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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圣陶书信十六通(2 / 2)


香还生:廿三日香雪惠书,昨日读。株古柏可观,惜周围局促,不能自较远处易地望之,玩其种种姿态。一年三月间我曾往观,曾有。圣寺罗汉,读谓与紫金庵风格同。唯紫金庵尚存其来规模,背景俱在,圣寺则大殿早圮,移其完好之数尊罗汉于他所,不复见来之布局矣。承询拙词同访江楼一语。江楼望江楼,在成都东门外,濒岷江,今为园。当年朱生寓居望江楼对面,地名宋桥,我往访,辄过桥同登望江楼吃菜,自于成都分之后,未尝谋面,其时为一年八月将尽。怀彼时谈叙之乐,能不感慨乎。尊大人年近八十,必康健。其居何街何弄,侍奉何人,均愿之。语我作适当锻炼,甚感,唯养成习惯为难,而又无人为之督责。时在室内庭中来踱步,得伴则近处走走耳。匆复不一,请

近

叶圣陶三月廿日下午

香雪,苏州福邓尉山,以植梅闻。紫金庵,在苏州洞庭东山。“朱生”是朱自。叶老于1974年除夕曾作《兰陵王》词,怀念朱自。词中涉望江楼。

十、1978年6月18日

香还同:十日手书昨日读。我眼病稍麻烦,昨往医院,医言微出血尚未止。书报几乎办不到,写信亦能信手为之,故能简复。李源书我未之见,其言吴中古迹甚有味。而足下括弧中之按语,亦见所之周且富。邓尉古柏我曾作二绝句,俟他日录奉。鲁翁书札,在川乐山时因日机轰炸焚烧。颇有问,于去年《人民中国》之日文版拙文中曾连带说起。希转告贵友。来书字极大,墨水亦浓,观之尚不吃力,然亦须眼镜加大镜矣。匆匆,问

近佳

圣陶月十八日上午

当年吴县高小之校长为同学吴宾若。吴在昆山下火车时蹉跌,适火车停而复小动,压极,不而亡。继为校长沈长慰,非同学,处亦甚得。沈为甪之地主兼资本家,后认为开士绅,逝已多年。又

李源李印泉,云腾冲人,中国国民党元老。抗战前长寄居苏州。叶老信中的是李源所著的《吴郡山访古记》,上泰东书局出版。

十一、1979年3月10日

香还生惠鉴:日来示敬诵。鄙况如,身体无恙,承时时挂怀,感甚。方生赐刻印章极佳,厚贶,何可当乎。亦日所用至,而我书拙劣,用佳章未足以掩其陋。复奏刀大费精力,不如执笔涂雅之易。以二,遂不作恳人另刻之。而足下爱我弥深,必欲致善印以畀之,感何可言。乞为转达谢于方生,缓日献拙书。兰陵王纸录呈。牵牛诗无甚义,恕不录。承询以前所印集子,今皆不存。我迁徙频繁,在乐山曾遭日寇(一三年)轰炸焚烧,苏州遗留之物又为人随手携,故以前之书全失。以后印少数几种,则为孙辈拖去,同学间辗转借,终于不去。好在诸作皆无足观,全失之亦不足惜也。何时“以字行”而不用名,今日已不楚。以上二,皆将使足下失望,良为惶愧。匆匆作复,请

近

叶圣陶三月十日下午

“方生”上篆刻家方去疾,方介堪从弟,篆刻熔诏版、凿印于一炉。方曾于是年为叶老制阴文“叶圣陶”印一。叶老后作诗一首,分写两份,赠我与去疾生。诗跋云:“香还念我无佳章,为请奏刀锡宠。非我敢存,琼瑶到手喜逾。结构舒服罔作,刻划生辣见锋芒。觉斯为,莫能深论愧外行。从今自当钤石,嘉惠不忘方与张。所惜作写两拙陋,簪未必婉扬。香还同为我托方去疾同印,我作诗报方,录请香还同赐览。一年春叶圣陶”。“苏州遗留之物”云云,的是他苏州青石弄故居存物散失。

十二、1979年4月30日

香还同:廿八日手书刻读。到我寄书之后的复信早读,未曾作答为歉。贱躯尚好,身体上与生上的诸项目都,是心不能集中,体见得瘦些。司徒庙的门面以古柏的照片,吴县文局寄我了,比以前好得多。憨山台似乎到过,现在已经记不楚。苏州边的山听说大有可玩,我枉为苏州人,几乎十未到一,到过也是一望就转身。足下有济胜之,不妨约少数人畅游一番。匆复,问

近佳

叶圣陶月卅日

憨山台在苏州复蟠螭山部,距石壁精舍约米。传嘉靖年间憨山大师在修炼坐,有摩崖石刻。

十三、1979年10月6日

香还同:前日刚寄拙书一张,今日读来信,好有暇,立奉复。

我身体尚好。偶然出去参加集会,坐二三小时,勉可以对付,能不参加的,当然就不去了。

许涤同的《年心声》我没见过。他说《倪焕之》的主人就是侯绍裘,这是不对的。书中的王乐山乃是侯,写得差,模糊不,毫无生气。柳亚老的诗,他曾写给我,也不过是说书中连带叙绍裘罢了。我与侯也不怎亲密。

