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大约两个时辰,他们来到了一个小镇,找到了一个郎中。
郎中看看箭伤,又观察了刘长润的脸色,很肯定地说:“万幸,伤口并不太深!”说着,小心翼翼地拔出那支箭,撒上一些药,又开了方子,嘱咐宣儿拿水煎药,并讲好服药的相关问题。
宣儿送走郎中回到客房时,她看见刘长润就那样僵硬地躺在床上,两眼直直地瞪着屋顶,没有一丝生气。
宣儿流着眼泪,“驸马,你想说什么,就赶紧说出来。这样下去,会憋出病来的!”
“宣儿,我想去问问他——为什么?”过了好一会儿,刘长润终于发出了声音。
“那好!我们先养伤。等伤好了,我和你一起回去!”宣儿坚定地说。
但是,那个箭伤反反复复了好几次,总是不见好。
宣儿一次次地请着郎中,郎中摇摇头,“我治得了伤,治不了命啊!是他自己不想彻底好起来!”
宣儿不解地问:“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