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浪跌宕,门却忽地吱呀一声被打开。
赵匀忻听到站在门处就停了的脚步,猜是那抚琴的乐伎姗姗来迟。
懒得动,只就着半睁的眼缝。透过迷离的雾气看去,恍惚瞟到一颇高的身影。正值兴头上,嗓子略带气音,含糊说着:“过来,背着我坐下。”
乐伎该是第一回见这场面,迟疑了一会转身关了门,隔了矮几,摆好琴案坐下来,却是面朝着赵匀忻。
真是放肆!
赵匀忻心底低骂了句。
心里怨气颇多,但不想在这高不高低不低的时候停下。算着过了这劲后,可得要好好地罚一罚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乐伎。
五皇子表面肆忌惮,到底还是个要脸面的。人蠢不知避忌,自己避就是,头侧了侧,把脸转过去。
夹紧抬高的腿,挡了腿间的那处。继续着手里的动作,再次朝帘内的吩咐:“你们两人,唔,给我,再快点,哈啊......”
快到了时候,哼出的声音都颤得失控,沾满了精水的手早挪了位置,并起的双指竟是抵在了该有着男子精囊的地方。
两片蚌肉白嫩饱满,红粉的蒂儿如豆般鼓出个尖,指腹擦过,是羽毛挠心般的酥痒,引得脊骨止不住轻颤。
令人浮想联翩的绯红,从脸颊爬到了衣襟半松的胸腹。就连原本白生生的腿根处,亦是如藕节般布满了春色。
娇嫩的细缝流出了水,一点点地被指尖撑开,裹着黏腻水液的指节,入了进去。这是赵匀忻是近日从到沁花楼的姐儿们那儿听到学来玩玩解馋的,怕疼,不敢入得深。主要的依旧是掌心磨蹭肉蒂带来的快感,堪堪的一节半的指,浅浅地顶进,又微弯曲着碾过入口处柔软的内壁,抠弄间带出不少的水。
颈上蜿蜒的筋,撩到腿根的下摆,白得晃眼的腿,若隐若现的根,齿间溢着情潮又不失矜贵的闷哼。
华服半褪,腰肢半露。纤长的颈,垂散开的发......
面前的“景色”当真让人大开眼界。
弄琴的乐伎看不清赵匀忻摸的何处如此销魂,指尖颤了颤,垂下眼帘,挪开忍不住打量细看的眼。
“铮——”
拨出的第一股弦,琴音竟是变了调。
深吸两口气,勉强稳住了如琴弦般震颤的心跳,缓缓拨弄。
帘内也应着要求,让肉体拍打出来的声音更烈,躺在下边的人不知何时晕死过去。驰骋之人不敢停,也不想停。
悠悠的琴音,不若前几个乐伎所奏那般透出谄媚的讨好。宛若孤身入松林般凄清的清冷之音,格格不入地落在着淫靡之地,夹在湿淋的水声和闷声的低喘之中。
赵匀忻觉得该赞美两句,奈何快意已经到了顶峰,想说的话卡在喉咙成了呻吟,咬着唇梗起脖颈,踮着脚尖猛地一个抬腰。
胯间的浊白高高喷出,散花般落了他一身,还零星地往他脸上洒了几滴。
帘内的声音逐渐停下。
琴音还在,佩玉铿锵,一如孤高的神仙站在云上,俯视着这荒唐的众生。
赵匀忻脱力地闭了眼,扯了扯衣摆,把下身秘密挡严实了才把夹紧的腿松开。
沉浸余味许久,直到一曲终了。
虚虚含在穴口的手指缓缓抽出,随之带出来的水液滑落淌进了股缝。
赵匀忻拢好袍子,撑着软垫坐起身。捻了一旁的湿帕,边仔细地擦着手,边抬了抬下巴,嗓子里的情欲未褪尽,还未恢复往日的清透,竟带了些不经意的软媚,“都出去罢。”
帘子内的两人如释重负,衣服都顾不上穿齐整,虚虚捂了身子便赶紧往外跑。
坐在琴案后侧那人也起身,不紧不慢将琴收到一旁,又走了回来。拧眉看着“酣畅”一场后,弄松了发髻,乌丝凌乱的五皇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