关于济难会,我不其详。办过该会一种杂叫《》,组稿,编辑,印校,洽出版,都由我经手。大概出了、就停止了。

许杰生偶与信。本月开文会,当可见面。木天夫妇惨史,我亦略有所闻。

匆复,请

近

叶圣陶十月日

侯绍裘(1896—1929),又名侯墨樵,江苏松江(今上松江)人,早产党人,曾参加编辑《松江评论》月刊,于“一二”革政变时遇难。柳亚子作《三哀诗》,其一是哀悼侯绍裘的:“天誓日语分,功罪千秋有定评。后信陵门下士,从何处觅侯生。”“木天”,穆木天,诗人,翻译家,十年动乱中遭遇不幸。

十、1979年12月4日

香还同:上月卅日手书今日到,诵悉一切。

我身体如。眼睛益退化,阅览书写益不便,为无聊。少外出,集会能不到不去。要不,不迫作文,夜眠就颇酣。

欧阳文彬来京耽搁些日子。要编我的文编,我对这类不感兴趣,亦不便对。去图书馆查到些材,云年着手编。

对于《儿童文学史略》我亦无贡献。当时因郑振铎生编《儿童界》,要稿子,我就写了几篇童话。我不曾写过有关儿童文学的论文,也不留他人的东。因,来书所问,我竟莫能答。还有一非抱歉的,鲁兵同寄我一本丛刊,其中一篇足下的文,我以字小篇长,未敢阅览。鲁兵同曾经来信问我,我能抱歉答,说尚未过目。有人来信问我类乎足下所之,我深感为难。记忆不佳,忆费力,往往答不出。敢言实况,务希谅。其实,评论现人之作,与评论古人之作一样。今人评古人之作,自抒己见,不去问亦无法去问古人,今人评今人之作,尽可以照办理,不必问本人也。我这个说法,足下以为何如?

承询春是否到沪,我恐未能。我出门须有人陪侍,而儿、女、孙与孙媳皆不能请长达一个月之假,我就不能离开家庭。照我现在的,使能出门亦无聊。譬如到了上,要访友游地方都得乘汽车,行走一里也不成,又有趣味呢。我盼足下有来京的机会。

刚主生恐是误记,我不记得牵牛之诗。

适量动竟无之,生在三间屋里。天量体温,按脉搏,觉其,就算心。

惠赠二印之拓本,谢谢。以“桥修”为闲章,颇为致。

信当长,殊为难得。一般复信往往如电报,简单答了。问

近佳。

叶圣陶十二月日

鲁兵寄一本丛刊,当年少年儿童出版编写的《儿童文学研究》。刚主生,史专家谢国桢。

十、1979年12月20日

香还同:来书诵悉。我到上,足下大概得之自传闻。其实我早已说,出门无伴,故而不能参加开会。承蒙盼望,深感厚。“现”与“古”对。有古汉语,乃有现汉语。有古史,乃有现史。儿童文学是否有古的,似乎可商。请足下与其他同商量一下。如“现儿童文学”可以用,我勉力写几个毛笔字自然可以照办。匆复,问

近

叶圣陶一年十二月廿日

对于中国古是否存在严格义上的“儿童文学”,叶老在委婉地出了他的法。

十、1982年3月20日

香还同:承写墨笔大字信给我,关爱之甚深,感极。我还是能简答。

阮君之名请萧三,不有无希望。

印存翻过一遍,无见。称“未厌居”自无不可。两篇拙作序文之缮写为尊翁生前手笔,对足下极有纪念义。“吴兴絜……”一印草桥同学沈君宜,名长吉,沈为甪人,在高小博物。“心欲飞仙”与“随便”是何人嘱刻,全不起。今将印存挂号寄还。

我进过三处私塾,同学中无有尊翁。悬桥巷口有协记布店,我还记得。

大稿洽出版波折,是中。足下不馁决心成它,极好。至于如何评论我,务从尊为便。来书多称扬我的话,使我深感惭愧。我自,对他人的影响决无足下所说的样大。

笔名郢生,乃是拆字法。“圣”中“呈”,“陶”中“阝”,就是“郢”字。其实“陶”的“阝”非“郢”的“阝”。我母朱姓,“朱逊”乃是“朱家的外孙”,又把“孙”变为“逊”。我妻字“翰仙”,“仙”为“”,就成“翰”。都是随便到,毫无深的。

《甪声》我不起了,我头脑中似乎无名字。前日寄上《论文艺》一本,已到。匆复,问

近佳。

叶圣陶三月廿日下午

“阮君”见前引济难会。萧三,诗人。当时已在病中。“未厌居”,叶老书斋用名。叶老曾在开书店出版散文集《未厌居集习作》。“草桥同学”,草桥苏州府立中学堂,校址在草桥边,故称作草桥中学。“大稿”拙著《叶圣陶和他的界》,后由上育出版出版。《甪声》实《声》之误。为1920年初,叶老在甪高等小学时,和学生同编印的印文艺刊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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