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尤吻着他的嘴唇,舌头舔舐着他的牙齿和牙龈,与他交换灼热的气息与呻喘。
小床被两个人压着动着,发出吱嘎吱嘎的哀嚎,听在祝尤耳朵里却像美妙的歌曲。
“小源最喜欢这样肏了对不对?”他嘀嘀咕咕地,腰腹收紧往里深杵了两下,又继续黏黏糊糊地快速研磨捣弄。
龟头像陷进宫腔里拔不出来似的,穿插抽送的时候被嫩红的黏肉扒着,难以轻松挣开,“每次插进子宫里,你的逼口就吸得我好用力……嗯,好热……”
好热。好热。
好酸。好酸。
“哈啊……”纪源失神地张开嘴,瞳孔略有涣散,十指捏得指尖都泛白了,指甲上却透出桃花样的红来。
冰冷的探头按上他的小腹,在装满尿液的膀胱上压了又压,他知道这是为了更好地观察子宫,但还是可避免地感到害臊和心悸。
因为这实在太像庄历州前几天惩罚他的时候,命令他憋尿虐腹,还从后面不停地撞击他的前列腺。
别按了……会憋不住尿出来的……
严肃医生冷声道:“别乱动。”
纪源僵硬地将身子绷得更紧,喉咙里像是含了一团火,肚子里却是烧得更厉害。
他湿漉漉的逼口努力蠕动着,绞成一只细细的肉眼,蚌肉把躁动不已的花核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
但实际上却是他抱起两条腿,身子对折地袒露出两只红艳艳的穴眼。
上面的肉穴被鸡巴插成了圆溜溜的形状,咕叽咕叽捣出来的水液一个劲儿往下面那口穴里淌,被小巧的后穴眼张合着吸入。
祝医生手里的探头在他耻骨上摁来滑去,眼镜注视着电脑上的B超影像,声音因为激动而些微颤抖:
“小源,真想让你也看看啊,你的子宫被我肏得变了形的样子。”
“你看,肏这里的时候,整个宫壶都在抖呢。”
“还有这里,被顶得拉长了又能立刻缩回来,好有弹性噢。”
他变换着角度去抽插纪源的逼穴,龟头剐着宫口深入狭窄的肉袋,随心所欲地把那只小小的宫室顶撞出伞冠的棱角。
纪源的脚踩在他的肩膀上,蜷起的脚趾头因为用力充血而变得更红,祝尤注意到了,吃吃地笑:“小源好可爱,连脚趾都会害羞吗?”
他偏过头去亲吻纪源的脚背,长舌头沿着那些青紫色的血管往上舔,纪源的趾头便抓得更起劲儿了。
但猝不及防地,体内勃勃脉动的鸡巴猛然碾过花心,凿得水汪汪的子宫骤然紧颤,锁住粗壮的柱身又嗦又缠。
“嗯……操……怎么那么紧……”祝尤脸上滑下几滴汗,放下B超探头,双手攫住纪源汗津津的脖子,唇舌堵住他憋着呻吟的嘴。
腰腹齐齐发力,臀部剧烈摆动下压,粗硬挺长的鸡巴砰砰地捣得那宫口都合不拢了,润红逼肉翻进翻出,稠厚的汁水喷了个里里外外!
纪源闭起酸涩的眼眶,感受到如有实质的窒息感,仿佛真的被人扼住了咽喉。
他一边为自己在正经医院做正经事情的时候发骚而感到愧怍,觉得自己难道真的变成了庄历州和蒋安睿口中的骚逼母狗?
一边却可奈何地任由饥渴抽颤的女穴扑簌簌地高潮喷水,逼仄甬道里感到了莫名的空虚又充实,连最深处的子宫都酸软得一塌糊涂。
完了,完了,要憋不住了,别在这里……
祝尤快活地射进了安全套里,才听到他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只当他的高潮还没完。
然而抬起头一看,纪源下眼睑红通通的都是潮意,胸乳小腹也不正常地抖动。
跟抽筋了似的。
“小源,爽到变成笨蛋啦?”祝尤慢腾腾地把鸡巴往水穴外拔,这才瞥到纪源的鸡巴也半硬不硬地勃起了。
纪源这儿不刺激前列腺的话很难起来,那是……要尿了?
