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确实比陈可熟练一些,先挤进去半个头,命令陈可自己揪着一片小阴唇,把另外半拉也挤了进去。
果然,还有大半根在外头露着。
邢奕往里捅,听着陈可轻声呼痛,心底那点变态的欲望又起来了。
“处子膜怎么破?嗯?”它阴暗地笑,“你不是要教我?然后呢?”
陈可缓了口气,有点退缩:“然后……然后你就磨一磨肉刺,我,我就给你含着……”
邢奕笑得更开心了,故意曲解他的意思:“哦,喜欢被刺磨。你这喜好,若不是蛇,哪个男人能满足?”
它又开始了,把那长满肉刺的茎头抵在处子膜上,轻柔地磨,充满威胁。
“这么磨?这洞是什么,也要磨?”
它明知故问,把刺都顶到膜上那个小孔里了。
陈可被它顶得眼睛湿润,难得老实地小声说:“痛,真的很痛……”
邢奕爱看他吃痛,故意撞上去:“我说过,给你逼里注上毒,你不要。”
“注了毒,你也死不了,逼肉变麻了,你不是还舒坦点儿。”
“后悔了?你想办法求了我,我考虑要不要钻进去,给你那骚膜上咬一口。”
“求得我开心了,可以等毒发作再操你,破了你这贱逼。”
陈可痛的不行,咬住自己的下嘴唇,身子颤抖起来:“不,不要……”
邢奕的上半身离他好远,他执拗地伸直胳膊去搂它:“我要你来破,用阴茎破,不要毒……我,我喜欢痛!”
邢奕才不信他的鬼话,痛也要看是什么痛,这纯粹的撕裂伤……
被温暖的身躯搂着,它烦躁起来,蛇腹用力,缓缓往里顶去。
那层膜是有韧性的,小孔套着几根肉刺,被顶得往里鼓,撑的慢慢扩大,渗出些血丝来。
“喜欢痛?喜欢吗?”邢奕逼他抬头,蛇茎还不肯猛地捅进去,一分一毫地往里挤,“现在呢?痛得爽不爽?嗯?”
陈可没有哭叫出声,他脸都有些白了,还是咬着嘴唇不肯说话,紧闭地双眼挤出一连串生理性的眼泪,滴在邢奕身上。
那小孔终于被顶得裂开了,软嫩的处子膜被撕扯开几道口子,将那纯真的小孔扩大,那枚球茎慢慢地、慢慢地进去,等半个球状将处子膜撑到了极限,“咕嘟”一下,整个球状物吞了进去,顺滑的茎身随着来不及收住的力度,猛地捅进了这口处子逼里。
烫。
那逼口紧嘬着蛇茎,鲜血涌了出来。
陈可嗓子里发出两声呜咽,腿拼命夹着蛇尾,胳膊缠起来,想要抱紧这条毒蛇。
邢奕嘶哑地笑了两声,灵活的上半身从陈可怀里抽出来,把被子挑开扔到地上。
它就说它嗅到了血液的腥味儿,果不其然,陈可的处子逼被它操出血了。
那逼肉本来就红,嫩呼呼地张着嘴,里面吐出鲜红的处子血,顺着陈可白嫩的腿根蜿蜒流下。
他腿夹的紧,把血蹭到了邢奕尾巴上,黑色的鳞片就像会吸血一样,沾了血渍立马融进鳞片缝隙中,染上的红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红色漂亮,自然要多一些才好。
邢奕把茎往里顶,蛇腹蹭过那枚肿起的小阴蒂,又向后撤。
肉刺逆向而出,密密麻麻地扎在逼肉上,勾着它们往外拖。
被破掉的处子膜还带着伤,被肉刺一勾,痛得更甚,逼里一夹,又吐出一股血。
“真漂亮,陈可。”
邢奕在夸他,真心实意地夸。
“看看,红色的,好多血。”
“血腥味,好闻。”
毒蛇把阴茎整个抽出,欣赏着看着自己那根茎带出丝丝缕缕的红,落在干净的床单上。它复又直接插到底,问他:“在流呢,流不完吗?和你的骚水一样,血也流得满床,好不好?”
它像个冷漠的看客,立在半空瞧。陈可下身痛,一时爬不起来,够不到邢奕的身子,只能环住自己,侧躺着被迫接受这份痛楚。
“奶子挤出来了,骚货。”邢奕低头提醒他,“这样操你,还不够?”
“说话!够不够痛!”
陈可知道自己流血了。
破身子都要流血的,他有准备。
但被慢慢顶裂处子膜的感觉真的好痛,痛到他一辈子都忘不了这条给他破身的毒蛇。
听到邢奕的问话,陈可小幅度地点头,身子颤抖着,感受到腿间又吐出些液体,打湿了腿根和蛇尾。
他连手指都是抖的,带着一丝哭腔说了句什么。
邢奕还在操他的逼,那茎出来又进去,刮得肉壁蠕动起来。它缓慢地动着,盯了那惹眼的乳晕几秒,终于肯移到陈可嘴边去听。
“邢奕……让我抱抱你……”
它听见这痛着身子发抖的小人儿,在向罪魁祸首讨要奖励。
而那奖励只是一个抱抱。
邢奕默了默,蛇头顶开那双死紧的胳膊,将粗壮的蛇身挤在臂弯里,蛇吻抬起印在他嘴上。
“事儿多。还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