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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黑屋5 走绳姜罚花枝尿道棒控射,两边同时刺激前列腺(2 / 2)


纪源不清楚监控室内的暗流涌动,他抖着腿走完了近二十个绳结。

每每当他以为花蚌已经被辣麻到失去知觉,下一个绳结就会气势汹汹地在他的小逼里放一场野火,呼啦啦的火焰燃烧起来,让他的女穴仿若都化成了水。

模糊的视野里,监控室的玻璃越来越近,纪源却心再去关注金主们的眼色和脸色,只想在麻绳尽头好好喘口气。

等庄历州过来,一定要好好跟他撒个娇,让他放过自己。毕竟,这么丧心病狂的游戏,除了他应该没有谁能想得出……

最后一个粗糙的绳结从鼓囊的花唇间捣过,纪源的肩膀又是狠狠一颤,漂亮的肩胛骨宛如玲珑的翅膀一般张开,抖落出晶莹细小的汗珠。

纪源双眼失神地张嘴喘息,迟钝的大脑还在遭受高潮此起彼伏的洗礼,没有注意到身边围上来的几个身影。

“啪、啪、啪。”响亮的三个掌声在他耳边响起,纪源这才回过神,呆愣愣地看向来人。

“挺好。”庄历州鼓掌称赞,弯着那双勾人的眼睛,沉黑的眼瞳里印出纪源狼狈的脸。

纪源被蒋安睿一言不发地抱进监控室里,刚要被丢到椅子上,祝尤就抢先一步坐了过去,坚定地把纪源搂入怀中。

“就这么做吧。”祝尤把绑带扣好,将纪源连同自己都绑在了椅子上。

“呼……唔……小尤……”纪源被他分着两条腿,赤脚踩在他大腿上,撇过脸不去看站在自己面前的庄历州和蒋安睿。

蒋安睿捏着他的脸让他转过来,眯了眯眼,“你不会以为他是站你那边的吧?”

庄历州从一个小铁盒里拿出一朵蔷薇,不紧不慢地用小刀把花茎削得笔直细长,闻言扯着唇笑,“阿源总是这样天真。”

纪源脖子上挂着的A4纸被祝尤一把扯下来,甜甜蜜蜜搂着他亲的大男生拖着嗓子问:“小源,刚才高潮了多少次呀?要不要我帮你在这里涂多几个格子?”

“嗯……呼……”腿间酥酥一痒,纪源的脚趾蹭了蹭祝尤的大腿,撅了撅屁股往后躲,却把一根热烘烘的鸡巴坐进了股缝里。

倒像是被那张“淫乱罪证”羞的,想把脑袋从蒋安睿手里抢回来,埋进祝尤颈间似的。

祝尤嘻嘻地笑:“他们两个还在这里呢,小源你这么明显地偏宠我,他们会不会吃醋哦?”

阴茎敏感的地方都被庄历州用纱布裹住磨蹭,纪源像是被丢进了通了电的水里,全身都麻痒痒的酥软,根本听不进祝尤在嘀嘀咕咕地说什么。

哪来的纱布……庄历州刚才明明拿着朵花来着……

“北少爷还是一如既往地喜欢说笑。”蒋安睿的拇指伸进纪源半张的口中,缓慢地按压他茫然措的舌头,指腹在滑嫩的口腔里游走,让纪源咽不下的唾液流出嘴角。

这椅子的高度不。

“咔哒”一声,蒋安睿解开皮带,拉下了西裤的拉链。

纪源被龟头上那块纱布折磨得欲仙欲死,酸痛刺痒的感觉犹如附骨之蛆,密密层层地往他血液里钻,要钻进细胞里似的。

因而听到沙哑的嗓音喊“张嘴”的时候,他便跟着口中那手指下压的动作张开了嘴。

然后被鸡巴一下子捅进了喉咙里。

“唔唔……哼嗯、哼……”他的眼睛不知所措地上移,看到蒋安睿绷直的下颌线,还有性感凸起的喉结。

水光潋滟的一双眸子里满满装着的都是可怜助。

像被拿捏住的小猫。

滚热的龟头顶住他的喉口有条不紊地律动,刚开始还有些急躁,但纪源喉咙里发出几次干呕的声音后,便形成了不疾不徐的速度。

一时间监控室里只剩下纪源被迫口交的啾啾水声。

连慌乱吸吮的声音都被这场安静放大了。

祝尤环抱着他,更能感受到他抖得不同寻常,瞥到他阴茎被庄历州搓磨得充血红肿,马眼上挂着刚射出来的新鲜精水,心里那点疼惜又可劲摁了下去。

小源总是欲求不满。

这都高潮过那么多次了,却还是一点戒备心都没有,随随便便就听从野男人的指令,朝他们敞开双腿。

怎么都学不会拒绝呢?得让他记得这个教训才行。

“这里放松。”他轻轻地在纪源耳边道,吻了一下那团白润若珠玉的耳垂,“我不是教过你的吗?”

一只养尊处优的手放在纪源的脖子上,火热的掌心覆盖住脆弱的喉咙,带着安抚意味地上下揉动。

纪源不断地做出吞咽的动作,感觉要干裂开的嗓子终于被积少成多的唾液润湿,不再像要被蒋安睿捅穿咽喉那样痛苦。

但喉咙被祝尤摸得很痒,想要挠。

纪源动了动手,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双手仍旧被绑在身后,小半个手掌都能感受到祝尤鸡巴的热度。

真是左右为男,前后也为男。

“唔嗯!呼……嗯呃……”阴茎蓦地一痛,纪源惶惑地要挣扎,却被蒋安睿钳住下巴,双腿也给祝尤制得更紧。

他肿疼的马眼虽然极尽酸麻,但还是能感知到有一根又长又细的硬物穿入,温和又霸道地刺入输精管深处。

突然,恐怖的酸软犹如水母触须一般弯弯绕绕地扎进他的前列腺体中,穿透那块软肉,向上直击他的小腹!

