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铒走了过来说道:“劝不动的,自从秦小姐死后,小姐把自己关在房中不吃不喝不见人,这个毕责,把好端端的一个家害的这么苦,他要不是这伤还没好,肯定还在外面花天酒地呢?要我说将军和夫人已经算是克制了,如果是我遇到这种事的话,毕责人头已经落地了。不对,千刀万剐!”
“他一般在哪花天酒地?你对他了解多少?”
“我的个大人呦,我也只是说如果,不赞成您真去杀人的意思啊!他犯了错我们找齐了证据让他伏法便是了。”
“先带路,上马车再说。”
“我们去哪?”陈铒跟在后头。
“先去找吴武元,再去张府,找张慧荣。”
陈铒十分惊讶:“你不是和他一向不对付吗?张慧荣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连凶手都没见着,找她干嘛?”
“找她们。”
陈铒摸了摸后脑勺,摸不着。
吴武元亲自送着陈浮楠上了马车,脸上满是讨好,等走了半里路,陈铒终于开了腔。
“这个毕责,之前我和你说过,我当时还一口否认他绝不会有这种豹子胆干出这种事,大人,就算他的那只大黑狗生了一只黄狗,也不能这么肯定就觉得会是他?”
大雨猛烈的敲打着马车,像炮竹一样劈里啪啦的,陈浮楠有些没听清,只能猜测的回答道。
“吴武元这人见人数人话,见鬼说鬼话,和户部还有些关系,找他去探听,我手上有他见不得人的把柄,也只能看有没有用了。”
牛头不对马嘴,陈铒心里嘀咕,又扯着嗓子把刚才的问话又喊了一遍。
“张慧荣啊,我觉得有些奇怪,他为什么会突然抓了她?还给她逃了出去?其他的受害者都是用书信骗出去的。她见过红衣女子,那日我没来得及细问,今日再去那座宅府探清线索。”
陈铒已经不想再问了,马车接上了张慧荣到达了案发现场-庙斜街。
到的时候,雨也停了,三人一前一中一后的下了马车,陈铒垫底。
“所以,初十那日是在这里碰着了一个驾着骡子,赶工搬家之人?”陈铒问道。
“对的,我那天还撞着你了,是初十那日,我记得是亥时打更那会。”张惠荣点头肯定道。
“大人,是我和你初见的那天,时间没错。”陈铒也肯定道。
陈浮楠心里琢磨,有些奇怪。
“哪里奇怪了?”陈铒河张惠荣一同问道。
陈浮楠开始想适才是自己不小心说话了吗?
“您没说话,我看您左手指节敲打着右手的手背,您觉得奇怪的时候就会这样。”陈铒说道,张慧荣也在一旁连连点头。
“我是在想夜间巡逻队,这个地方安静,今年元宵节后一日这条路上就有过半夜打劫之事,开封府对此地便重视了起来,亥时肯定有人在巡逻。”
陈铒一愣神,不太确定的说道:“毕责有个酒肉兄弟,也是个纨绔,他家人给他找了点关系,听说还是个副头头,就管这些。我也不太确定,我听我娘念叨的,让我莫学他们。”
“我们假设你说的为真,那他为什么要调开他们,太平车那么晚还在搬家,那么大的箱子,能装什么?”陈浮楠问道。
“人?”两人面面相觑后异口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