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宗护佑,护佑我今天肯定要夺的冠军。”有人为可以做粟安国的学子,都开始求其祖宗来了。
范成功虽说经历了刚才的窘迫,可是,他对自己还是非常有信心的,在座的才学能勉强赶上他的也便一个萧良罢了。因此,他最大的竞争对手就是这萧良。
唐客仙看着那一些摩拳擦掌的定海儒生们,对粟安国说:“既然你上要收学子,可不能光比诗,书画也要比比的。”
“说的有道理。”白文德附和着点了下头。
粟安国看了萧良眼,见他脸色不改,便说:“好,那这书画也比比吧!”
粟安国瞧了瞧天,见时候不早,等不了多长时间就要吃晌午饭了,便说:“那咱就先从对对联开始吧!”
“白老兄你是作对联的高手,就又你来出上半联吧!”粟安国看着老友说。
白文德也为推辞,看着秉着呼吸的儒生们道;“我的上半联是,水有虫则浊,水有鱼则渔,水水水,江河湖淼淼。”
众儒生一听,就拧起了眉。这李前辈儿不愧是巨儒,出的这对联,可真是够难的。
粟安国叫人将笔墨摆在了在桌上,点了一根香,在座的儒生们有一根香时间去思考下半联,下半联想出后写在纸上就可。
白文德的上半联一出,萧良心中就已然有了下半联,只是他看其它人还在冥思苦想,便没很快提笔写上自个儿的下半联。
“可有了?”粟明远轻声问。
萧良没讲话,只是轻轻的点了下头。
半根香后,好多人都开始在雪白的开封纸上写起下半联来,此时萧良才提了笔。因为是俩人坐一桌,好多人为防止同桌盗了自个儿的下半联,写时都用宽大的衣袖挡着。
粟明远写好了下半联,侧头瞧了瞧萧良写的下半联,随后就甘拜下风的摇了下头。跟自己所写的下半联比较起来,萧良的要好太多了。
一根香燃尽,竹园内侍候的家丁将大家写的下半联收了,呈到了粟安国他们的桌上。
好多人都非常紧张地看着亭中的三位前辈儿,不知道,自个儿对的下半联是否能入他们的眼。
所有人写的下半联,坐亭中的仨人都一一看了。
最后白文德拿着一张下半联说:“老朽看了20份,觉得我手上拿着的这份,是对的最好的。”
他念说:“木之下为本,木上边为末。”
萧良轻轻勾起了唇角,因为这下半联正是他所写的。
其它人一听,想了下自己所对的下半联,瞬时就分出高下了。
“此联对的极妙,不知道是出自什么人之手?”有人问。
白文德笑着看了萧良眼,说:“出自萧良之手。”
章俊宝一听是出自萧良之手,赶快捧场:“萧兄果然高才。”
居然是他?范成功拧眉看了萧良眼。跟他相比,自个儿所对的下半联确实是差了点。
“萧老弟高才,我等真是自愧不如呀!”范成功酸酸地说。
萧良也不管范成功是不是在酸他,只是冲他拱了下手说:“范兄谬赞了。”
“我定萧良的写下半联为最好的?你等可有意见?”白文德看着坐下边的定海儒生们问。
一干人忙说:“并没意见,他这下半联当之无愧。”
“是的……”
韩素言搀着粟太太的手在花苑里走着,她见竹园就在前边,里边还传出了好多人讲话的声音,便说:“那花园中好生热闹不知道是在做甚?”
粟太太瞧了瞧那圆圆的拱门说:“老爷今天在那花园中办诗社呢!”
“诗社?我都没有听闻过呢!不知道,都请了点啥人?”韩素言故作不知好方就打听。
粟太太说:“请了安定书院儿的魏院儿长跟李夫子,跟有一些定海儒生们。老爷不爱张扬,你没有听闻过也非常正常。”
韩素言虽说不知道那李夫子是啥人?可是却听闻过这魏院儿长的。这魏院儿长,可是嘉荣六年的探花郎呢!
“不知道,素言可能有幸去看看这魏院儿长跟咱定海的儒生们?”要是不出意外的话,粟公子该也在那竹园中。
粟太太轻轻蹙眉,摇了下头说:“这有一些不合适,那来头都是男人,子,你一个女人进去只怕不大好。”
“我只是便是说说罢了,并不是正想进去看看。”韩素言讪笑着说。幸好她反应的快,不然苏伯娘只怕会觉的她是不知礼节的人了。
那竹园中全是男人,她一个女人进去确实是于礼不合。
“咦,那不是云公子么?”浣青突然指着给人领着,向竹园走去的杭青云说。
韩素言自然是认识杭青云的,杭家可是这锡州省的首富,杭家的店铺遍布大晋国,这杭家的公子她又怎会不认识呢?
“他也来了?”韩素言看向了只留给她一个身影的杭青云,她想不到,这杭家的二公子也来参加诗社了。
粟太太瞧了瞧天笑着说:“这杭公子可来晚了,只是,幸好不会错过吃饭。”
今日的全鱼宴,可上不容错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