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热闹?”耳鸣声中,他似乎听到有第四个人的声音加入,只一句话就让他的心脏加速跳动,就快跃出胸腔。
纪源在边际的灼热中抬起手,伸向那个被眼泪遮得看不太真切的影子。
庄历州端着个黑漆木盘子,上边整整齐齐码着寿司、生鱼片、生切水果。
他刚嘲讽完屋里那两人山猪吃不了细糠,把自己精心设计的人体盛宴造作成没品淫趴的水准。
然后肘开满脖子汗的蒋安睿,像祝尤那样爬上桌案,把漆木盘子放在一边,
“老公……呼……老公……”混乱叠加的粗喘中,微弱的呼喊霎时让庄历州唇边的笑容僵住。
同样静默下来的还有祝尤和蒋安睿。
两根勃勃跳动的鸡巴顶得纪源呼吸困难,身子酸胀到像是要发酵一般,更加难受地喊庄历州:“老公,我了,嗯呜……老公,我好累……”
他一手抓着庄历州的衬衣袖口,在绸质的料子上留下黏哒哒的蜜糖印子,还有快化掉的奶油。
另一手抹着眼泪,可怜巴巴地哭得所有五官都是氤氲潮湿的,仿佛淋了场大雨。
灼热的体温烧到了大脑,纪源理所当然地把自己的脆弱归因于空气里的不明因子,而不是想要耍性子地发脾气。
蒋安睿被他那委屈的哭喊激得腰眼骤麻,没忍住射了出来,黑着脸瞪向庄历州,“春药的剂量有点大吧?纪源他老公?”
祝尤还憋着插在暖融融的子宫里,被疯狂蠕动的宫壁软肉吮得小脸涨红,呼出的气流都是滚烫的。
要不留神听,都听不清他在念叨着“真是人不要脸天下敌,姓庄的你可真是个小人啊,老公老公的俗不俗……”
庄历州唇边的笑很快缓和下来,并且迅速变得明媚灿烂,但蒋安睿怎么看都觉得阴测测的。
“香氛里是掺了一点rsh,但只是会让他放松穴口的括约肌,促进血液循环,刺激大脑起到兴奋作用。”
“你们要正经玩的话,也不会一下子吸入太多,引火烧身。”
不正经吃饭的小狗现在昏头涨脑地趴在纪源身上哼,听庄历州念经似的说他下了什么药,更是头晕眼花,烦躁地嚷:
“别转移话题,你凭什么就是我主人的老公了?我跟他在一起一年都没听说过这离谱事!”
“主人?呵。”庄历州温温柔柔地把水果和寿司一个个摆到纪源的肩膀和锁骨处,由于不能将三文鱼塞到他花穴内而深感可惜。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玩具,“谁不知道你对外称阿源是自己的男朋友?还叫自己男朋友主人,北少爷玩得还是野。”
蒋安睿:“……”所以只有他什么身份都没捞到?
庄历州略不耐烦地打断祝尤试图继续的争辩,“行了,你这个主办方在这里呆得够久了,再不出去,只怕会有人找来。”
他硬是将祝尤从纪源身上拉起来,再让纪源把脑袋枕在自己大腿上,耳朵里左一声右一声的灌进来软乎乎的“主人”,眼里笑意真切许多。
专门给纪源调制的rsh,还没用过呢人就被拐跑了,现在看来效果还不。
红扑扑的阿源真可爱。
比前两天新摘的玫瑰还秾丽。
纪源歪着脑袋,嘴唇边被递来什么东西,他乖巧地张嘴含住,吮了吮。
“吃吧,是牛奶巧克力。”庄历州笑道。
舌头确实能舔到巧克力酱的醇厚滋味,但舌面上一跳一跳的,还能感觉到筋脉蜿蜒,纪源的腮帮子被顶得鼓起来,呜呜咽咽地说不出话。
庄历州在他的手指上也抹上巧克力酱,放进自己口中吮吸,从指尖一直含到指根,舌头挤进指缝间上上下下地刮。
纪源被他舔得手指痒,痒到连小逼里都觉得酥酥的,宫口的缩合愈发紧促,把新捅进来的鸡巴箍得充血到发紫。
蒋安睿握着他的膝盖,把两条长腿压到他肩膀上,寿司和水果仓促滚落,熟红灼热冒着气儿的逼穴撞进了庄历州的眼里。
“麻烦东君保持一下这个姿势。”庄历州探手过去,在潮热的花唇中把圆滚滚的花蒂翻出来。两指一捏一按,半透明的硅胶制小玩具就扣在了纪源的肉蒂上。
接触到皮肉的迷你吸盘立即运转起来。
纪源哀哀地闷喘,滑溜溜汗津津的身子左右扭动,却一下就给蒋安睿摁着到屁股悬空,白软的臀肉在半空中颤出滚滚肉浪。
祝尤的鸡巴在他颤动的股缝间摩擦了一会儿,气鼓鼓地抗议:“你们又在玩什么?我都肏不进去了。”
“太短了是会肏不进的。”蒋安睿被阴蒂周围滋射出的透亮淫液喷了一胸口,衬衣领口都挂上了几滴汁水。
祝尤骂骂咧咧地把龟头杵进纪源的后穴口,霎时被甬道的缠裹吸得噤声,十指抓住白软臀肉揉捏搓磨,才没被立刻榨精。
他挺进得专心,也没空再好奇前头发生的事。
纪源现在被庄历州的性器堵了嘴,喉头滚动时险些被融化的巧克力酱呛到。
但最令他抓狂的不是口中狰狞的“牛奶巧克力棒”,而是花穴里那个声吮吸的吸盘。
一圈一圈细密的肉粒蜂拥而上,把花核包皮团团裹住,从核尖到根部,一点儿不落地牢牢粘住。
随后分成四个方向,先是顺时针、再是逆时针地滚动吸吮,把阴蒂包皮嗦咬得肿红灼烫,呈现出比朝霞还绚烂的粉红色。
“呼唔……嗯嗯……唔……”纪源还想喊“老公”,鼻腔中却只能发出徒劳的呻吟。
“老公”是他和庄历州约定好的安全词,当时他刚签了新卖身契没多久,为了巩固金主的信任与新鲜感,所以提出了这么一个词。
没想到庄历州第一次就把他玩晕了过去,两只穴口里射满了浓浊白腻的精液,纪源都没来得及喊上一句。
后来能撑到喊安全词了,却是要喊好几遍,庄历州才会停下,停止之前还一定得在他宫腔里狠狠搓磨地射出来,让纪源高潮得近乎缺氧窒息。
所以只要喊了,庄历州总是会放过他的。
虽然这意味着结束前还有一波潮涌。
“乳头怎么勃起得那么高啊,阿源?”庄历州抓住他难耐挺起来的胸乳,丰软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肉感的曲线被骨感的指节线衬托,更显柔嫩。
纪源眨着眼睛,鼻梁上接连滑过几颗泪珠。
庄历州明知道他说不出话,还总喜欢用疑问句。
就像他现在问着,“不会是想哺乳吧?要帮你吸出来吗?”
