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逼宝贝儿,给你这奶头也注上毒,好不好?”
邢奕说话一如既往的脏,可是偏偏又加了“宝贝儿”的称呼,陈可被他叫得脸蛋一红,身子软了。
他觉得自己已经化成了一滩春水儿,要包裹着邢奕,和这条满嘴脏话的毒蛇一同沉沦下去。
蛇毒……邢奕又有剧毒了……
陈可想起了那阵天旋地转的眩晕感,馋的连忙点头。
这次他身子也被开了苞,那蛇茎早泄的毛病似乎好了,操了这么久都没有射,那剧毒加上操穴……得有多舒爽啊!
“要……嗯……邢奕,快点咬我!”
“贱货!”邢奕恶狠狠地骂他,说他骚、说他浪,唯独那根长长的茎还诚实地埋在逼里,不肯出来。
“没见过你这么骚的,把蛇毒当春药磕!”
邢奕一口钉在了那片大大的乳晕上,血珠噗地冒出来。
它含糊着问:“骚逼,受得住?”
陈可痛叫:“啊!!受,得住!快点!”
邢奕放开控制,积蓄了两天的蛇毒全都注了进去。
蛇毒喷涌而出,陈可身体里裹挟着不属于自己的体液,冲得他失了魂儿。
爽的不止陈可一个人,邢奕也眼前发昏。
太骚了,太爽了!
它曾经做梦都想把毒注到那条小人鱼的逼里,现在却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什么人鱼?没有它身下这个骚浪的陈可漂亮!
奶肉把蛇牙包得死紧,蛇毒一旦开了闸,不用费力就被挤着排了出来,从一个小眼儿开始往奶肉里渗,直到毒囊都空了,它都不舍得将牙从乳晕里拔出来。
只见那小奶包微微鼓起一些,瞧着比另一边要大了半圈。
它咬的是陈可的右乳,这奶包离心脏太近了,饶是小神农也难保证不翻车。
以邢奕的变态性癖来看,它向来一心想置人于死地,巴不得看人死在和自己翻云覆雨的道上。
它在乳肉里磨了磨牙尖儿,听见陈可痛极的呼喊,给这些行为找了借口——这骚逼不好找,等有了下一份“储备粮”,再尝尝他的命。
且不说它这自欺欺人的行为,陈可这边尝了痛,身子腾地热了起来,那些蛇毒随着血液快速流遍全身,叫他控制不住的骚浪起来。
“痛……好痒!奶包好痒……邢奕,帮我咬一下!”
蛇毒发作,他胡乱在自己胸脯上抓挠起来,白嫩的奶子上全是指甲划痕。
邢奕的牙还在他乳晕里钉着,还要怎么咬?
它干脆不拔出来了,就着这个姿势,把那颗涨得紫红的乳头扯高,缠进嘴里,蛇腮一鼓一鼓地吸奶。
陈可才被它破处,小奶包还那么小、那么软,怎么可能有奶?
它吸出几滴铁锈味的液体,顺着喉咙咽下去,爽得茎身挺直了在那喷水的逼里猛操!
血,又是血的味道,是陈可的味道。
这滋味儿实在太上瘾,它吸的那奶子都偏了过来,终于松开了嘴。
再吸下去,怕是蛇毒都要被吸出来了。
陈可可不干,他正飘飘地悬在空中呢!
热烫的剧毒席卷整个身子,他像发起高烧一样燃着,不仅烧红了脸和胸脯,小逼也烫得火热。
奶子被狠吸的时候,他逼里一痛,那根蛇茎又变大了,还一拱一拱地往小阴道底部操。
陈可喘得剧烈,绞着逼就喷了。
邢奕被他浇得爽快,再也不去计较那离谱的“早泄”问题,缠紧男孩的身子,把蛇精射进了这口骚逼里,深深地灌到穴底,在穴肉上糊上一片。
他们像两只交欢的兽,死死缠在一起,分也分不开。
这场酣畅淋漓的性爱实在太爽,也太过头了。
陈可甚至都感觉不到身下的状态了,喷过水后,蛇毒也弥漫开来,麻木的小逼松弛着,已经包不住邢奕的鸡巴了。
毒蛇舒服地在他身子上蠕动、滑行,挨挨挤挤地蹭过每一处软肉,把射完软了的茎抽出,还故意用圆头上的肉刺刮着处子膜出来。
蛇嘴靠在小逼旁边,满心欢喜地等着要被勾出来的东西。
它射的太深了,那些白精都在阴道底存着,只有一股透明的水液先被带出来,紧接着就是缠在肉刺上的红血丝。
邢奕吐出信子去尝,好香。
它把那几丝珍贵的处子血舔了,顺着骚味儿,差点又钻到逼穴里去。
算了。
它遗憾地看着自己的茎,心想,还以为能把那片残破的处子膜勾出来,把这贱逼彻底变成一个合不上的洞呢。
邢奕还有一根鸡巴没有射,它明明可以再把这根挤进去,那巨大的圆头、怒张的肉刺,兴许真的会将那不堪一击的薄膜勾住,残忍地撕扯下来。
但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它竟然没做。
它信守诺言,也没去碰陈可的小屁眼儿——尽管那里已经喷过嫩水了,在蛇毒的作用下,褶皱也放松着,细细一个小眼儿正随着呼吸一开一合。
邢奕老老实实地盘在床上,只硬着一根鸡巴,去看自己的漂亮小人儿。
他还没缓过来,大了半圈的小奶包微微发青,涨的有些透明,连血管都能瞧见几丝。蛇尾一甩一甩地拍上去,奶包就像个充满了水的球,仿佛会炸开似的,涨到了极致。
陈可缓了好久,才捉了那条讨人厌的尾巴,含在嘴里吸吮。
他没有用舌头去舔,只是吸,不带情欲地撅着嘴唇儿吮。
邢奕喜欢他温暖的口腔,也就放任他含着,鸡巴一摇一摇地在陈可眼前晃。
“邢奕……”他迷恋地枕在湿乎乎的蛇尾巴上,“好舒服呀……”
毒蛇眼睛里有一丝笑意:“舒服什么,痛爽了?”
陈可不答话,抓了蛇尾挑右乳的小奶头,专心致志地用尾巴尖往上戳。
邢奕挥开他的手,往奶孔上扎:“又要做什么?奶孔也要玩?”
陈可抬起润亮的眸子:“可以嘛?你……下回注到奶孔里好不好……?”
毒蛇作势就要去咬。
“何必下回?这次便给你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