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道轻柔的隔空掌力推来,历映月被震退三步。身上的木雕像也掉落,摔成了两截。
郑立梁却是纹丝不动,那道掌力就像清风拂面一般,无痛无痒。
这让庄朝隐略显尴尬,对方修为已经超过自己了。
“小隐,来即是客,你怎么这么说话呢?”老妇人指责道,“两位不好意思,他爹去的早,所以我一直惯着他。”
“没事的奶奶,看来他对学院还有些误会,我和他单独谈谈。历妹,你照顾一下奶奶。”郑立梁率先出去。
有些话是不能让老妇人听见的,庄朝隐也明白这个道理,也就没反驳,跟了去。
“在晏津镇,有个人悄悄递给了我一封欧芈乔的手信。我和柳队长分析之后,确定那人最有可能是你。我说的对吧,庄队长?”郑立梁问道。
菇隆坡呈人字形,一边是庄朝隐的家,另一边可见海。
…“不愧是杰出的年轻斥候,居然能找到这里来。我还以为学院早就把我忘了,倒是这点小事不足挂齿。”庄朝隐话中带刺,并不友好。
“学院不会忘记每位斥候的付出,并且欧芈乔的手信很重要,大到校委会才能决定的地步。”
“没什么,只是恰巧,一个多月前救了一个自称是欧芈乔属下的偷渡人,那时他重伤难治,把手信交给我后就死了。后来我本想交给晏津镇镇长,没想到在镇上就碰到了你。”一脸不屑,好像这事他只是顺手牵羊而已。
“你,为什么这么看我?”
对于郑立梁的神情,明显透露出感激、疑惑、惋惜。“你心底还是以斥候为准则,但是以前为什么要做那些勾当?”
老妇人在历映月的搀扶下快到了坡顶,此处可听到海边风声。
“为什么?我只是执行我心中的正义,并没有伤天害理。”
“正义难道就是搜刮民财?好尽你这自私的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