祝医生剥掉滑腻的安全套,把龟头上粘着的点点精液抹到热汪汪的花唇上,修长好看的手指往膨硬的花蒂上碾。
“嘘……嘘……想尿尿吗?可以哦,小源,像小婴儿那样尿尿吧。”
他两指分开又红又热的蚌肉,另两指并起,摁着那颗殷红胖肿的花蒂疯狂打转,转着转着扩大了揉捻的范围,粗糙的指腹扯到了小得几乎看不见的尿孔。
“呼……呼嗬……”纪源哆哆嗦嗦地想把腿合起来,祝尤却强硬地将腰胯嵌进他腿间,不由分说地把再次硬挺起来的鸡巴捅进他激烈翕张的肉口里。
但那硬邦邦的巨物却没有莽撞地往里挺进,而是蛰伏地卡着甬道,将蠕动的肉褶寸寸撑开。
医生灵活的手指飞快揉得肉核朱球东转西倒得打颤,酸酸麻麻的快意激得纪源两眼翻白,阴茎已经彻底勃起了,直挺挺杵在空中,不时弹跳两下。
祝尤还在“嘘嘘”地催他,“嘘”得口干舌燥的,就垂头嘬几口纪源的奶润润嗓子,好不惬意。
纪源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在坏心眼地吹口哨,又或许是他自己的觉,诊室里安静到连走廊里的喧嚣都听不分明,谁能隔着那道门催他尿尿呢?
他绝望地闭起眼睛,被痉挛跳动的膀胱和抽搐抗议的肉蒂折磨得几近崩溃。
要尿了,要在辛苦工作的医生的小床上——
“呼嗯嗯……唔……”纪源转过头,不想让坐在电脑前的医生看到自己下流淫荡的表情。
下体洇出湿热的感觉,空气中弥漫开淡淡尿骚味。
纪源此刻甚至有点庆幸自己在尿检时已经小解过一次了,这时要是能相信医生口罩的厚度,或许,或许医生都闻不到呢……?
祝尤笑盈盈地将他脸上变幻莫测的表情都看在眼里,手指还在他滋出细细尿柱的女穴尿口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挑,浑不在意自己的白大褂上被淋得透湿。
“是不是还在想着瞒天过海呢,小源,真是傻。”他用宠溺的语气嗔怪道。
等纪源淅淅沥沥地尿完了,祝尤也没急着下床,而是把湿糊糊泡在逼口里的鸡巴抽出来,对着纪源赤条条水唧唧的肉逼打起飞机来。
他也不孤孤单单地一个人打,捉着纪源的两只手握成圆筒状,粗挺鸡巴爽利地抽送鞭打。
祝医生跪起身,压着纪源的手腕,穿过他虎口的龟头撞在白软的胸乳上,润湿的马眼数次陷进柔软的乳肉内,体会和子宫不一样的滑软快意。
“哼……嗯唔……小源的手也很舒服……哈……又要射了……嗯……”
祝尤拂开纪源颊侧的碎发,又用拇指去拨他的下唇,轻声地哄:“把嘴张开,嗯?张大一些,让我射进去……”
纪源被他手上乱七八糟的液体弄得脸蛋脏兮兮的,祝尤越看越觉得喜欢,眼中痴迷愈重,腰还没多摆几下呢,马眼就搐动着又射了几股男精出来。
浓白的稠液与第一次相比并没有太大区别,仿佛纪源要祝尤再多射几次,他还是这样浓烈而炽热。
但准头不太行,纪源都给哄得张了嘴了,大半精液却落在了他脸上,黏哒哒地分成了好几团。
“真色情。”祝尤牵起他汗湿的手,满面春意地将潮热的脸埋进他的掌心,喃喃自语。
“小源,小源。”
“要是你现在还能接受蒋安睿的话,那多我一个也不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