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萍后悔一时冲动,可看着她们同样不知所措的模样,她鼓起勇气大声回道:“这事又瞒不住所有人,你不说我找玉蝉姐姐问去!”
“不准去,你到底要问什么?”
香梨紧拽着她的小手不放,浮萍被拽痛得直哭道:“我不过就问问夫人与表小姐的事罢了,这有什么不能问,迟早要知道的。”
香梨见她这般模样才定下心来,手虽未放开却也松了几分,她半蹲下温和地说道:“小浮萍,这太老爷一回府就让夫人与表小姐一同拜了堂,老爷和夫人都气着,你少说话乖乖待在西苑里头,姐姐是为你好,知道了吗?”
浮萍水汪汪的眼睛含着泪点了点头,香梨总算松开手让他回了静棠那儿,浮萍一路小跑迅速擦干了泪,只盼自个儿的演技能骗过那二人。
途经二老爷的卧房,在外头就瞧见一屋子的人收拾着衣物进进出出,月蝉在一旁指挥,她看起来面色不好语气也不似平常温和。
浮萍还是没忍住上去问了出来,就见她面上流露出的嫌弃使人生理不适,浮萍奈地离开,她心里有了答案。
回去后,静棠仍旧昏睡着,浮萍心中盼着她赶紧醒来。
一晃又到了午时,岁岁替她送来午膳及静棠的米汤,浮萍接过饭菜道了谢,可岁岁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看着她,浮萍只好问了声:“姐姐可是还有事儿?”
岁岁挨着她坐了下来细声说道:“小浮萍,姐姐问你,你同那月蝉关系如何?”
浮萍知道她心里打着什么念头,不敢随意接话,只好先转移话题道:“月蝉是谁?”
说完便被她狠狠敲了下头,岁岁气道:“不是说了吗,玉蝉改名叫月蝉了,要避夫人的名讳。”
外头传来香梨的寻人声,岁岁欲言又止,应了一声奈地出去帮忙。
短短几日,这大宅子中便一处的宁静,西苑空了下来并没有带走纷纷扰扰,留下的是否是新的祸端,浮萍一口口将米汤喂进静棠的口中,未来的一切都不得而知。
办完婚事,太老爷的回归,原本热闹的白府寂静下来,豫华旋生丧着脸回了东苑,思望也独自回了南苑,昨夜一夜难眠,他闭着眼睛躺在床上,想着今日静棠的劫难便会化解,可他的心结却是永远解不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