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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黑屋4 拴链子放置自报高潮次数,触手插穴偷偷磨桌角想宫交(2 / 2)


那……那应该也可以撞一撞穴吧……

也悄悄地……不要给他们发现了……

硬撑着想要保留最后一点脸面的菟丝花摆着腰,胯骨和大腿都紧贴着桌缘,酸软到几乎失去知觉的花核也靠了过去。

触到方形的桌角。

“哼嗯……呼……”胯骨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地往前转动,绵软潮湿的蚌肉一下下撞在桌缘上,撞得逼口震颤绞缩,汁水淋漓泥泞。

啊,阴蒂撞到了……好酸唔……好痒……

那把按摩棒也……也再撞进去一点……

纪源提起脚跟,十根脚趾都用力抓着地,趴在桌上的胯部顺势前移,按摩棒被推得往后退了一点。

但他随即就腰一摆,屁股呈现出后坐的趋势,被桌面蹭到拔出的按摩棒便又猛地捅了进去,轻轻的“嗑”的一声。

堵在宫口的跳蛋被按摩棒顶端狠撞进湿滑的腔肉里,声震响的鸡蛋状硬物刺开宫颈,灼热的温度探进宫壶。

“嗯哈……啊……哈啊……”纪源的脚跟颤了几下,险些就软得提不起来,但臀部已经自顾自地摆弄,缩紧的臀肉在空中弹晃出浅浅的肉波。

腰胯每一次下坠撞击桌面,按摩棒的底座就被坐得更加往阴道深处顶去,把高频震颤的跳蛋杵进宫口。

白软软的花唇簌簌抖动得宛若飘落进水潭里的红叶,被水潭上方飞流直下的瀑布冲击得翻飞外卷。

鲜红蚌片卷起透亮的汁水往外溅,溅得底下那颗硬邦邦的朱红小肉石子都被冲刷得光滑比。

“呼唔……唔……”

逼口好痒,好酸,震得太厉害了,但里面却好空虚,没有被填满,就快了,马上就要填进子宫里——

纪源浑噩的大脑中,金主们令人羞惭的、如有实质的灼烫目光渐渐模糊,只剩下一个念头:

想被操子宫,想要子宫高潮。

腰臀抬送下撞的速度因而越来越快,力道也缓缓增加。

按摩棒被撞入扯出的频率提高,仿佛就是一个普通款式的假鸡巴那样,被使用者随心所欲地抽插自己柔软潮腻的穴道。

快了……跳蛋要……进来了……

“嗬啊!啊啊……嗯唔……呼……”纪源的耻骨几乎被他自己顶进桌面融为一体,白润的臀部骤然收缩,两条小腿也并起来相互搓磨。

整个杵进宫腔里狂震的跳蛋却不受外部的影响,在软软小小的子宫肉袋里横冲直撞跳得欢快。

鸡蛋样光滑却又坚硬的尖端毫章法,每次都能顶撞到让纪源意想不到的敏感处,仿佛最隐秘的软肉褶皱都能被形的雷达翻找出来一般。

监控室内,祝尤踱了几个步子,还是没忍住道:“蒋安睿,是不是你把他教得这么骚的?”

又撅屁股扭腰、又自以为是地偷偷自慰,现在那靡红的逼口还发洪涝一样失禁喷水,是生怕没人提枪上去把他操个对穿吗?

两个骚洞都塞这么满了,怎么还嫌不够地要在桌子上磨呢?

蒋安睿不耐烦地瞥过去,嫌他碎嘴,但很快嘴角又扯出点嘲笑,“怎么?他在你跟前是个不给碰的贞洁烈女样?”

又冷笑道:“我可不记得纪源有这么能吃过,最开始还娇气得很,子宫都操不开。”

意思就是庄历州给玩骚的。

庄历州接收到他的视线,红色戒尺在素白手指上转了几圈,上头干涸的汁水形成了薄薄一层半透明的白色,粘在尺角上。

“也不必嫉妒我什么,东君。”庄历州温和地笑笑,喊的是蒋安睿做生意时用的称号。

“和阿源培养出足够的信赖后,他自然也会在你面前卸下防备,按照他自己舒服的来。”

祝尤闻言,骄傲地抬了抬下巴,“小源每次都是主动来骑乘我的,他很信赖我。”全然不提自己会撒泼打滚求舔舔的事儿。

蒋安睿心一梗,脸色沉了下来,“我记得我说过,我不想听这些事。”

庄历州笑眯眯地拉住还想继续挑衅的祝尤,“不听就不听,今天难道看得还不够多吗?”

“唔唔呃……哈……嗯……”监控器里绵软的呻吟声突然又大了些,打断三个男人之间剑拔弩张的氛围。

因为踮着脚,纪源两条修长白皙的腿上拉出了流畅好看的肌肉线条,富有力量感而又不显得粗硬,可以看出是养尊处优锻炼出来的奶油肌肉。

同样白腻如奶油的两团屁股间,流出了白花花的精液,把丑恶难看的章鱼触手泡得只剩下半个底座。

纪源的声音有些虚弱:“呼……呃……又、又有两次嗯……”

他的胳膊刚才一直撑着桌子在用力,现在酸得都抬不起来了,两根细白手指也弯曲蜷缩着,有点神经性地颤抖。

“不对……好像是……三次?还是四……嗯嗯啊、啊……”

纪源迷迷糊糊地想多伸出一根手指,但后穴的触手又毫征兆地往里钻顶,喷射出更多更浓稠的男精,噗噗地打在还没有度过一轮小高潮的结肠口上。

祝尤看着那圈肉口外溢出来的乳白黏液,怒视庄历州,“喂,姓庄的,那个东西怎么还会射精啊?”

庄历州不为所动,眼睛都不眨一下,“我想念阿源的时候射出来的东西,当然是想让他好好都吞进去了。”

他费心费力准备的这么些场景道具,夹带点私货怎么了?

庄历州拿起面前那张画满了五十个小方格的A4纸,打开话筒问道:“阿源,到底是几次?不说清楚的话,就给你记三次了。”

纪源撅着红艳艳白腻腻的屁股喘息了半天,被冰凉的精水射到高潮不绝、意识混沌,庄历州的发问似乎都来自另一个次元。

但残留在他体内的、被庄历州训练出来的臣服本能迫使他运用仅剩的理智,在两秒内理解庄历州那句话的意思:

给你记三次高潮,现在这一次被冷精液折磨得浑身抽搐的就不算了。

不算的话怎么行呢!这可是打工人的重要业绩!

纪源“嗬嗬”地喘着,嗓子发不出除此以外的声音,于是极其努力地举高自己的四根手指。

努力用模糊的气声说:“四次……呼……是四次……”

谁都别想抹掉他为这份工付出的辛劳!

庄历州“唔”了一声,上扬的尾调似乎带了点质疑:“刚才的潮吹我们看见了,但只有三次哦。”

纪源从早到晚被玩了一天,高潮的次数比他今天吃的肉还多,萎靡的精神和难以集中的注意力让他做出了让自己转眼间就后悔的决定:

他费力地抬起一条腿搁到桌子上,把盛满精液、被章鱼触手震出白沫的后穴口向后送,似乎这样就能让不相信他的庄历州看得更清楚一般。

“真的、嗯,有四次……”纪源清了清嗓子,但嗓音仍旧沙哑。

他还在尝试为庄历州解惑,“前面,呃,精水都没有了,所以我没有,唔,射精……”

“是屁股……屁股它自己高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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