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酒馆的夜晚似乎并不是很安静。
妇女和先生们在楼下用着晚餐,偶尔发出或严肃或轻松的交谈,酒杯碰撞、刀叉交叠,人们的声音沉浸在食物的香气里,非常热闹。
可二楼的旅馆区域却由于一扇扇关闭的房门而显得异常安静。
“呃嗯……”
一声轻微、缥缈的声音从某扇门内悠悠溢出,如果不刻意趴在门边听,根本发现不了。
“不行、别插我那里……牧、四诚……停一下……疼……!”
“想让我停啊,那你老老实实叫声主人我听听?”
此时,一只淡金色毛发、苹果绿眼睛的小蝙蝠此刻就呆呆地趴在门外偷听,它用小翅膀捂住嘴巴,有意识似的歪头辨识着什么。
它小小一只,仓鼠大小,好像稍不注意就能被路过的人一脚踩扁。
过了一会儿,白六的嘴巴好像突然被牧四诚捂住,叫床的声音越发变弱,连小蝙蝠都听不清了。
于是,它飞起来,以一种肉眼不可见的速度,瞬间绕到了小旅馆的窗户外面——它选择直接观看。
房间里大片大片的香艳景色映入眼中,小蝙蝠“叽”了一声,倒挂在窗户上面毫压力地观赏了起来。
“嗯唔……”白六嘴里被塞了一截衣袖,他衣衫凌乱地趴在牧四诚身下撅着屁股,裤子早就被对方扒得一点不剩,挺翘圆润的股瓣被对方的大掌轻松掰开,穴口红红的,好像被手指扩张过了,张开一个小口,暂时法闭合。
流水的逼口也顺理成章被人舔到,里面红嫩流水的软肉正随着主人的颤动而收缩不已。
牧四诚终于吃到了这肖想了几天的小软缝,像是久逢甘露,感受到白六被他舔得乱扭乱哼,舌头的力道不禁更加吓人了,一下一下把白六舔得忍不住伸手去抵他不断动作的脑袋。
——他用舌头和手指把这小仆人先前后操了一遍。
舔到对方体内的敏感处,头发突然被白六揪疼,牧四诚“啧”了一声,想也不想,张手就甩了白六一巴掌。
“啪”!
对方白豆腐一般的侧臀被打得一颤,缓缓浮现红红的手印。
“啊……!”白六惊叫一声,尾音带着明显的气颤。
衣袖从嘴里掉出来,他懵懵地回头,有些不理解地皱眉看向牧四诚,呼吸急得喘不过来:“……你做什么打我。”
“叫得真是越来越骚。”牧四诚又是一掌拍过去,这回拍的是白六被吃得红彤彤的逼口,笑了一声,“教训仆人需要理由吗?况且你跟我装什么,这不是被打得很爽。”
“叽!”窗外倒挂的小蝙蝠似乎被牧四诚这样粗暴的动作吓了一跳,它连忙正过身体,站在了未完全闭合的窗户边,好像急得恨不得就这样从外面挤进房里。
“呃呜……!”白六被牧四诚那一巴掌甩得一缩,本就翘得高高的屁股被对方从后面打了两掌,翘得更高了,他整个人都差点翻过去。
白六双手缩在胸前,紧紧揪住身下的床单,再也不敢揪牧四诚的头发——惹怒这个只在深夜发狂的狼人可不是什么好事。
牧四诚回过神来,心想自己刚刚怕是下手有点重,那蚌肉一样的地方红肿张合,畏畏缩缩地想要紧紧闭合,却由于刚刚被牧四诚那么一舔,舔发了情,一时之间竟然只能流着水任人蹂躏。
逼里的水液一股股顺着腿根流下来,失禁了一般。白六显然没料到自己的身体是这样淫荡,被男人拍了几下屁股和逼口就能流成这样……他连忙颤颤巍巍合拢双腿,伸手捂住自己的小逼,曲起膝盖仰面缩在床上,眼里不知是生理泪水还是真眼泪,他就这样望着牧四诚,偶尔发出一点轻轻的哼吟。
牧四诚微微睁大眼睛,被白六这幅被欺负过头了的样子勾得找不着北。
月亮完全从云间显露出来,它只差几天就可以堪比圆月了——最多三天,就要到月圆之夜。
牧四诚瞥了一眼窗外的月亮,然后回头,对上白六的目光:“白六,不是我吓你。再过几天肯定有你受的,劝你今晚还是熟悉熟悉我,免得到了那天你受不了。”
“啪”!
又是一掌,重重落到白六的屁股上。
“嗯啊……!别……”白六猝不及防惊喘了一声,这下另一边的股瓣也浮现出牧四诚的手印,他下意识抓住旁边的被子,急着膝行爬过去,似乎想要钻进去躲避接下来的挨打。
牧四诚看见人要跑,体内那股子躁动突然就决堤了——猎物的反抗是激发狼人破坏欲的一剂猛药。
他一把摁住白六的后腰,把还没爬两步的人牢牢抵在床上,然后,丝毫不间断、不收敛力道地连连拍打了那软糯圆翘的臀瓣十来掌。
“嗬嗯……!啊啊、啊……!”
