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乔漾漾自始至终都是辜的,她不欠任何人,自然不需要还任何人的债。
“谁说没有,要是没有我们,她能长这么大?”杨丹佩尖叫。
“不是谁声音大谁就有理的。”贺云庭冷静,有理有据道:“需要我提醒你,你以前是怎样对待我老婆的吗?我老婆从小就帮家里干活,可以说她吃的喝的,房租都是她自己赚的,那点学费,她早就还给你们了,甚至给得更多,请问,她欠你们什么了?”
她们没给过她任何恩情,只有欺辱,所以钱还清了,也就两清了。
“要不是我养大她,送她读书,她能有今天?”
给点钱就想还清了?
做梦。
“杨以晴不也是你养大的?也没见她比我老婆优秀。”贺云庭一针见血。
优秀的人,论在哪种条件下都会变得优秀。
何况在孤儿院长大比在她身边长大好多了。
最多小时候挨点打,但是大了不用还债。
不像在她身边长大,又要挨打又要还债,而且是没完没了压榨那种。
“闭嘴。”杨丹佩恼羞成怒。
“谁给你的胆子这样跟我说话的?”贺云庭面容沉冷,给人极强的压迫感。
哪怕隔着电话,杨丹佩都感觉到他的生气,正想开口求饶,她就听到贺云庭道:“上一个敢这样跟我说话的,坟头草已经三尺高了。”
“贺少,饶命。”杨丹佩双腿发软。
“要么给我照片,要么告诉我地址,你选一个。”贺云庭失了耐心。
他不是多话之人,今天说这么长一段话,其实是说给乔漾漾听的。
他想告诉她,不要因为自己的出身耿耿于怀。
那不是她能决定的。
她清清白白的活在世上,那就不欠任何人。
“你怎么能跟我这样说话?好歹我也是你长辈……”
“看来你不想选了。”贺云庭打断她。
“我不知道具体地址,只知道大概的。”杨丹佩赶紧道,生怕慢了,贺云庭改变主意。
“说。”
杨丹佩把那个女人老家的隔壁市告诉他。
要不是提前查过,还真被她骗到。
既然她不老实,他也没必要对她客气。
挂了电话之后,贺云庭吩咐秘书停止对杨氏的攻击,改为派人过去,把控公司。
杨丹佩不是在招人吗?他要整个杨氏都是他的人。
看他不拿捏她。
同一时刻。
沈则易站在凌千苏楼下等待。
他要问问她,为什么把他拉黑。
他哪点对不起她?
她要这样对他?
经纪人快急死了:“祖宗,求求你,快走吧,门外都是记者。”
事情在网上闹得沸沸扬扬的,大家都等着他发声。
他倒好,跑来找凌千苏,要是被记者逮到……
“我不走。”沈则易看着凌千苏所在的楼层。
“人家摆明了不愿见你,你就算站到天荒地老又有什么用?”经纪人在他身边走来走去。
沈则易没有说话,一副论怎样都要等下去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