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可抱紧那条毒蛇,把脸贴在它的三角头上,摇了摇。
不要了,什么都不要了,就这样就好。
虽然身子疼,但他很快乐呢。
陈可有时候也觉得自己贱,邢奕话糙理不糙,句句都点在事实上。
他仔细想了想,认为自己大概是真的喜欢痛。不然为何从小就要尝遍百草,中了毒也不带停的,以至于如今成了百毒不侵的体质呢?
不过还好他已是百毒不侵,才能和邢奕这么快活。
想到这儿,陈可扭了扭屁股,夹住蛇茎摇起身子来。
“不疼了?骚逼这么快就开始痒?”邢奕被他夹得浑身一紧,骂了句脏话。
那张小膜倒是恢复得快,这么快就看不见血流了,只剩下几丝已经干涸的红,摩擦两下,便从腿肉上噗噜噗噜地掉了下来。
他摇屁股摇的挺爽,邢奕却不太爽。
才痛了多一会儿啊?就开始享受了?
它没看够。
陈可那穴又开始渐渐湿润起来,他把自己套得闭上了眼,小嘴张着,胳膊都松了劲儿。
邢奕趁机从他怀里出来,也不阻止他吃鸡巴,只默默盯着那两团晃来晃去的小奶子瞧。
“不痛了……呀!你,你顶到哪里了……?”
陈可回答着它的问题,突然觉得小腹一抽,泄出一股暖流。
刚刚那蛇茎突然挺直起来,往小腹的方向立着,他一时没能反应过来,重重套了进去。这一下可顶对地方了,那个微硬的小凸点被狠狠装进肉壁里,穴里呼一下涌出了大量骚水。
“啊,啊!慢点!”
男孩才被这畜生开苞,小穴还没适应含鸡巴的感觉呢。可是邢奕不肯听他的,圈紧了他的腰身,精准地控制着蛇茎,抵在那个小凸点上用力磨。
“天啊……啊,天啊!我,我要喷……要喷了!”
稚嫩的身子被搅了个天翻地覆,陈可躲不开这狠厉的操弄,叫得舌头都快吐出来了,依旧引不起毒蛇一丁点儿的怜惜。
邢奕反应平平,还在平静地看着那对儿奶子。
只看这蛇的表情,是万万想不到它下身究竟操得有多猛的。
陈可硬生生被它捅上了两次高潮,那水喷得到处都是,腿间一片滑腻,惹得他都夹不禁蛇尾巴了!
他听见邢奕在说:“骚点很浅,手下去摸摸。”
脑子一时反应不过来,他还真去摸了——不得了,这蛇会把茎子伸出来以后,一整根长得要命,它戳在自己的敏感点上操弄,竟然还有一小把在外头!
这么长,陈可觉得自己是吃不进去的,他握住那截茎身,小幅度上下撸动起来,开始跟邢奕求饶:“邢奕……就这样操吧……”
邢奕抽空瞥了他那口小逼一眼,张口耻笑道:“就这样操能满足你?手干什么呢?”
陈可不知道,他那手越撸越靠茎根,现在只剩下两个指头捏着撸了。
多余出来的蛇茎去哪儿了?
全都叫他自己意识地塞进逼里了!
“你这逼倒是能吃,和上面那张嘴相比,哪个更厉害?”邢奕问。
“不知道……我,啊……穴很小的……”
“小?好,好。”邢奕听得想笑,“刚才有骚膜挡着,看不真切。现在破完你的逼,一会儿我可倒要再钻进去瞧瞧。”
陈可想起被蛇钻逼的感觉,那滋味儿实在形容不上来,因为蛇头是活的,在他身子里头扭来扭去,挤得穴肉都变了形状。
蛇身挤不进去时,就扭动着向里钻,带着他的屁股左摇右摆,搞得他似乎成了个蛇尾人身的怪物。
那么粗一条蛇身,抵着自己的穴口蠕动起来,不知道它究竟是想退出去,还是要再深入一些,他只能大张着双腿,像被迫要用小逼生出一条畜生似的,助地躺着。
陈可有些崩溃地摇着头:“别,别钻进去!”
他仍然侧躺着,乳肉随着重力向一边偏着,一摇起头来,奶子也跟着摇,两团乳晕晃得邢奕眼晕。
它把自己挤到那两团小奶子中间,堪堪夹住,命令道:“捧着奶子揉,夹紧。”
陈可以为它是在跟自己讲条件呢,连忙把奶子往中间压,紧紧包住那根蛇身,乳肉从手指缝里漏出来一些,留下一片红印。
“奶头掐起来,我尝尝。”
男孩听话地揪住一颗奶头,手指挑着让它向上撅,可怎么也碰不到蛇嘴。
邢奕操着他的逼,一尾巴抽在屁股蛋上:“骚逼夹紧。你奶头太小了,乳晕够大,抓乳晕。”
曾经被它认为是叫男人玩大的乳晕,如今成了功臣。
那两团乳晕是鼓着的,像个红嫩的小肉包儿,可比露出来就硬撅着的乳头软多了。陈可手指一掐,乳晕就被揪成一个小尖儿,歪歪扭扭地喂到了蛇嘴里去。
蛇形态的嘴其实不太容易作出吸吮的动作,它只能从两颗毒牙之间张开一道缝隙,口腔用力,把那粉红色的嫩尖儿吸了进去。
小奶子被蛇吸得变了形,奶头在蛇嘴中立着,信子一卷就圈上了两圈,狠狠勒着这颗红豆子。
“真难看,”邢奕笑话他,“奶子肥的,都扯变形了。”
别看陈可能忍痛,但他是听不得别人说他丑的,抬手就要把小奶子从蛇嘴里救出来:“你,啊!你才难看!”
他那手刚碰到奶子,就被蛇茎狠狠捅进逼里,愣是把那一整根都吃了进去,带有肉刺的巨大球茎顶在身子里头,竟然还有要进去的趋势。
“你不难看?乳头都成深红色的了!”
邢奕狠操了他的逼,见他老实一点,嘴一张,信子却没松,把乳头缠起好几圈,勒得都要血液不通了,还吐出来让陈可看。
“瞧你这乳晕大的,都嘬不过来,还不难看!?”
它倒是会侮辱人,前一秒还夸那乳晕够大、够软,掐着能揪到嘴里去,下一秒就又嫌弃上了。
陈可抬手就捉它的信子:“那是天生的!你……嗯……你再说我难看,我就把你这臭舌头系上扣儿!”
邢奕速度比他更快,闪电般收回信子,像扎靶子似的,把牙抵到了大片的粉红乳晕上。
“天生这么骚?这骚病,小神农自己还不会治?”它故意挑了那个外号,牙尖放在乳晕上划,解痒似的,压出一条印痕。
小神农当然不会治这种病了!
更何况陈可觉得自己的两包小奶子漂亮着呢,他自己在家经常捧了玩,把两个小奶头按到乳晕里面去,在揪着对到一起,互相擦着磨奶头。
要不是奶子太小,他还想低头伸出舌头舔舔,看看这么可爱的小豆子吃起来是什么口感。
偏偏邢奕得了便宜还卖乖,明明喜欢得要命,只对着那两片圆乎乎的乳晕瞧,鸡巴就硬得流水,还非要说他“不好看”,嘴贱的不行。
它把牙齿压下去,过于柔软的乳晕没有破,深深地往下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