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反驳,庄朝隐也自感理亏。
“三个月前,你与独杉浊一战后便不知去向,应该是躲避学院的逮捕吧。但一个月过去了,你发现学院没什么动静才回家。我说的对吧?”
“那为什么现在才来逮捕?”
“你错了,学校已经把你的功过相抵,按退隐处理了。唐鹏也一样。”
“不是逮捕?”
“不是。我来主要是确定书信的真假,另外,我想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事?学院的事已经不关系到我了。”
“不,因为你的事,学院修订了几部新法规。还有,你家新建屋舍,其实是学院出资,怕你无法面对,才委托了晏津镇镇长。”
“什么!”如同晴天霹雳一般,这是他完全不敢相信也无法理解的事。
……
“嘭…”,茶壶落地,摔成碎渣。老妇人情难自禁,转身回去。
“我羞愧难当,怎么好意思要你扶着呢?”她拒绝了历映月的陪同,一人踉跄地走回了屋舍。
不是那间新的,而是已经残壁断垣的那间。
“梁哥,奶奶只是想来送茶,没想到恰好听见了你们的对话。”历映月向闻声赶来的两人解释道。
“不好!”庄朝隐神色紧张,似乎意识到了不妙,瞬移追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