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平宫内,刘瑞负手而立,欧阳纹则恭敬地站在他的身旁。
“朕觉得这一阵子事务繁忙,有点儿力不从心呢!丞相岁数大了,是不是也觉得累了?”
“皇上,臣为江山社稷着想,愿肝脑涂地!”欧阳纹小心翼翼地斟酌着措辞。
“你还好意思提什么江山社稷?朕怎么觉着你有了非分之想呢?”刘瑞突然就发了难。
“皇上!”欧阳纹“扑通”一声直直地跪下,“老臣对皇上的忠心日月可鉴啊!”
“近来,对你的弹劾可不是一个两个人啊!”刘瑞看了一眼低着头的丞相,“不过,朕看在皇后的面子上,不想真正治你的罪,你好自为之!我看,你的身体好像也有点不太好,从今日起,你就先在家里养病吧!”
宇姗刚好听见刘瑞说的最后一句话,她也“扑通”跪下,“皇上,都是宇姗的,和父亲没有关系。是宇姗太任性了,请你放过父亲吧!”
刘瑞听着宇姗说的“请”而不是“求”,冷笑了一声,“皇后何之有?你的任性又表现在哪里?”
“不孝有三,后为大,而且最重要的是我不该嫉妒阿鲁,是我不该不理皇上。但是,皇上不应该把对宇姗的意见转嫁到父亲身上!”
“皇后言重了!朕怎么敢?你们都起来吧!朕觉得很累——一个朕最疼爱的皇后,和我玩什么距离;一个朕最信任的臣子,听说有了非分之想……”刘瑞突然感觉内心很空虚,像失去了依靠一般。
“皇上,您不也只是听说而已吗?父亲怎么会觊觎王朝?他只是想做一个本分的臣子,来辅助皇上啊!先皇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