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要怎么做?“
权少书是看着端兆年问的,虽然还是不情不愿的样子,但是还是挺让人意外的。他不喜欢端兆年,这是大家心知肚明的。
他如此配合一问,反而让端兆年有点接不过话了。
“少将军需要私下主动去接触一下颜大人,引起伍氏对你们的猜疑。“,她又道:“你还须在朝堂中见机行事,配合世子的行动,好让廖志杰顺利出京城。“
权少书颔首却是不答。
“那我呢?”,冷寒凝生怕自己被遗忘了,主动讨任务呢。
陆汀白打趣他:“难得你这么主动一回,我们家寒凝长大了一岁就是不一样啊。“
“滚你,老子比你还大一个月呢。搁我面前装老成,屁嘞!”
陆汀白还时不时逗弄着忿忿不平的冷寒凝,惹得他频频炸毛。
他在闹,他在生气。
画面有一点点不一样,这很难不让端兆年磕起瓜子来。
咳咳咳,权竹笙脸色比方才还惨白,看起来弱风扶柳的,仿佛下一秒就会倒下。
权少书状,他下逐客令了,“别闹了,赶紧说完各自回去吧,大哥该休息了。”
端兆年眸色深沉地看了权竹笙一眼,转而对着冷寒凝交代道:“你去帮我找二十条狗,找那种识相的。”
“?就我的任务这么刻意?”,刻意得奇葩。
“因为你的任务很重要,不过你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要去办,晚点我会与你细说。总之留给你的时间不多了,你最好快点。”
不知所谓的冷寒凝竟试图挑逗端兆年,他问她,“要是我不呢?”
端兆年打量着他,从上到下,最后眼神停留在他挂挡处,又朝他挑了个眉,讥诮道:“你猜。”
冷寒凝铁青着脸,手不自觉地放到挂挡前。
算你狠!
过誉了。
两人用眼神暗戳戳地交流着。
陆汀白看出来他们之间的不同寻常,心里有点闷。他说:“雨天最是麻烦,回去了。”
他拉着冷寒凝走掉了。
临走前,冷寒凝还特意回看了一眼权竹笙,只是对方没看他。
翌日,库部司大门口多了二十条仗势欺人的狗,狗是冷寒凝冒黑一家一家找的。
狗一到端兆年手里,冷寒凝就跑了。他跑的快,一溜烟就不见踪影了。
“倒是挺从心的。“,端兆年笑他,然后领着她的爱犬们进了库部司。
她没日没夜地操练着它们。
风雨已至,长安城内风雨雷齐聚,阵阵雷声冲破九天云霄,振聋发聩。
骤雨在雷鸣的加持下大规模肆虐并破坏各州郡的瓦房,拱桥,受损的范围短时间很难一一数计。
果然,东部的泀水州是受灾最严重的地区。
地处低势的泀水州连日来妖风阵阵,惊雷不停,暴雨不断的,涛涛洪水在各处势力的增援下肆虐扩大。
河堤决堤,房屋倒塌,农田被淹,流民成群。短短几天,成千上万嗷嗷待哺的难民叫苦连天,宛如人间地狱,人人苦不堪言。
在朝议开始前,权少书特意约见了颜卓安。刚好被滁天灵看到了,她躲在暗处远远观望着。
待他们走后,她立马去禀告了伍氏。
各部大臣簇拥在朝堂,谈论声久久不断,却始终商量不出一个万全的提案。这个刚提出了个方案,那边的人就给否掉了。
一时间,朝堂陷入了混乱。
李正勃然大怒,拍桌而起,龙颜震怒,像是要吃人。所有人都低头不敢高声语,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脑袋离家了。
陆汀白却站了出来,他主动请缨前去泀水州治水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