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咬下去,他师弟脸上,应该会流露出更甜美的痛苦之色吧?
只需要想想,就能让人兴奋起来。
“师弟的脸生得美,身子也美。”公孙钰舔着他的耳廓,柔声道,“就是这性子倔,不太听话。”
楚辞生手指蜷缩起来,浑身都在发抖。
他身上没一处不敏感的,当被师兄舔舐含吮的时候,淫邪的快感连带着师兄弟相亲的禁忌感,总能使青年愈发感觉罪孽深重,绝望而崩溃。
“我们只是在解毒……”
楚辞生破碎的眼神中,带着点哀求之意。
公孙钰揽着楚辞生的肩,又凑上去亲青年湿漉漉的睫毛,慢条斯理道:“是解毒,但是不影响享乐对不对?”
“不可以、呜——”
青年发丝都被汗水浸透了,被蹂躏得发肿的唇瓣可怜抖动着,从中溢出小兽一般的哀鸣,他喃喃道:“只是解毒而已……”
他的天真逗笑了公孙钰。
仿佛在楚辞生心里,只要是咬死了解毒,便不会背负上乱伦的罪恶。
公孙钰伸出嫣红的舌尖舔了舔唇瓣,留下一片湿润水色。
他桃花眼里的笑意愈发稍微深邃,嗓音带着满满恶意,慢条斯理道:“只是解毒?”
“可是师弟,哪有解着毒,每次都险些都将师兄的子宫都操开了呢?”公孙钰亲上他的唇,手下动作愈发下流,贴在他面皮薄的师弟耳边,一字一顿曼声道,“不如,你去与师尊说说看,让师尊评理,这是不是兄弟相奸?”
“不、不是这样的!”
楚辞生本就被他折腾得本就不住喘息,听得了这话,眼眶更是红了一圈,可怜可爱得要命。
公孙钰勾了勾唇,不等青年拒绝,他便骑在楚辞生的腰上,雪臀抬起又重重着落下,每次都能让性器抵在最深处,甚至有几次都擦过了体内娇嫩青涩的子宫口,那一瞬间体内异样的触感磨得修仙者强悍的身体都酸涩至极,因而雌穴夹得也越发紧。
“啊……”
楚辞生终于忍不住发出隐忍又崩溃的呻吟,再不能说一些关紧要的话题了。
雪发师兄的手正死死扣住他的腰,让他根本不能挣扎,只能被迫接受肉穴一下下的贪婪吞吃。
汹涌的快感自下体从脊椎骨蔓延,连指尖尽皆是酥麻力,到最后连真的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仿佛只剩下被强制骑乘使用的命运。
楚辞生乌眸充盈着水色,湿润缠绵的情欲在眼瞳深处化作了一团雾,不知何时,从潮红眼尾的滚出几滴泪来。
公孙钰将那些泪吮得干干净净,还不满足,俯身掐着师弟的下颚长驱直入,恶劣地将他柔软的舌尖吮得发麻,眼神涣散,从唇角淌出透明涎水才满意放开。
“咿!别、别磨了……”
楚辞生发颤的尾音里带着抽泣,睫毛上悬着泪,淌了满腮,青年不笑时分明是极冷淡地五官,此可却被开发出一股惊人的媚意,浸润着的春色,仿佛比人皇宫里最受疼宠的美人还要动人。
公孙钰骑在性器上,慢悠悠抬着腰肢,让性器抵在自己滚烫滑腻的穴腔中厮磨,见师弟受不住般颤栗,纤瘦白腻的腰肢一颤一颤的发抖,可爱极了。
他垂头,雪发蜿蜒在楚辞生身上,与对方似绸缎的乌发缠绕、交织。
他的师弟已然被玩到崩溃,只需要轻轻一碰,就高潮了,滚烫的精液射进内壁,被贪婪地雌穴尽数吸收吞吃,这才勉强缓解了体内一二淫意。
交合方休,公孙钰还有心思勾唇调笑道:“师弟最是娇气,明明是操人的,动不动就哭,和小时候一模一样。”
“若日后娶了妻,洞房花烛时该怎么办?”
