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珩之吻在她颈间的动作停下,呼出一口气,温热的气息洒在周惜白嫩的肌肤上,那处的皮肤顿时像火一样烧起来。
“我家有。”应珩之嗓音低哑,指腹从她的腰上摩挲到身前,把刚才撩起来的衣服帮她整理好。
“……”周惜蹙着眉头看着他。
他的家里怎么会有这个。
应珩之也明白她什么意思,闷笑了声,“你别误会,我没往家里带过女人。”
周惜滑嫩的指尖摸着他的唇角,旁边有一道小小的伤疤,不仔细看的话完全看不出来,她最爱亲这里,爱不释手的摩挲。
“我又没说什么。”她懒懒的说。
应珩之打横抱起周惜,把她放到沙发一侧,低头说,“等我一会。”
周惜看着应珩之朝对面别墅的方向走了过去。
荣澍喝的迷迷糊糊,连厕所都不知道在哪了,刚从客卧出来就看见了应珩之走出卧室,手里还拿着几个盒子。
“二哥…”
应珩之停下略微匆忙的步子,回头看他一眼,“你怎么还在?”
荣澍眯着眼睛看着四周冷色系的墙壁风格,像是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卫生间在哪?”荣澍问。
应珩之一看他这个样子是酒还没醒,给他指了个方向,“客卧里就有。”
“…好。”荣澍又问,“你去哪啊,拿的什么?”
荣澍看向应珩之手里的东西,感觉有点熟悉,但又看不清楚。
应珩之觑他一眼,没搭理,从他的旁边走过。
荣澍看着他的背影,喃喃自语,“搞什么?”
他摇摇头,晃晃悠悠的去找卫生间。
两栋别墅距离不远,应珩之回来的很快,一来就进入正题,继续刚才的没做完的事。
从客厅进入主卧,周惜被应珩之抵在了门上,他一手护着她的后脑勺,一手搭在她的腰上,唇瓣与她厮磨片刻,趁着周惜嘴巴微张的时候,舌尖探进来。
喘息间,落了一地春光。
应珩之失手打掉了屋内唯一的一盏台灯,灯光瞬间昏暗,只余一抹光亮,似有种黎明破晓时的迷蒙昏沉感。
周惜被应珩之的手带着向下,撕开了盒子的包装,拆开后帮他套上。
这套动作做完之后,两人皆是汗渍淋漓,气喘吁吁,好像废了多大的力气。
应珩之扶着周惜的肩膀,本有些清明的眼眸看见她莹白婀娜的身体瞬间便失控,密密匝匝的痕迹落满了她圆润白嫩的肩头。
他握住周惜蜷紧的掌心,凝视着周惜逐渐迷离的眼,身下动作不停,嗓音越来越哑,“想让我轻些还是重些?”
周惜闭嘴不言,生怕一开口就泄出来声音。
应珩之将周惜压在怀里,等了几秒她还是没反应,他侧头在周惜的耳边低低的说,“怎么这么不喜欢说话,那就我决定了?”
他的声音沉哑,动作迅猛,像一只被困了很久的百兽之王,饥饿又贪心。
激烈的、凶猛的、汹涌的。
全都被周惜一一承受。
待雨歇云收时,已到深夜。
这是应珩之第一次睡在周惜的床上,床铺上沾着周惜的味道,他的内心霎时安顿下来。
当他看见一个男人进了周惜家门的时候,应珩之是真的有些着急了,怕周惜找别的男人,但他也知道这只是设想,她不会做这些没有道德边界的事情。
知道任景润是周惜的青梅竹马时,应珩之自己都想笑,活了快三十年还像刚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一样,甚至还会嫉妒任景润。
应珩之心里想,
如果再早几年认识周惜就好了。
他听着周惜的呼吸声逐渐平稳,脸上的潮红还未散尽,雪白的被褥盖着她的身体,肩颈上满是痕迹,一直蜿蜒到看不见的地方。
应珩之的头埋在旁边人的颈间,汲取着她身上独有的香气。
清晨间周惜和应珩之听到了一阵敲门声。
应珩之先醒了,看了眼怀里的周惜,她朦胧的眼睛睁开了一道缝,往他的怀里拱了拱。
昨晚折腾的太久,周惜刚睡着没几个小时,本来就有些怨气,这下被人吵醒更生气了。
周惜轻踹了下应珩之的腿,被子下两个人的腿还纠缠在一起。
应珩之俯下身体,拍了拍她的肩,示意她继续睡,自己下床去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