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操了白六一会,把人操软了,牧四诚将还胀痛着、没得到发泄的性器缓缓抽了出来。
白六趴在牧四诚怀里喘息,见对方突然拔出来,缓缓抬起眼睛,不禁往他胸口蹭了蹭,声线不稳道:“……牧四诚……”
“急什么。”牧四诚轻轻拍了拍白六的股瓣,抓住对方一只手腕,把他的手带到自己的性器上,缓缓撸动起来,“头抬起来,我亲亲。”
白六脸颊被快感染得潮红,他眼神涣散地乖乖抬起头,感受到手心里男人性器上狰狞的筋路,轻声闷闷哼叫着。
牧四诚含住这张柔软的唇瓣,深深吸吮里面热乎乎的小舌头。
好软的人……明明刚刚还在家用餐刀捅死一只吸血鬼,这会儿却乖得要命。
就这么喜欢被男人摁在身上折腾?
还是说……这小家伙喜欢上我了?
牧四诚越想越觉得自己的推断很有道理,并且对此深信不疑。
但事实是,白六只是懒得在发情的狼人身下挣扎而已。
牧四诚把白六翻了过去,放在床上,然后将枕头垫在他肚子下面,让人能够自然往后翘起屁股。
“做什么……”白六回头,伸手去捂自己的屁股,皱眉看着蠢蠢欲动的牧四诚,“你又要打我吗?打坏了我明天就没办法做家务了,木柯先生又会罚我……”
“不打你。”牧四诚低低痞笑一声,舌头抵了抵自己的尖牙,拿开白六的手,用膝盖顶开对方紧闭的双腿,扶着自己的性器,去磨那口还未被开发的后穴,“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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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呃……好、好撑……”
穴口被那早已沾满了白六体内湿液的性器顶开,之前虽然已经被扩张了一次,但还是过于紧致,连牧四诚都被他吸得低喘吸气。
“喂,小仆人,你放松点……”牧四诚额角冒出细汗,他揉揉白六颤抖的腰,俯身去亲对方微烫的脸颊,拨开凌乱披散在背部的长发,声音居然放得轻缓了些,“我慢点动,乖乖,你这样夹着我不是办法,你疼我也疼……放松。”
白六咬住枕头摇头哭着,急促反驳道:“真的不行……感觉要被撑坏掉了……牧四诚、嗯……我那里是不是流了好多血……”
牧四诚被他逗笑了:“嘁……哪儿来的血,那是你的水。”
又温温柔柔哄了半天,白六才好不容易放松了一丁点,牧四诚就趁这一瞬间,整根顶进了对方初次承受男人侵犯的肠道。
白六仰头凄厉地哭喊一声,这一声叫得简直是个男人就会心疼——但牧四诚没有,他反而更加兴奋,摁着白六一手可握的细腰,半撑起身,大力挺动起来。
“呃、唔……!啊……”
后穴本就不是天生承受激烈性爱的地方,白六感觉自己体内像是被彻底撑开了,被开发到了极致,一点秘密也没有了。
牧四诚的器物又那么大,白六薄薄的肚皮被他顶出一个明显的弧度,他能感觉到自己体内那根鸡巴凶恶得很,简直就像外面那些第一次吃到肉的禽兽,恨不得把白六操成它的形状才好。
白六的叫声都已经不受自己控制,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喊什么,什么胡话都说了,什么“不要了”、“操我前面好不好,别操那里”、“我会乖的”……这些他清醒是绝不会开口的话语,全都一股劲脱口而出,像是已经被干傻了。
牧四诚却操得更厉害了。
如他刚开始所说的——像动物交尾一般,凶猛、没有章法,像是只为了繁衍。
“唔嗯……哈啊……啊不行……”白六被男人顶到舒服的地方,精巧的前端又逐渐翘了起来,他抓住牧四诚撑在他身体两边的手臂,摸到上面有力、带着青筋的肌肉轮廓,不禁脸泛潮红,半眯眼睛哼喘着张口,捉住男人的手臂,小猫似的啃咬起来,体内一股子骚劲被牧四诚顶得愈发勾人,“啊……唔、不、舒……舒服起来了……牧四诚先生……”
“啧,别发骚。”牧四诚眼神暗暗地腾出另一只手,又凶巴巴冲白六湿漉漉的臀瓣拍了几下,声线低沉,呼吸急促得好像马上就要到顶点,“宝宝,想舒服就把屁股翘高点……啧,别暗戳戳咬我,你刚刚可是说过会听话的。”
