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源还担惊受怕地以为自己要在一天之内从3p玩家升级到4p玩家了,但庄历州似乎另有打算,“要我们三个服侍他,他想得倒挺美。”
识时务地没有在心底吐槽庄历州的强词夺理,纪源鹌鹑地被搬下了木马,颈间被拴上了根细链子。
“犯的小母狗得罚禁闭,面壁思过。”
庄历州拽了拽那根深钉进墙里的银链,沾满纪源淫水的戒尺拍了拍他的脸颊。
“要想高潮的话,自己想办法。”
纪源百思不得其解,他怎么说也是个二十一世纪的正直好青年,虽不至于为社会和人类做出多大贡献,但也不至于随时随地都在想高潮这档子事儿的啊。
然而他还是低估了庄历州的变态程度。
他被摁在一张桌子上,女穴里塞了颗跳蛋顶着宫口,又插了根内外共震的按摩棒,两个震动点都卡在花核上。
此外他的后穴也给掰开了刺进一根粗大的假鸡巴,祝尤兴味盎然地说那是克苏鲁系列的限量版,还装模作样地希望纪源不要迷恋上这根章鱼扭曲触手模样的假货。
三个人干脆利落地在他的性道里塞满了东西,才施施然离开,连门都带上了。
室内再次恢复沉寂,而后尖锐的广播音响起:“阿源。”
庄历州用调教过程中惯常的命令语气道:
“高潮一百次,你才能出来。”
此时纪源才明白过来,庄历州先前那句“自己想办法”的用意。
高潮一百次。纪源乱糟糟的脑子好半天才算清楚自己今天做壁尻、骑木马时总共高潮了几次。
似乎加起来都没有一百次吧?
庄历州哪来的信心他可以……
“嘶——唔……”顶住宫口的跳蛋最先发动,声的震动从狭窄的宫颈钻入,转眼便辐射到整个子宫。
纪源腿脚发软,撑着桌子才没一下子摔倒在地,膝盖都给腿心的震颤给刺激得酸麻。
但紧接着,震动棒和章鱼触手也一起嗡嗡震动了起来,他的前列腺与花核同时遭受到至高上的关注挑逗。
贴身设计的硅胶质按摩点牢牢吸附住他的敏感脆弱处,把阴蒂核与前列腺体吮得啧啧作响。
后穴方才休息了一下,现在倒也还算受得住。
可是被鞭笞了好几下、肿得不像话的阴蒂经这么一吮一吸、又转又磨的,不过瞬息就败下阵来。
纪源有想过把那个按摩棒抠掉或者拔出来,然而他知道这只会引来庄历州更严厉的责罚。
但手指还是不由自主地摸了过去,将肿成粉红馒头状的花唇撑开,把层叠柔软的下阴唇往下按,希望如此便能让热辣辣的肉核躲开按摩点的嘬吸。
不过他试了一次,就知道这只会让红得鲜艳欲滴的肉果从背面受到顶撞,同样是让人骨头缝都酸痒的震颤。
“唔呃……呼……嗯嗯……”纪源双手握拳,指甲陷进掌心,脑袋埋进小臂里,额间又浮出一层涔涔的热汗。
祝尤欢快的少年音从某个角落的扩音器中传出:“小源,记得把自己高潮的次数说出来哦,这样我们才好记录。”
“但别想着谎报哦,你知道我能看出来的吧。”
能看出来的话,为什么还要他报告?直接记录不就好了吗!
纪源呼呼粗喘了会儿,等穷尽般的滚滚热浪涌过心口,才颤抖地开口:“两、次……”
“大点声,听不清。”蒋安睿像是嗤笑了一声。
纪源张着嘴想喘匀气,但后穴里那根假章鱼腿突然摆动起来,又重又凶地冲撞他的结肠口,触手上的吸盘也仿佛活了一样,大口大口地嘬吮他的内壁。
“呃啊啊……啊……呼嗯……”纪源手足措地趴在桌子上,腰臀一阵阵抽搐,身体内才下去的热流又反复上涌。
蒋安睿还在问:“高潮了几次?大声点,是一次吗?”
纪源喉结滑动,他还戴着那个湿漉漉的眼罩,因而也不知道他们是从哪个方向看过来的。
待后穴里那阵癫狂的抽插搅动过去,他的脚背上星星点点沾了些自己射出来的精水,纪源才抖着胳膊举起手。
竖起了三根软趴趴的手指。
“三次了……高潮了,三次……”他提高了声音,说得结结巴巴,脸烫得感觉能煎鸡蛋。
被画正字记录高潮次数也就罢了,反正他自己也看不到,只当作没有经历过这样的羞辱。
但是现在要他自己报数喊出来,还当着三任金主的面,纪源只觉得羞耻到想把自己埋起来。
庄历州笑了笑,醇厚的笑声让纪源的耳膜有些发痒,“阿源,你可真厉害。”
纪源都分不清他到底是真心的夸赞,还是咬牙切齿的讽刺。
但也没时间想这么多了。
可怖的酥痒酸涩快感又在聚集,从脚尖为起点,蜿蜿蜒蜒地往上长,在震动不已的两只穴口附近团成好几团,接着又往胸乳的位置爬。
“呼……呼嗯……嗬……”纪源的下巴滴落了好些汗珠,砸在桌面上。
他的掌心交了不少月牙形的指印,都是激动的时候掐出来的,现在双手指甲又紧紧刺了进去。
怎么办?好想搓一下乳头……可是会被看到的……他们都会看到我自己玩乳头……
完全不知道自己早在做壁尻时就已经都被看了去。
他咽下好几声呻吟,背脊又是一抖,浑圆臀部颤巍巍地撅起,是又要高潮时前后微扭摆动的、让自己更舒服点的姿态。
也让三个人更加清楚地看到,他被章鱼触手捅插到略微变形的后穴肉口。
粉嘟嘟的肉圈被畸形的触手捅穿,半个丑陋的吸盘附在嫩红的穴眼上,正对着会阴的位置,一缩一放的微小动作都逃不过镜头的捕捉。
晶莹剔透的汁液糊在穴口上,让人一时都法确定,那到底是肉穴分泌出来的淫水,还是章鱼鸡巴以假乱真的触手吸盘吐出来的黏液。
纪源呻喘得越来越急促,挺翘的屁股抬得更高,将靡艳肿颤的花穴也露了出来。
肉逼的颜色比后穴更艳,花唇被前期两个游戏捅拍得肿成了原本的两倍大小,鼓鼓囊囊地挤在腿间。
若非有按摩棒的插入,把胖滚滚的蚌肉往两边撑开,金主们估计只能看到一条细窄的肉缝,而不是艳红层叠的软湿嫩膜。
像山茶花的花瓣一样。
“呼嗯、嗯……哈呃……唔……”体内的震动休止,纪源论把屁股翘得多高都没法躲开,也没法把他们含得更深。
穴道里的可怕假鸡巴一直在冲击他的宫口和结肠口,如同方才的鹿茸炮机那样,就是不往酸涩到快要让人崩溃的肉袋里插。
纪源悄悄地用桌面摩擦了好一会儿乳头,脖子上的银链叮当轻响。他瘙痒的红乳头被摁得扁扁的,小幅度地来回耸动,让粗糙桌面把乳晕都给一并研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