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一架装饰华丽的马车驶进皇宫,宫中有规定,进宫面圣者必须在宫外下车、下马,而这一规定却是不包括护国大将军在内的。
“我们的要进宫吗?皇宫里面是么样子啊?”樊离歌怀中的樊香儿好奇的歪着头问道。
“皇宫啊!”樊香儿的话勾起了樊离歌的忆,顿了一下下头答道:“皇宫是命天子住的地方。”
“命天子住的地方?那是不是很漂亮?”
“呵呵!当然很漂亮了,而楚国的皇宫可是外域十三国中最雄伟的宫殿,等一会儿小香儿就能见到了!”
答问题的樊离歌只觉的有一道目注视着自己,抬起头一看是坐在一侧的青竹,发现的青竹慌乱的移开视线,洁白纤细的玉手不停的绞着衣裙。
“站住!下车!不道宫内不能行车吗!”
外宫畅通无阻,樊离歌一行人却在内宫拦住的去,典型的公鸭嗓暴露了拦住他们之人的身份。
宦官!唯一能在夜晚留在宫中的男人,宦官组成的东厂、厂,还有锦衣卫合称楚国三足鼎,相互制衡,也都直皇上的命令;但是在黎守印发现公孙暮云的意图之后,东厂和厂的职务锦衣卫理,人员也大大裁减,本上成了一个无权的架子;可是就是这样东两厂的能量也不容小觑,皇宫中么最多?后宫佳丽最多!而宦官最大的点就是讨好那些妃嫔,一个能到皇上宠幸的妃子身后的势力也不简单!
枕边风吹多了,勤政为民的皇帝也难免会犯些错误……
“公公,这是大将军府的马车,是可以驶入宫中的。”赶车的车夫解释道。
“你骗谁呢!大将军樊离歌在城布防,现在虽然已经议和,但是却从未听说过大军返的消息,车上坐的是谁!该不会是敌国的细作吧?”宦官依旧不依不饶,还给车夫冠上了“叛国”的高帽子。
宦官之所以能够在宫中如鱼得水,靠的全是他们那张能言善辩的嘴巴,三寸不烂之舌能把的说成死的,让忠义之士蒙蔽不白之怨,能把死的说成的,中饱私囊暗中利。
可是这一招在他樊离歌身上注定是无用!
“公公……小人……”
车夫刚要解释,马车车帘掀开一角,一只纯金的硬鞭伸出半截身子,守门的宦官看到这只金鞭吓得脸都青了,急忙跪下同时命令下属:“快行!赶快行!”
乘载这樊离歌三人的马车缓缓驶入内宫,看到势的宦官变得如此声下气,车夫心里有种扬眉吐气的感觉,下意识昂起了头颅。
“向左转,去黎守印的寝宫。”樊离歌吩咐道。
“好唻!”
赶车的车夫自大将军府建立以来就派去为樊离歌赶车,皇宫之中他不来了多少,最去的就是黎守印的寝宫,早已轻车熟。
猛地一缰绳,马匹带动着马车向左转,驶入一条长长的直道,沿着这条直道走到尽头向右转,走到尽头继续向右转,最高最华丽的那一间房间就是黎守印的寝宫。
“将军,我们到了!”
马车停在黎守印寝宫的门外,车夫翻身下车摆好踏梯,静静地站在一旁等候吩咐。
青竹掀开车帘下了马车之后,樊离歌抱着樊香儿走下马车,站在黎守印寝宫门前许久,随后叹了一口气,将怀中的樊香儿递给青竹,示意们可以上马车等候。
之后一个人走进了门洞,穿过院墙走到黎守印寝宫正门前,门外无一人守卫,想必里面的黎守印已经到了无看护的地。
抬起手在门板上,樊离歌离去了,他有些害怕,害怕见到老朋友病入膏肓的样子。
可是他怕见不到老友最后一面,樊离歌目变的坚定,推开门走了进去关上门,门内的景想必黎守印也不想其他人看到,门外无人看守估计也是因为此。
轻脚轻的走进里屋,年轻貌的宫女正为黎守印擦拭着干枯的手背。
“将军……”宫女自幼就服侍黎守印,自然认出了樊离歌,急忙起身行礼。
樊离歌笑了笑摆了摆手,示意宫女不用行礼,宫女识趣的躬了躬身子走了出去,偌大的寝宫只剩下樊离歌和黎守印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