啪啪声不绝如耳,白六先是被这激烈的拍打弄得哭没了声儿,而后又叫出一连串似痛苦似舒爽的呻吟,让人不知道他到底是疼得受不了还是爽得受不了。
“叽!叽……叽……”窗外那只毛绒绒的小蝙蝠看见白六被打得这么惨,急得在外面跳了起来,它用小翅膀捂了捂自己的眼睛,捂了一会儿,发现没用,因为就算看不到屋内的场景,耳朵却也能听到。
于是它开始用小翅膀扒拉那扇没关紧的窗户,企图从缝隙挤进去。
“还敢跑呢,不知道狼对待猎物是很严厉的吗?”牧四诚把屁股被打得通红的白六从床上抱起来,让对方面对面、瘫软地坐进自己怀里。
牧四诚一手就能包住白六红肿的股瓣,他轻轻揉捏抚摸着它们,突然放轻声音,低低在白六耳边哄了起来:“你听话,我以后少打你屁股。”
为什么是“少打”?就不能“不打”吗……
白六一时语。
白六被刚刚那一顿打得缩在牧四诚怀里颤抖不已,连大腿根部都被连累得痉挛泛红起来,他大口大口地喘息着,长发一不留神就从松软的发带里散落,瀑布一样铺在他轻薄白皙的后背,跟他现在这幅凌乱不堪受到坏男人折磨的样子恰成好景。
屁股被打得经不起一点触碰,一被手掌碰到就缩、就抖,甚至逼里的水液也不受控制地一直流着,这水液刚刚就在牧四诚的拍打下四处溅开,好不淫荡。
“问你话呢,以后和我在床上的时候还跑不跑了?骚货。”牧四诚一手揉着白六胸前软嫩的乳尖,一手去插下面湿成泥沼的小逼,“啧……你是水做的吗?怎么回回还没被操进来就能湿成这样……”
白六夹紧牧四诚突然入侵的两根手指,抱住对方的脖子趴在宽阔的肩头,急喘着摇了摇头:“不、不跑……!嗯……不跑了……”
两边的乳尖又被男人用力粗暴地吸吮了一通,白六揪紧牧四诚的衣领,腰肢下塌,夹了夹双腿,把对方还未抽出的手夹在了自己腿间。
他的本意是想阻止牧四诚继续用手指插他,可是对方却会意了。
牧四诚从白六胸前一路向上吻到下巴,和他接了个湿漉漉的吻,然后一下一下吸吻着白六的下唇,笑道:“想快点舒服了?夹着我的手不放。”
说完,不等白六出声反驳,就抽出在小逼里插了一通的手指,甩了甩手上的湿液,然后掰开对方的腿根,张开手掌,朝白六还未闭合的、湿润多汁的逼口用力且快速地拍打了起来。
“唔不要嗯啊……!啊啊啊啊——”白六睁大眼睛,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往牧四诚怀里一冲,被突如其来的快感逼得发出高昂且崩溃的尖叫,他仰起头,露出脆弱的脖子任发狂的牧四诚啃咬舔舐,下身却在对方一刻不停歇的拍打中迅速达到了极为猛烈且急促的高潮,“嗬啊——啊——去了、去了唔呜……”
“呃唔……嗯……”他翻着白眼脱力倒进牧四诚怀里,舌尖力地搭在嘴边,腰肢发病了似的一下一下在高潮中大幅度抽动,大股水液就这样从女穴内泊泊流出,沾湿大片床单和牧四诚的裤子,一缕缕发丝凌乱地沾在被生理泪水湿润的脸颊边……这幅被主人玩坏的样子简直淫靡到了极致。
牧四诚给白六原本干净白六的脖子印下了好几个大大的草莓,他嗅闻着那股愈发浓郁的香甜气味,享受般半眯起眼睛,细细舔舐那里细嫩白皙的皮肤,也不管对方此刻是否还能不能承受,一手解开了自己的裤子,释放出憋了许久自己的性器,对准白六下身那口早就湿润的小逼迫不及待地整根顶弄进去,一插到底。
“……!”白六一下子就感觉那地方被填满了,张着嘴唇倒吸一口气,几乎叫不出声。
此时那只小蝙蝠终于从窗户外面挤了进来,它抖了抖身体,站在窗台上呼呼喘气。
小仆人正被牧四诚抱在身上狠操着,由于有体型差距,牧四诚可以毫不费力地提着白六的腰肢上下活动,像摆弄一只小玩具一样轻松。
“啊……唔……”白六晕晕乎乎地被牧四诚大力抽插,发尾在背后规律地晃动,他又忍不住去揪牧四诚的头发,想阻止对方埋在他胸口舔弄吸吮的动作,“轻点、嗯……好深唔……”
在这之前,白六只被丹尼尔真正进来过,体内根本还未熟悉被不同的男人进入的感觉,他像是第一次做爱一样助,每被顶弄一下就颤抖个不停,穴肉也克制不住地收缩,每时每刻都在高潮。
更何况这两个男人在床上都用力地要命,恨不得把白六捅穿似的。
牧四诚被那窝软肉夹得比舒服,他倒是第一次真枪实弹体会到了白六体内是多么热情湿润,差点陷在里面不想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