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三更十分,万籁俱寂。
古玉昭从睡梦中醒来,转过头,他看到枕边朦朦胧胧的人影,他微微眯着眼睛,过了一会儿才想起来对方是谁。
黑暗中,他的眸子里迅速的划过一丝阴冷的暗光,已经够了,他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所有的利用,还是到此为止吧,至于他的身体,想来除了症状实在诡异,于生死却不会造成任何影响,而
且在和祁楚音滴血认亲之时,他也发现了这具身体奇异的愈合能力。
他轻手轻脚的从床上起来,颜非为睡的很熟,即使他将她的手脚用绳子绑在了床柱上,也依然没能吵醒她。
真是猪。
他嘲讽的冷笑一声,手里的匕首偶尔反射一道渗人的冷光,睡梦中的颜非为对于危险的接近一无所知,香喷喷的呼呼大睡。
若是一刀结果了她,未免太便宜她,他先前可发了誓,若有机会定然会好好招待她,事到临头,怎能食言?
“非非……”他点燃一根蜡烛,而后轻拍她的脸颊,将她从睡梦中唤醒,好看的容颜上挂着再也温柔不过的笑容,但说出口的话,却比三尺寒冰还冷还硬,“你想怎么死?”
颜非为发现了自己所处的境况,眸子里的迷茫的雾气散尽,惊讶而迷惑的看着他,语气慌乱的问道:“莲白,你你怎么了?为什么绑着我?你别闹了,快放开我……”
“怕疼么?”他手中的匕首贴着她姣好的面颊轻柔的移动,勾着艳红的妖异的薄唇,声音犹如海妖的歌声一般美妙动听,带着让你为他心甘情愿赴死的魔力。
颜非为双眼迷离的注视着他,低低的喊:“莲白……”面颊一疼,她倒抽一口冷气,刺痛使她瞬间清醒过来,她不敢置信的看着把玩着匕首笑的如同顽皮的孩童一样的男人,“你……你……”
古玉昭看着刀刃上的一抹暗红,歪歪头,满脸无辜的在她脸上抹了一下,盯着自己的手指头看了一会儿,忽然伸出一小截舌头慢条斯理的在指腹上舔了舔,他喉结上下耸动,微微眯了眼睛,一副十分享受的模样,他压在颜非为身上,凑到她耳边,轻轻吹了一口热气,暧昧而恶意的说道:“真是美妙的滋味,你想尝一尝……自己的鲜血么?”
颜非为目露惊恐:“莲白,你你你,你怎么变得……”
古玉昭纤细的手指压住她的双唇:“非非,你真是蠢的可爱,你怕疼怕的厉害,对么?正好我也不喜欢听人大喊大叫的,那么……”他眨了下眼睛,似乎很困惑,“我是堵着你的嘴巴,还是直接割了你的舌头呢?”
他不等颜非为回答,笑道:“我讨厌麻烦,还是直接割了你的舌头吧,接着我还要挑断你的手脚筋,你叫不出声,又没力气挣扎,可不得任我为所欲为吗?”
颜非为眼中噙着泪水,她摇着头,仍然不愿意相信眼前这个残酷的魔鬼一般的男子是她认识的那个善良温和的祁莲白:“不,莲白,你怎么了,你不认识我了吗?我是非非啊,我是你的妻子,你快醒醒,别这样,我好怕……”
古玉昭低低的笑起来:“非非,我怎么会不认识你呢?你这张脸,我上辈子忘不了,这辈子一样忘不了,啊,对了,妻子,对了,险些忘了我是非非的丈夫啊,但是,你我徒有夫妻之名,却无夫妻之实,这也叫夫妻吗?这样好了,在我动手送非非去地狱之前,不如……”
裂帛之声在寂静的黑夜里是如此鲜明刺耳,古玉昭借助匕首,撕碎了女子上身的亵衣,他有些惊讶的看着女子洁净丰腴的**,玩味的笑了笑,柔声道:“我和非非同床这些时日,竟然不知道非非内里原来如此……奔放,难道,你从来都不穿肚兜么?”
颜非为羞愤欲死,衣服被撕裂的时候她下意识的想要护着胸前,但她两条手臂被绑在床头,再用力挣扎也没有丝毫用处,而男人的目光有如实质,放肆的在她身体上游走,充满了恶意和轻薄的羞辱,她认命的闭上了眼睛,把头扭到一边,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此时她对男人再也不抱虚幻的希望,只剩下了无尽的屈辱和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