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一夜过去,在邢奕再次压上来时,陈可爆发了。
“不许碰我了!停下!邢奕!”
要不是没在家,陈可真的会把它扔到酒坛子里泡一天。
“你疯了!不成,我要、我要离……唔!”
他被邢奕用尾巴堵了嘴,只能用愤怒的眼睛向它喷火。
邢奕也有点理亏,它不让陈可说话,自己也从他身上下来:“不操了,不要瞎说话。”
陈可“呸”地把它吐出来,浑身湿的不像样,手都气得抖了起来:“你、你,你这条疯蛇!”
他抖着指头去剥自己的小阴蒂,才刚一碰上去,“哗”地尿出一股水来。
“!”
陈可坐在一堆乱七八糟的液体里,脑子懵着正要发火,邢奕难得上道,将一地淫液收拾干净,睁着黄澄澄的眼睛看着他。
“……带我去洗澡!”
陈可浑身上下哪儿都不能碰了,摸了奶头,下面也要喷,拍了屁股,下面还要喷,邢奕只能化作人身,战战兢兢地抱了人往温泉去。
陈可在他怀里生着闷气,一抬头,很好,又跑到温泉来了。
可是他实在累的要命,只能命令邢奕去当“门神”。
“你给我去外面看着!安安万一来了……你,你帮我说一声,让它等等再进来!”
邢奕不喜在别人面前化形,独自一条大黑蛇蔫哒哒地领了任务,去温泉外面盘守起来。
好在今天还算清净,陈可洗完了澡,又揪着邢奕的三角脑袋往水里按:“你也洗一遍!”
邢奕被他淹得“咕噜咕噜”直冒泡,终于在他“不能谋杀亲夫”的良心下保住了一条小命。
“陈可,”大蛇在生死边缘来回试探,“再……”
“滚!”
陈可已经穿好了衣服,急匆匆往山下去:“三天!不,七七四十九天不许再碰我!”
邢奕老老实实地闭了嘴,跟着陈可爬行几步,差点撞到他屁股上。
“不行,”陈可一脸深沉,“不能回院……你知道安安住哪儿吗?”
邢奕听得一头雾水:“你找它做什么?”
陈可现在暴力得很,上去就拍它的脑袋:“少管!在哪儿!”
邢奕只能带着他往另一个方向走,临了还被陈可扔在了半路,理由是怕它吓着人鱼肚子里的小崽。
毒蛇前一晚操他操的有多爽,此时就有多委屈。
它憋了那么久,突然受到蛇族契约的影响,只是压着陈可做了十……数不过来了,总之才一天一夜,它想试的体位都没做完呢。
委屈巴巴的毒蛇又上了树,探着脑袋往小院里看。
陈可正在敲门,他有些心理阴影,生怕那条小人鱼又在和它哥哥亲热。
院落的池塘里,挺着肚皮的俞安正聊呢,鼻尖一动就闻到了浓浓的蛇味儿。它一甩尾巴,亮着嗓子喊:“哥哥!小陈可来啦!”
喊完,也不等景禾出来,就巴巴地嚷嚷:“可可,进来!”
陈可像条小狗似的,推开栅栏门溜了进去。
“你怎么来找我呀?”俞安欠兮兮地用鱼尾往他身上撩水。
景禾也出来了,带着条帕子,塞到陈可手里默默比划,显然是十分了解自家小祖宗的毛病,习惯了跟在它屁股后面收拾烂摊子。
陈可乍一看见他俩,脸还有点红,道了声谢,跑去和俞安咬耳朵:“安安……那个……你知道契约吗?”
他一肚子的问题没处问,一共才认识这么几个非人类,那两条蛇肯定不用考虑了,只剩下俞安这一条路可走。
“知道呀,你要和那傻子做契约?”
俞安到现在还觉得邢奕是个傻的,毕竟看它流了好些年“口水”,印象实在太深刻了。
陈可搓搓手指头,磕巴道:“好,好像已经做过了……”
俞安“哎呀”一声,也不好再说邢奕是傻子:“那很好呀!”
好确实挺好,但是……
“那,做完会,会……”
陈可有点说不下去,俞安替他接了起来:“会共享生命,族人也能感应到烙印。契约应该都差不多吧?我们人鱼就是这样的。”
陈可知道这些,他想问的不是这个。
“就是,会不会……突然,没完没了地,那个啊?”
俞安眨眨眼,一瞬间兴奋起来,冲着景禾甩手:“去,回屋去!”
它甩着尾巴也压低声音:“哪个?”
陈可:“做……”
“做爱!”俞安开始抢答,“圈地盘!是不是又被尿小穴啦,可可?我说你怎么满身蛇味儿呢!”
陈可快要烧起来了:“你小点声!我,我觉得它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