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她的亵裤也被匕首划破撕裂。
女子全身上下不着寸缕,古玉昭跪坐在一旁,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特别是看着被恐惧笼罩瑟瑟发抖的猎物,他的心情变得前所未有的舒畅痛快。
你当初一再挑战老子的耐性,想必没有想过自己会有这么一天吧?他痛快的想,唇边的弧度越发的阴冷扭曲,一改之前令人毛骨悚然的温柔,他讲匕首插在枕头上,两只手分别撑在颜非为脑袋两边,伏□体,冲着她拼命躲避的面容吹了一口冷气,声音仿佛寒冬腊月的冷风一样刻薄冰冷:“怎么,你真以为,这下等的姿容和身体也能引起我的兴趣吧?我看了只会觉得恶心,怎么会碰你呢?”
“是吗?”原本压抑着恐惧和无助,害怕的瑟瑟发抖,偏过头不住流泪哭泣的女子,忽然转过头直视着他,目光里带着明显的嘲弄和鄙夷之色,意有所指,暧昧的说道,“是不想碰还是碰不了?”
不等古玉昭发作,她忽然充满风情的妖娆一笑,笑容说不出的熟悉,这张原本就熟悉的令他生恨的脸在此刻和记忆中的那张面孔完全重合,她的声音和说话的语气亦是熟悉的让男人闻之全身酥麻的娇柔,她满含柔情的注视着他,如胶似漆的目光黏糊糊的落在他的脸上,仿佛带着无尽的渴望和诱惑,她贝齿轻咬下唇,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和喘|息,水蛇一般扭动着身躯,不知何时挣脱了束缚手脚的绳子,柔若无骨的攀附到古玉昭的身上,柔声道,“玉郎~”
古玉昭浑身一颤,失声道:“潘十娘!”
缠绕在他脖子上的手臂猛然收紧,温软光滑的触感变得又冷又硬,他惊骇的发现攀附在自己身上的裸|体女子变成了黝黑粗重的铁链,将他牢牢地锁住,动弹不得,唯一的蜡烛已经熄灭,阴风骤起,帐幔飞舞,黑暗如水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所过之处尽数被吞没,最后连他身下的床也消失不见,身体一沉,他开始飞快的下坠,他心中惊骇恐惧非言语能够形容,想要大叫,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须臾,他轰然落地,全身的骨头好似都碎掉,他趴伏在地上动弹不得,一声震慑心魂的断喝当头砸下:“古玉昭,你作恶多端,且随本官到炼狱走一遭罢!”
炼狱!不——古玉昭本能的感到了恐惧,他想逃,可他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对方像拎小鸡一样把他从地上拎起来,走入四面八方都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异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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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陷入昏迷中的男子脸色苍白,不知道在梦中看到了什么恐怖的场景,满头大汗,口中不时吐出一些模糊的字眼,面容时而惊惧时而痛苦。
颜非为担忧的看着他,该做的都做了,她像上次一样施针,莲白虽然恢复了心跳和呼吸,可自己却没办法把他唤醒,就在刚才昏睡中的男子第一次出了声,但却是因为做噩梦,陷在梦魇中无法自拔。
她甚至想过借助疼痛把他唤醒,不过除了发现对方诡异的自愈能力之后,别无所获,莲白依然不停的做噩梦,外界的刺激对他起不到任何作用。
没道理。
她束手无策,唯一能做的,就是照顾好他的身体,给他擦拭身上和额头的汗液。
之前展飞来过一次,她故作镇定暂时稳住了这个忠心的管家,没叫展飞发现莲白的异状,至于祁楚音,小孩儿在莲白床边呆了一会儿就回去睡觉了。
床上的男子已经停止了呓语,却咬紧了牙齿,脸上带着十分痛苦的神色,微微的颤抖,已是大汗淋漓,颜非为才为他换上的亵衣又被浸透了。
颜非为咬牙,上床把古玉昭抱在怀中,不断的安抚他,叫着“祁莲白”的名字,像哄做了噩梦的小孩子一样柔声哄着他,她并不知道在这样的情况下昏迷中的男子是否可以听到自己的声音,也不知道自己的安抚有没有用,她没把握,只是单纯的希望,这样莲白能感觉好一些。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看,有jq了,楠竹不但被看光了,还被吃尽了豆腐……搂搂抱抱有了,缺什么?=333= 坏笑ing
ps:小的很cj,所以这种程度曰“黄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