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听,那就是听到一点了,是因为什么而起?”
“好像就是因为毕二小姐,奴婢听到小姐说一群娘们嚼舌根的话你也信,又说到了信件,再然后奴婢也不知晓了。”冬梅道。
“你们小姐与秦表小姐平时关系如何?秦二小姐是什么样的人?”陈浮楠问道。
“秦表小姐自幼失沽,小姐自幼心慈好善,很是怜惜她,秦表小姐寄人篱下,善感多心,小姐便对她知疼着热,体贴入微。”冬梅道。
“秦表小姐巧言利口,咱们小姐嘴尖舌头快,平日里是多有口角,没两天咱们小姐就坐不住去哄秦表小姐了。但是秦表小姐要害咱们小姐,小婢可是一万个不相信,小姐有一次发水痘,秦表小姐过来衣不解带的照顾了好几日。人人都说咱们小姐配不上谢探花,秦表小姐当众就拉下脸和她们对峙了,平时看秦表小姐柔嫩细小,说话都细声细气,那天她发起脾气来,给我们都吓坏了。”绿荷赶忙补充道。
“是这样的,小姐们的感情可好过亲姐妹,那日我们小姐穿上了最好看的衣裳来见表小姐,还找绣娘专门给她做了一身一样的。”冬梅也在旁边附和。
“那日出府她是穿什么衣物戴什么首饰?”陈浮楠问道。
“那日是我服饰小姐穿衣的,她选了一件鹅黄色交领纱裙,上面绣有桃花,头上戴着粉色镶金的步摇,身上佩戴着一块羊脂玉挂件和玫瑰香囊。”回答的是冬梅。
“游将军,劳烦您先把二位姑娘先送回去。”陈浮楠突然中断了话题。
游清一顶着满头问号,面色不显好奇,直接带着三人转身就走了。
废话不多说一句,也不影响办案,真乃带兵打仗果断之人啊!此人甚好,看着他们的离开的背影,陈浮楠心想。
“有的时候我都怀疑你是个小娘子,不过一看你这大大捏捏的走路姿态,比游将军还有糙男气概。最近搅上了游将军的案子?还特意邀请我来如此浮靡之地。以我所了解的陈兄为人还真是百思莫解。”待四人走后,从屏风后走出一人,他穿着汴京城当下最时髦的款式长袍,手里摇着一把扇子。谢文柏是辞官的太傅之子,与他同期的一甲探花。入的翰林,未来的朝廷栋梁。她就是受了他的喜帖,上赶着去出份子钱。
“果然人逢喜事精神爽,谢兄看上去便丰神异彩,满脸春风,听说是将军府的小姐,吴将军战场威武雄猛,小弟仰望的紧,谢小姐也必定不同于这些莺莺燕燕,此乃佳成天作,小弟真是羡慕的紧。”陈浮楠嘴角扯笑上前迎道。
“我看你才是笑得满脸生花,笑得真是刻意,都学会打趣人了,我再成婚三次,春风三次也比不上陈贤弟你的仙姿玉色。公主不都赶着嫁你吗?”谢文柏打趣道。
“可别拿我打趣了,最近谢兄红鸾天喜,竟然还能应下小弟的约请,我这是喜溢眉梢,为谢兄高兴。”陈浮楠道。
“这福气送给你要不要?”谢文柏看到粉面朱唇的脸上光彩溢目的笑容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突然暗暗不爽。
“你这语气,我是不是说错话了,不知者不罪你可不要介意,你也是知道的,我一向嘴笨不会说话,也不敢说话硬生生的把自己变成了一个闷嘴葫芦。”
“圆滑的老油子我可自小见得多了。快说,你请我来这等虚华之地做甚?你那饷银能买这一杯茶?”谢文柏掀开衣摆,坐在蒲扇团上。
“你出身簪缨世胄,钟灵毓秀之人,总不能请你去某个破落地。我虽买不起,不还有谢兄吗?”陈浮楠请他就地坐下。
“搞这些花里胡哨的。”
“实不相瞒,客套话咱们也不说了,小弟也是昨日才听说谢兄竟然成为了吴将军的女婿,小弟一直敬仰吴将军,...”陈浮楠搜肠刮肚,挤出一个关系由头。
“你敬仰吴将军,我之前怎么没听你说过?”谢文柏大奇,惊讶问道。
“但是有一个问题。”还没等陈浮楠回答,谢文柏正色又道。
“什么问题?”看他正襟危坐的样子,陈浮楠也跟着有点紧张。
“与她成婚的并非我,而是我兄长。”
“啊?!你不就是谢探花?”陈浮楠一脑门问号。
“是谢探花,我家有俩探花,我兄长是大历三十年的探花,我是大历三十四年的探花。”
“原来谢家的两朵娇花原来说的是你和你哥?”陈浮楠恍然大悟,心里离了个大谱,救命!那怎么才能与他哥攀上关系。
“.......你以为是我姐妹?”谢文柏嘴角笑容僵硬,心中骂娘。
“那怎么是你怎么给我发喜帖?”
"你认识我大哥吗?我哥很赏识你,而且我看你这一直形单影只的,明日本邀请了很多俊才,我也想给你推荐认识。可惜这婚事很不凑巧,给推后了。"
“那我也很仰慕你兄长许久,不如今日见面如何?”
“那我又有了一个新的问题。”谢文柏道。
陈浮楠眼神示意他有屁快放,别有的没的一大堆。
“所以,我兄长叫什么名字?”
好问题,这真是把我难住了,陈浮楠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