然后也不等纪源反应,就把两个同样精致的吸盘反扣在他红艳浑圆的乳头上。
“唔唔——!呼……哼嗯……”纪源的奶球转眼间也被吮到充血胀红,就连粉润的乳晕都慢慢向殷红色转变。
三个吸盘不知疲倦地按摩吸咬他敏感的肉球,让人头昏脑胀的酸软酥麻气势汹汹地涌向小腹,冲进被捣凿得靡软不堪的子宫壶和结肠袋。
两条热滚滚的性道汁液汹涌,绞缠着把鸡巴拖进最深处,宫口和结肠口双双箍紧了凹陷的冠状沟,把两只硕大的龟头锁在烘热潮腻的肉袋内。
羊蹄花瓣一样的润白大阴唇扑簌簌抽搐抖动,被吮吸玩具的震幅波及到的女穴尿孔也不停翕张颤抖。
蒋安睿本就骑着纪源捣得凶猛,祝尤也不遑多让,两根鸡巴明争暗斗地不停冲撞。
现在一齐被纪源嗦咬得不得不缓下来,膨胀的伞冠柱身皆被拥挤的嫩肉包裹到没有一丝缝隙,密布的青筋都在一瞬间扭曲。
庄历州笑得愉悦,手指还有条不紊地刺激搓捏纪源的乳肉,把乳晕上的腺体挨个碾过。
“阿源,你的三个阴蒂都要高潮了,真色啊。”
把他的乳头被戏称为多出来的两个阴蒂。
纪源呼哧呼哧喘得口干舌燥,口腔内壁上糊着甜到黏腻的巧克力酱,每次艰难吞咽的时候,嗓子都齁得慌。
只是再齁都齁不过庄历州把他指头上的糖浆都舔吮干净,还在他的掌心咬了一圈牙印。
“阿源怎么这么淫乱,躺在老公腿上,却被情夫们肏得小穴都吃不下了。”
纪源像只不会说话的小动物那样唔唔地叫,被庄历州接二连三的几句话羞得身体瑟缩,软穴里又喷出几股骚汁。
但他迟迟没有高潮。
庄历州满意地看着他动弹不得、有口难言的迷乱模样。
这让他大脑都兴奋得抽动。
——纪源知道是谁在掌控自己。
时隔一年了,被他掌控的时候,喊他老公之后,还是会等待他那一声令下。
“想高潮吗?”庄历州将龟头捅进窄小的咽喉中。
窒息感来袭,纪源蹙着眉,双手紧紧抓握住庄历州的胳膊。
“高潮吧,阿源。我允许了。”
丰腴的胸乳登时触电似的颤抖出残影,两瓣被摩擦到嫣红的花唇同样瑟瑟发抖,翻飞着喷出潮腻黏液。
纪源用力地闭起眼睛,滚热的眼泪让鼻腔禁不住地发酸,然而更酸的还有那三个被吸盘死死粘附的肉点。
他高潮了,浑身血液飞速流动,像是有哪里被“啵”地一声打开,细腻的泡沫涌出,刷拉拉地破裂。
本该到此为止。
但休止的吸盘们还在碾压、旋转、拧着肿红的软糯拉扯嘬吸。
尖锐的快意刺破膀胱,凿透拥堵的尿道,劈头盖脸地砸得纪源屏住呼吸。
两股剔透的水液向上喷出,受到重力吸引形成漂亮的弧度才落下,淅淅沥沥地浇在蒋安睿身上。
而蒋安睿和祝尤只要稍微一顶,那两条细细的水线还会颤悠悠弹晃两下。
控制不住地飞溅开。
rsh吸入过多,纪源全身的肌肉都不受大脑指挥,松松软软地让女穴和阴茎两处尿道都潮水喷涌。
“……呼……唔唔嗯……哼唔……”他双眸失神,仍旧歪着头,理智彻底被情欲所替代。
仿佛就是个会喘气的喷泉雕塑。
庄历州心满意足地射进纪源的喉咙里,拉过他的食指,先是摁在印泥上,再是摁到从不知哪里抽出来的A4纸上。
恍惚迷离间,纪源听到他说:
“……北少爷的提议很不。”
“卖身契就该签一百年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