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昭窈手上沾的有水，就发语音说，“我们公司本来就有两个名额不是吗，不希望俞总因为我们老板的原因，剥夺公司里其他艺人的机会。”
顾昭窈不知道里面有个名额是内定的，她只以为按实力来，那么公司会选她和范施华，然后她将机会让给韩汝月。
俞扶舟坐在办公桌前，将顾昭窈的语音听了两遍，有些郁闷的暗自说：“声音怎么这么好听。”
第二天，宿醉的吴明有些失忆了，只知道来公司后就接到了俞扶舟的电话，通知他恢复原本的两个名额。
事与愿违，刘一雯带着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来了训练室。
“好消息是，范施华你入选了。坏消息是，你们两个没有。”
刘一雯没卖关子，直接说了。
顾昭窈有些惊讶，问：“另一个是谁。”
刘一雯翻了眼手上的资料。
“炸虾直播的一个主播，上个月公司签的。”
范施华一下子就明白过来了，“她也不嫌吴明那家伙又矮又胖。”
她又问顾昭窈，“这就是你说的办法吗？如果你们两个去不了，我也不想去了。”
和顾昭窈的预期有些出入，但如果只剩一个机会的话，她希望是训练时间最久，最用心的范施华。
于是当天晚上，俞扶舟接到了顾昭窈的电话。
“可以恳请俞总一件事吗？”
俞扶舟看着互联网为数不多顾昭窈的视频，有些戏谑地开口询问：“怎么？你没争取上？”
“我想让我两个朋友一起上节目。”
他摩挲着脖间挂的玉饰，“那不就是三个名额？”
“你一开始自己没打算去？”他推测着问。
“看俞总您方便，如果能送我一起去，那再好不过了。”顾昭窈毫不避讳地说。
“顾昭窈，青春能有几年，你已经在忧娱乐已经浪费了多少年了。”
顾昭窈能听出来俞扶舟话里别扭的关心，但她并不想和俞扶舟太过亲密，“没关系吧，我也得到了成长。”
“你的上进心能和当初强吻我的时候的决心一样多就好了。”俞扶舟开口讽刺，却把自己说的有些脸红。
对于俞扶舟来说，增加一个名额其实不是难事，但他也没明确表态要帮顾昭窈这件事。
顾昭窈第二天因为上课去公司晚了点，到的时候韩汝月正在围着三个女生一起看什么视频。
“在看什么？”顾昭窈放下书包，摸了摸韩汝月的头。
“喏，是FPI男团的出道曲。”
顾昭窈听说过这个在韩国出道，火到连顾昭窈这种不怎么看娱乐新闻的都听说过这个男团。
“网传FPI的忙内要来当导师。”另一个女生解释说。
FPI迄今为止出道四年了，发行的专辑拿下国内外大大小小的奖项，队里的忙内云时嘉是全能a，更是时常荣登韩国影响力榜单。
“韩国爱豆可以来中国赚钱？”韩汝月有些疑惑。
有个自称是云时嘉粉丝的女生说，“他最近和公司解约了，好像要退团单飞了。”
“退团？他们粉丝乐意吗？”
“在FPI发展对云时嘉其实算限制吧，他们公司对个人发展约束比较多，给接的都是团队活动。云时嘉有时候经常和吴昊言二带四。”
吴昊言是团里的韩国成员，热度仅次于云时嘉。
顾昭窈听得云里雾里的，拉着韩汝月到了一边。
“你的外套我给你洗好挂你衣柜里了。”
韩汝月都忘了这件事了，甜甜地说了声谢谢。
“《明日少女的事情，应该有戏。”顾昭窈不清楚俞扶舟的态度，不敢笃定地说。
“怎么啦，你是不是和那个死胖子签了什么不平等合约，顾姐姐你不用这样的。”
“没有，可能是好心人看吴明不爽，出手帮我们了吧。”
果然，午饭后，她们几个练习生就被叫到会议室，负责练习生事宜的杜荷宣布了最终名额。
四个名额，除了韩汝月，顾昭窈，范施华，还有吴明要硬捧的那个女网红。
她今天来和练习生一起开的会，女网红名字叫习岑，并不是真名。
范施华有些好奇但更多的是担忧，她会议一结束就问顾昭窈，“怎么回事儿啊，名额的事情。”
“我没有牺牲，你放心。”顾昭窈晃了晃脑袋，平静地可怕。
俞扶舟果然是个嘴硬心软的家伙，顾昭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