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那日去做什么呢?”
“是三顺他找我去的,他对我衷心,有求于我,租木屋这么一件小事,我为什么不答应呢?”
她的推锅十分的有底气,死到临头还在苟延残喘,被当傻子的陈浮楠无话可言,。
陈浮楠走下衙堂,站在二人中间,挡住了他们的视线:“谎话连篇,拿三顺的供词画押来!”
陈浮楠又说道:“毕小姐,三顺的说辞可和你不一样!”
就这么短短一句,毕何姗整个心理防线倒塌,她咬着牙说道:“实情就是如此,我不知道他找了什么借口!”
“你真是把阿三的满腔热枕喂给狗,为了自己的嫉妒和一己私欲竟然将其他的女子推入火坑!毕小姐,你这心不可谓不毒辣!毕小姐,我再问你?你那日与吴小姐相约去多宝阁,又不与吴小姐碰面是有什么难以直说的理由吗?你那日在多宝阁后门人烟稀少处雇佣了一个无所事事的浑家子所欲何事?你的字迹与其他受害者们见到的书信字迹符合,这一切也是别人嫁祸?在公堂上说谎可是要挨板子的呢,毕小姐。”陈浮楠说道。
没有了挣扎的余地,毕何姗整个人都倒在地上。
“我没有想过害她的,我只是害怕她离开,我那夜想去救她!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会变成这样.....”毕何姗掩面痛苦。
陈浮楠惊讶,和自己想象的不一样,和她以为阿三造假的供词倒是一致。
三顺跪在地上求她:“您本就没有害人,事到如今,小姐您就说出实情吧!”
毕何姗抬起头泪眼婆娑:“浑家子是我给准备的,但不是给照儿的,我怎么会害她呢?那日我准备了一出好戏,我想让照儿知道这个她盼着嫁的郎君有多下流!谢文浩和他在城南包养的□□每个月都要在多宝阁后散散心,那日有那个□□喜爱的珠链,是我下的套,可是谢文浩那日竟然没去,白瞎了我的心思。照儿被我兄长骗走,也是我害的,我很喜欢葛娘子,照儿性格像她,我就提及了一句,没想到...我以为兄长让我写信是为了一个姑娘,我想着要是这个姑娘能让兄长改过自新也是极好的,都是我的错,是我的错!是我害了她们所有人!”
真相竟然是这样,陈浮楠没想到自己错怪了好人,此事还有些地方说不通,她问三顺。“那你为何要杀我们灭口?”
“大人,我并不想杀你们灭口,此事已经说不清了,当地牢的她们一揭开,毕家已经深陷牢笼,东窗事发谁会相信我们呢!我只是不想把毕家牵涉进去,我那几日住在木屋里一直在找那些姑娘的踪影,那日我找到了当时打地洞的匠人们,他们与我说了机关,我只是想着自己去救她们,给她们找个好地方,找个好归宿。”三顺说道。
从这一方面也解释得通,陈浮楠问道,“你有什么证据?”
“小姐,您把她请出来吧,您也要为自己考虑啊!”三顺哀求道。
毕何姗不为所动,置若罔闻。
“我相信大人得办案手段,一定能发现小女得冤屈,请大人详查!”毕何姗磕头道。
“是秦小姐还活着?”陈浮楠试探的问道。
反转太多,众人皆目瞪口张,目目相觑。
捕快上前,是外头传来一人要上堂作证。
走进来得是本该葬身火海的秦曼曼,她一上来就抱住了跪在地上得毕何姗。
“火是我和何姗一块放的,我们都想烧死这个禽兽!没想到他竟然先对我下毒,那火中的尸骨不是我的,是他的小妾过来与我吵闹,不小心喝了那毒茶,我油煎火燎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时候,何姗把实情和我说的,没想到竟然没烧死这个禽兽!主意是我想的,陈大人,您要怪责就怪责我吧!”
一切尘埃落定,毕责秋后问斩,毕士开与毕何姗送他上路,一家一户的磕头致歉,吴将军也多了两个干女儿。
“大人,为什么同样都是官二代,他能像智障一样活着,而我没有呢?”陈铒问。
“......”你也就比他多了两把子力气。但是陈浮楠嘴上不说伤害单纯又上进有理想的官二代的话,她选择不伤害。
“我好感动啊!大人,虽然毕士开是个混蛋,可是毕小姐是个好人呐!一个家里养出来的,怎么能相差这么大,就和我...哎呦,不和这种伤害女子的禽兽比,我呸!”
“是啊!”女子间不一定都是妒忌,猜恨,这可能就是友情的微妙之处,情谊超越了骨肉血亲之爱。
陈浮楠突然觉得不对劲:“所有,此案已经结了,你来大理寺干嘛?”
陈铒炫耀了一下大白牙:“因为我要入驻大理寺!大人,我罩着你。”
???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