“唔——!呼嗯……哼……”滚滚热泪夺眶而出,纪源的尖叫被蒋安睿的鸡巴堵在喉咙里,嘴巴张大却是被他塞得更满,一词一字的抗议都发不出来。

庄历州半蹲在他身前,一手扶着他肿红的阴茎,一手将那支蔷薇调整到令自己满意的角度。

坚硬的花枝在输精管内转了几圈,最底部杵在柔软腺体上捣了又捣,似乎在想方设法地扎根一样。

下边扑簌抖动的花唇宛若代替了纪源的嘴,一张一合地紧张呼吸,黏腻晶莹的汁液满溢而出,打湿了祝尤的裤子。

庄历州揉了揉膨大到像是一颗小樱桃的花蒂,看纪源哆嗦着颤栗得更加厉害,不由得笑出声:“阿源,吃得饱吗?连前面也被插进去了呢。”

虽然现在看起来,更像是他的鸡巴里长出了一朵花来。

诡异又靡艳。

纪源的脸涨得通红,眼角和面颊都被眼泪泡得透出极度绯丽的颜色,艳得让蒋安睿晃神。

现在他攥着纪源的下巴,让纪源即便坐在别的男人的怀里,即便下体被别人玩到湿润潮吹,雾蒙蒙的眼中却只能容下他一人。

真可怜,真漂亮,比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还要可怜漂亮。

蒋安睿用手背给纪源擦眼泪,同时挺着腰加快抽送的速度,龟头一下下剐过他的喉口,把扁桃体摩挲得通红。

为什么被欺负成这模样,还这么好看呢?蒋安睿看着那双泪盈盈的桃花眼,百思不得其解。

但他本该想些别的。

例如为什么这两年都没有来联系他,为什么能心安理得地牵着另一个人的手,为什么视线相接了,却在下一秒接受陌生男人的邀约。

这些没有问题的答案让他深夜里辗转反侧,恨不能用铁链把纪源一圈一圈地裹缠起来,铁链另一头在自己胸口缠一个死结。

让纪源之后的时光都只能依附他而活。

像一朵真正的菟丝花那样。

“咳咳……咳……呼……哈、哈啊……”插进喉管里让人窒息的鸡巴艰难拔出,纪源还在被意射进来的精液呛得咳嗽,后穴又是一紧,被另一根鸡巴捅了进来。

他还没咽下口中黏稠的精水,头发便给庄历州抓着,脑袋偏到另一边去,口中再次被男人的性器塞满。

而下面,祝尤插得很深,根本不必怎么用力,纪源的体重就已经把他的鸡巴坐进了快到结肠口的位置。

粗壮根部的脉搏一跳一跳地自内撞击他的前列腺,把另一端的花枝撞得像是要弹起,但还没离开腺体又重重地捣下。

让穴道痉挛着抽搐着绞在一起,肿颤的壁肉层层叠叠中涌泌出剔透黏滑的水液,多到能把纪源飞快跳动的心脏都给托浮起来。

“呼唔……哼……嗯嗯……”纪源感觉到涣散的意识再次离自己而去。

“阿源。”庄历州在唤他,“如果你再轻易地晕过去,我可真就不会简单放过你了。”

简单点,真的,做爱的方式简单点。

纪源闭起眼睛,鼻腔里软软地又哼出几声,告诉庄历州他听到了,虽然他本可以喊点别的。

真是失策。纪源的眼泪淌得更凶:他现在连说安全词的机会都没有。

等庄历州也射进了他嘴里,纪源歪着湿漉漉的脑袋干呕了几秒,祝尤还在腻腻歪歪地颠肏他的后穴。

湿淋淋的股缝里都是被祝尤胯部拍挤上来的淫液。

纪源的视野上上下下的,这让他觉得自己似乎在坐一种很新的小舟。

“呼……呼呃、哈……小尤……”他仰起头,腰部又开始不受控地颤抖。

好想射,但完了,鸡巴被堵死了,射不出来。

“你一个电话都没打给我。”

有些嘶哑沉闷的声音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纪源在迷离的情热中睁开热肿的双眼,看向蒋安睿,看到他双手环着胸,是一个自我保护的、与外界对抗的姿势。

事到如今……事到如今竟然要谈这个吗?

纪源昏昏沉沉的,被姜汁、淫液、精水交混在一起的味道裹住大脑,莫名觉得蒋安睿像在理取闹。

庄历州用指节揩掉他嘴唇上的乳白精液,微微一笑,“我也什么都没有呢。”

“阿源在这种事上还是很公平的,是吧?”

祝尤在他结肠袋里射了,粗壮的龟头卡在肉圈里研磨,把纪源顶得嗬嗬直喘,脚趾和手指都酸涩得蜷缩在一起。

他挺着起伏不定的胸膛,花唇潮润到像包住了一只取之不尽的泉眼,瑟瑟发抖的逼口潮涌到如同洪涝决堤。

闭嘴吧。他对自己说。

但被肆意玩弄得全身没一块好肉的愤懑,以及被平白故指责的委屈此刻都冒了出来,视理智指明的那条路。

他的声带震动着,带着真诚的疑惑:

“可是,按合同来讲……”

“我和你们之间,不是早就结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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