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心情很好,嘴里一本正经地哼着小曲,说出来的话却极不正经:“先回家,我要看星星!”
云墨瞬间羞涩地用玫瑰花捂住了脸。
好容易看完星星。
苟烟波从身后揽着云墨,云墨只觉得脖子上一凉,就见苟烟波给自己脖子上套上了一条亮晶晶的项链。
项链是很平常的款式,简单的铂金材质。
可那吊坠却不平常,居然是一整颗星星形状的钻石。
在橘黄色床头灯的照耀下闪烁着细碎耀眼的光芒。
苟烟波在她耳垂上吻了吻:“喜欢吗?”
“自然是喜欢的,你送我什么我都喜欢……”云墨浅笑。
两人就那样缱绻依偎着,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体己话。
从上学到工作,好似有聊不完啊的话题。
云墨给苟烟波闲聊自己单位和花店的事情,苟烟波耐心地听着,时不时地插两句嘴。
每次云墨快睡着的时候,苟烟波都会四处作怪,将她唤醒,然后再给她说些好玩的,哄骗着不让她闭眼。
就在云墨再一次快要睡着的时候,那人坏笑这探出手把玩起来,云墨地闷哼被堵进来喉咙里。
窗外夜色浓。
项链的微光勾魂摄魄,房间里水汽氤氲。
苟烟波解释说,这颗钻石是他在南非出差,从一个朋友那里偶然得到的。
这次借着云墨给高太太回礼的时机,干脆将这颗钻石一起镶了,送给云墨。
云墨神志不清,下意识地的问了一句:“为什么不是戒指?”
苟烟波停顿片刻,似乎并没有听出她话里的意思,不由自主地加重了力道。
云墨自知失言,心下又愧又急,汗水岑岑而下,苟烟波忍俊不禁:“乖,快了,别着急!”
快了,快什么快?
急,谁着急?
两人聊了很多,可是都默契地不谈未来,似乎不提这个话题就不复存在。
苟烟波猛得点出来,云墨不知所措,顿时惊慌失措起来。
本想着再说点什么遮掩过去,谁知苟烟波却似乎捉到了她肚子里的蛔虫。
瞬间知道云墨在想什么,嘴里依旧不依不饶地逗她:“难道不是有人着急要要戒指想嫁人?”
云墨装死不言语。
苟烟波软磨硬泡了半天,云墨艰难倒气,但还是倔强得一言不发。
苟烟波耐心极好,像是一个经验丰富的狩猎者,似乎非要从云墨身上得到答案。
云墨被他纠缠得没有办法,只好呜咽着从喉咙里艰难地发出一个字:“急……”
苟烟波满意地笑了:“谁急?”
“……我……”
“急什么?”
“……嫁人……”
苟烟波不依不饶:“嫁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