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说的容易，人家公司凭什么因为你一句话就叫专人跑一趟？而且怎么确定那个人没有被你们收买？”
郭璐脑子还嗡嗡的，但眼看总监去研究白板，她再不说点什么就麻烦了。
她敢做到这一步，就是因为有过充足调查，顾小婉的人际关系她都套出来了，没一个像能对她有威胁的。
这个朋友的照片她也见过，眼神懵懵懂懂，一看就是温室里长大，不谙世事的单纯少女。
按理说这样的人应该相信只要找到证据，顾小婉自己就能解决才对。
而且，程序员，不是都忙到头秃吗？怎么就能特意过来？她领导过分好说话？还是闺蜜情深干脆辞了？
不管什么原因，于瑶就是底气十足地站在那，气势跟顾小婉反着来。
“你是在说堂堂沈氏全是叛徒？连证明一个人清白的能力都没有，这公司趁早倒闭算了！”
“瑶瑶？”
顾小婉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器官重新运作，血液还没供到四肢，所以她只能僵在原地，一声瑶瑶也弱得淹没在于瑶的余波里。
相比之下，郭璐就厉害多了，脑子还没安好，嘴就利索了，
“我可没这么说，你这么曲解我的意思不是有意带节奏吗？别以为我好欺负！”
“不跟你废话，就说能不能查吧！”
“……对不起，因为我一个人给公司添了这么大麻烦，”郭璐眼睛一红，改变战略，
“那些图我不要了，小婉你……”
“怀疑我黑你电脑是吧？证据呢？我就不明白了，怎么你的嘴开光了吗？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地球是个圆锥，外星人埋伏在附近，抓宇航员扭曲记忆让他们说成球体听起来也很合理吧？”
这都哪跟哪啊！这人怎么回事？
于瑶本来嗓门就大，再加上语速快，郭璐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你别乱说……”
“你怎么知道我在乱说？不合你心意的话都是乱说对吧？我算看出来了，谁说的快谁有理呗？还有你们，刚才指责小婉那么猖狂，这会儿怎么都蔫了？”
观众很有默契的同时退了几步，倒也不是怕，就是茫然，非常茫然。
这人谁啊？哪冒出来的？怎么上来就嚷嚷起来了？
地球附近有外星人吗？
“瑶瑶，要不等总监……”
“小婉，我看不下去～”
“好、好的，那谢谢了……”
被的总监终于找到出场机会，走到中央拍拍手，“那既然这样，就……”
“发生什么事了？”
就这样，在总裁的光环中，总监再次退到一边。
沈哲明此刻心情有点奇妙，几分钟前他路过这里，想顺便来看看顾小婉的事处理的怎么样，刚到楼下就听有人让他倒闭。
他是上去呢？还是不上去呢？
硬币告诉他别上，但他又被猫挠了一爪子，反骨露出来了。
一直没戏份的经理赶忙出来说明情况，沈哲明点点头，“这好办，咱们公司一直跟研究所有合作，我叫个人过来就行。”
“沈总，不用，别因为一个员工耽误人家工作。”郭璐不死心地挣扎。
沈哲明直接按下语音条。
【收到，人在附近，十分钟。】
播放完毕，沈哲明收起手机，“反正来都来了。”
郭璐在几个人的道贺声中僵在原地。
这个总裁……也不对劲。
处理完这些，沈哲明看向窗户前站的那个圆滚滚的冬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