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从吾之前所言,如同你所,前者是善,后者是恶。”
“那,为何”
“若吾换一种说法,汝又当何论?”
“请明示!”
“前言道,一人为救人而杀人,后者为杀人而杀人,但你未前者所救何种人,后者所杀又是何种人!”
“不解?”
“前者杀善救恶,后者杀恶救善,如此之言,谁为善?谁为恶?”
“那不就是,前者为恶,后者为善了了?”
“你又错了!”
“难道也不是这样的嘛?”
“如果非要纠结结果的话,是永远分不谁是善,谁又是恶,身在浊中,善恶本就是纠缠不休的。”
“那如何辩得?”
“出言是错了,善恶要是辩得的话,不就是绝对的善于绝对的恶吗?”
“不明”
“你现在所经的,不就验了此理了嘛?”
“?!”
“汝因灭族之恨,又经诸多苦难,在你眼中,你的仇人就是绝对的恶,但那位女子,虽经灭宗之难,却的仇人恩养化十余载,在的心中,你的仇人就是绝对的善!”
“可师姐,不是已经道了相了嘛?”
“这正是现在的症结所在,绝对的善的观念,在的心中轰然倒塌,绝对恶的观念应运而生,但那碎的依旧存在,两种观念在心中,纠缠不休,你无异于在害了!”
“怎么会?”
“吾问汝,如果你与有相同的经,你是否能这个相,倘若你未见村庄之变,倘若那人未对你赶尽杀绝,而是传授你功法,待你如同骨肉一,突然之间,一个不相识又或者是认识情又不是很的人,告汝,汝视为父亲的人,就是自己的灭宗杀亲、不戴天的仇人,汝何想,是斥责那人胡言乱语,还去求所言为虚,如果是此等经,汝扪心自问,会不会同那女子一,难以?”
封枭沉默,自己到底是不是多此一举?要是我的经如同这,我倒是宁愿相这一切都是假的,或许,他无视这一仇恶,毕竟他也只是从之前的他血脉之中诞生,这样的一仇恨加上此经,报不报仇,又和他有么关系?或者这小子在道相后,大概会以死谢罪,后面也没有他么事。就是他遇见轲尘,同样也现在的结局,不过比现在还要惨吧,至少现在他是带着他的仇恨,要去寻仇。要是是另外的话,在他得到这肉身后,只会继续修行,至于这个仇人同我又有么关系呢。
“汝本是诞生于这肉身的血脉之中,继承了前人的仇恨,所以立要杀了那人,报仇而已,若前人无此沉重仇恨,想必汝成功占领肉身,是远离现在的地方,去远的地方去修行,是也不是?”
“的,若不是他的仇恨过于执着,若是我无法报此仇大恨,怕是难以脱身于这方天地。”
“那女子,你又为何横生枝节?”
“我……”
“如果汝的,是不在乎这里的前因后果,汝全全可以救下,么都不,只告诉汝修行的门路已经足够,偏偏要多此一举,要让道道敬重的掌门是么样的人以及的悲惨身,难道在眼里,你现在不就是自己认为的恶吗?!”
“不是这样,我只是让师姐在面对他时,能有所防备”
“你在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