就要把外裤都给洇湿透。
可是医生还在检查他的子宫,不能喊出来……
“嗯……呼……水也变多了……又滑又暖的……”祝尤深埋进他体内,几乎要双手双脚地把纪源笼罩在自己怀里身下,腰胯摆动的幅度小了不少。
茁壮的鸡巴根部才扯出一点,与红粉的逼口拉出短短的水丝,就又全数插进,“砰”地一声,凿得胖软的花唇颤红抽搐,扑簌着抖出大量水汁。
“呼……呼……”纪源急促的呼吸声终于压抑不住,从红润的唇舌间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