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
“吾刚刚有三问,汝避重就轻,难道不是在逃避?”
“我说了,我没有!”
“救下那女子后,汝本可以远离,偏偏要在的眼前杀业,扪心自问,汝难道是为了让道相?汝分明在泄私愤!”
“我没有!”这时的封枭开始情绪不稳,暴躁起来。
“汝的愤怒掩盖着汝出那件事的本心,汝之前所为与要报仇的那人的所作所为,有么区?”
“不!他们都有罪!”
“何罪?偷听?还是昔日欺凌之过?汝请答!”
“他们他们有罪!”
“何罪?”
“他们有罪!”
“何罪?”
“你能不能,不要重同一句话了!”封枭怒吼着。
“换个说法,就他们有罪,和你又有么关系,他们迫害的是前人,而非汝,汝说汝继承了前人的执念,汝可以以此为说辞,来推卸自己刚刚的所作所为,但汝定不是以此为由,行杀戮之实!”
“我……”
“汝杀业如此沉重,却想着解救他人,难道就没有图谋?”
“我没有,我全全是出于一片心!”
“此等辩护之词,汝还要说多少次,汝就没有面对自己本心的决心嘛?汝让善待汝的女子,在未有由来的时候直面过惨痛的人生,现在正在面对自己的本心,稍有不慎,心魔衍生,若心魔占成为嗜血杀戮之人,你可承担起这个责?又或者承不了所谓的相,因此成为一个废人,这又如何承担起这个责!”
“我……”
“汝在犹豫么?如果逃避能解决所有问题,汝躲着,不出来,仇恨不就化解了?虽然你的仇人还活着,只有汝认为他死了,仇恨不就自然没有了?”
“不对,若不能亲手手刃仇人,这和死了又有么区!”
“这是前人的恩怨,请不要以此逃避。”
“那又如何?我本是他,为何不能说要手刃仇人之语!”
“哎,汝还是没有明白,我们的是善恶之辩和那位女子,当吾以汝与那女子为时,汝却满嘴皆是仇恨,这本就不属于你的东。”
“我……”
“本心之辩,到此为止吧,汝始终无法直面自己的内心,争论,也无何意义,那女子,你是救与不救?”
“必要救!”。
“这你倒是不曾逃避,在汝习得净心禅时,曾说过你虽非本身,与吾门有缘,有一善缘,可曾记得?”
“当然记得,可这与现在有何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