白六咬着牧四诚的手臂,嗯嗯唔唔地随着激烈的操弄,吃力却努力地往后翘着屁股,体验这新奇的感觉。他整个人被顶得大幅度前后摇动,啪啪的肉体拍打声早成了刺激这两人疯狂的余兴声乐。
牧四诚对这样听话的小仆人毫自制力,他眼神发暗地盯着白六的侧脸和背部,突然公狗一般加快了挺动的节奏,把人顶得咬不住他的手臂,只能眼神失焦地张着嘴发出高昂的哼叫,身下的水液被这样的操弄拍得白六满臀都是,湿漉漉的,牧四诚都差点抓不住。
“啊、啊啊——”白六被操得满脸泪痕地往前爬,口涎也顺着嘴角滴落在枕头边,视线模糊,他好像隐约瞥见窗边好像站了个圆圆的小豆豆——那东西小小的,是活物,有翅膀。白六被顶得摇摇晃晃看不太清,只知道那小豆豆不知已经站在窗边看了多久了……
这种被全程观看的感觉一下子刺激到白六,他竟然就这样不打招呼地射了出来,把牧四诚狠狠夹了一通,逼得身后这第一次吃肉的男人也缴了械。
“操……”
牧四诚被这一下夹低喘一声,着急忙慌地从后穴拔出差点射出来的性器,然后再一刻不停地深深顶入白六久没被造访的女穴,深入那小小的子宫口,把小仆人射了个满满当当。
“呃呜……”白六抽动腰肢,小腹微微鼓起,嘴里发出承受不住的哼吟,突然挣扎起来,“快、快出去……!”
牧四诚刚发泄完兽欲,已然没刚刚那么暴躁了,他见白六挣扎得格外奇怪,于是大发善心,听他的话,把性器一下子抽了出来。
“啵”的一声,部分精液混着大量的水液从白六的小逼里面喷涌出来,小仆人又一次在男人身下变成了不停漏水的小喷泉——这就像是每次做完之后的余兴表演了。
失禁一般喷完积攒在肚子里的淫水,白六的腰肢抽动幅度终于变小了一些,他骨头软烂地趴在了床上,不再做出任何反应,像是被操狠了。
牧四诚大口呼出一口气,比舒适地、仰面往白六旁边一躺,柔软的床铺被他这一下弄得震动,几乎把白六弹了起来。
“小仆人——”牧四诚一手把白六揉在怀里,脑袋蹭过去,“啵”、“啵”几声,用力亲了亲对方的脸颊和嘴唇,声线慵懒:“早让你养胖一点了,长这么小只,你这也太不耐操了……”
话没说完,下巴就被小仆人软绵绵的手掌给推开了:“我要睡了……”
“好好好……”牧四诚好脾气地搂着脾气不佳的白六,笑得满面春风,“看在你今晚伺候得好的份上,主人这几天给你放个假!”
白六睁开眼,看着牧四诚:“……骗子。”
之前经历了被丹尼尔画大饼说放假结果没放,白六现在已经不相信男人在床上的胡话了。
“怎么就骗子了?我说话算话,这个城堡我说了算。”牧四诚挑眉承诺,手掌一下一下揉着白六被打得红肿的屁股,时不时去揉人家还滴着精液的小逼。
白六懒懒道:“怎么又是‘这个城堡我说了算’……你们三个都说了这样的话。”
以后这话也许就换我来说了。白六暗戳戳地想着。
睡了一会儿,他感觉自己被牧四诚抱进浴室里简单洗了洗,擦擦干净,然后再次前后钻进了被子里,两个人窝在一起,在冬日的夜晚睡得格外暖和。牧四诚总喜欢用手脚把白六锁在怀里揉屁股,弄得人家想反抗却法动弹才好。
白六实在累了,很快就睡得不省人事,任由牧四诚怎么逗都逗不醒了。
良久,窗台的小蝙蝠终于扇扇翅膀,飞到了白六枕边。
它歪头朝牧四诚“叽”了一声。
牧四诚看见小蝙蝠,眼睛一瞪,悄声骂道:“你他妈啥时候来的?来多久了?”
白六蹭了蹭牧四诚,像是被吵到了似的轻轻哼了一声。
牧四诚连忙拍着哄着,然后再次放低声音,质问小蝙蝠:“你来这儿干嘛,去去,从哪儿来滚哪去……”
小蝙蝠用翅膀捂着嘴巴,竟然给牧四诚做了个鬼脸。
它小球球一样咕噜噜滚到了白六脑袋旁边,躺在人家披散在枕头上的头发上,然后扯过来一节被子角,盖在自己身上——居然打算就这样靠着白六入睡了。
牧四诚语,他懒得赶走这家伙,皱着眉头嗤笑一声,搂紧了白六。
t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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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蝙蝠大家应该都知道是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