青年双目失神,乌黑似绸的发丝被汗湿,粘腻地贴在主人的身上,原本雪白滑腻的身体,上面已经遍布暧昧地舔吮痕迹,绽出如桃花般娇艳的春色。
歇息了好久,青年才缓过神,只是眼里尚蒙着迷蒙水雾,残留着些许混沌不堪意味。
“……师兄说笑了,我不会娶妻的。”楚辞生冷冷淡淡地回道,嗓音还带着些许沙哑。
楚辞生垂下眼眸,心知这一次的解毒已经结束了。
青年面色疲惫而冷淡,颤着指尖,起身束起刚开始被抽掉的腰带。
之前还哭得厉害,眼泪一滴一滴往下掉,哑着嗓音求自己轻一点、慢一点,如今刚结束就这副作态,让公孙钰心里奇异地生出了点不满。
只是这些阴暗的思绪很快又转瞬即逝。
他忍不住俯身,在师弟湿莹莹的耳垂上又吮了一口。
楚辞生这次真被吓着了,以为他还要来一次,本能地往后躲,连脸色都变得有些煞白。
见他如此抗拒,公孙钰心里的不愉更深了。
不过淫毒暂解后,他现在好歹也有了理智,知自己和三师弟的关系本不算亲近。
“师弟帮了我这么大一个忙,不知有没有什么想要的?”公孙钰似乎又恢复了正常模样,不过唇边的笑依旧玩味轻浮。
他极不端庄的语气,轻而易举的就将帮助解毒,变成了一件普通交易。
像是被嫖了一样。
不过这样也好,互不牵扯,谁也不欠谁。
楚辞生平静地想到。
公孙钰是人皇之子,第十九皇子,出身时便有异相,极得看重,自然什么好东西都能掏出来。
楚辞生好歹也是天下第一宗宗主的独子,好东西他想要自然也能有,但有的犯了忌讳,想弄到手却有点麻烦。
“我要一枚陨境丹,最好的那种。”
楚辞生面色冷淡,只是他的唇上现在还残留着艳色齿痕,再冰冷的表情都只会勾得旁人心尖发痒,想要去试试青年的双唇是否如看上去的那般柔软甜蜜。
公孙钰挑起了眉头,起了兴趣:“你要害谁?”
见师弟凝眸不语,雪发青年也不多加追究,从储物袋里掏出一盒。
他嗓音懒散,却含着不可忽略的冰冷警告。
“丑话说在前头,若是哪个同门被陨境丹害了,到时候,我可不会包庇师弟的。”
楚辞生垂着睫毛,检查过后,确认这是一枚上品陨境丹,心里一直压着的事终于松懈了。
“既然这月的情毒已解,若事,还请二师兄自离去吧。”
楚辞生开始赶客。
公孙钰唇边挑着笑,似真似假地抱怨着:“你这孩子,对旁人各个笑脸相迎,怎么独独对我如此冷淡?”
“以前明明很乖的,还会抱着师兄的腿,撒娇求我讲故事呢。”
楚辞生没理他。
直到公孙钰要离开洞府了,才听见从身后传来的平静嗓音。
“当年,昭癸公主来看望师兄时,那时候我意间撞见了。”
公孙钰唇边一直挂着的虚伪微笑淡了。
失了笑容,这让他生得极好的容貌便显露出高位者的漠然来。
雪发青年铅色的瞳孔只剩下一片深暗色泽。
他嗓音略低,语气拖着漫不经心的调子:“原来是这样啊。”
那时,楚辞生以为自己和二师兄天下第一好,公孙钰温柔可亲,比大师兄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只可惜,那日得知二师兄的妹妹来看望他,楚辞生心生好奇,才走到公孙钰的洞府,便听见了陌生女孩的撒娇声音,想必那就是昭癸公主吧。
还没等楚辞生走进,便听清了其中的对话。
他尊敬又喜欢的二师兄漫不经心地点拨妹妹,嗓音甜美又带着满满恶意:“想进云涯宗?容易啊,你去睡了楚辞生,怀上宗主的孙子,可不就能进去了?”
公主娇滴滴的说:“哪有那么容易,宗主不也是修情剑道的吗,我资质平平,就算携子上位,一个孙子而已,还不知天赋如何,怎么可能这么轻易拜进云涯呀?”
公孙钰慢悠悠地说道:“怎么不可能呢?”
“我那好师弟,可不就是凭借着血脉,以废人之身爬进云涯的吗?”
他话语里的轻慢恶意,不言而喻。
那时,还是少年的楚辞生僵立在洞府外,如坠冰窖。
如今明明是晴空万里,阳光灿烂,照在身上时温暖比。
可少年却只觉得冷。
寒意从脊椎迅速蹿至全身,连指尖都被冻得发麻,不能挪动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