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将动了动喉结,在雄主的注视下,摸上自己领口那颗……规规矩矩扣到最上面的扣子。
游遥却突然扣住他的手腕:“上将,你其实记得吧?”
弗雷恩的手指僵住了。
游遥挑眉:“你看,我刚刚哪句话,说要喝的是上将的了?”
弗雷恩猛地抬头,对上雄主带着些狡黠笑意的目光,脸上“轰”一下烫起来。
“雄、雄主,我……我……”
弗雷恩的大脑一片空白,语言功能连带着被烧坏,只有穷的羞耻升腾而起。
游遥向后一退,坐到床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弗雷恩:“上将,这下真的不能赖账了吧?”
弗雷恩耳根通红,几乎法思考,下意识抖着手指去解扣子。
白色的家居服质地柔软,军雌尽管手指在发抖,动作却干脆利落:扣子一颗、一颗地解开,逐渐露出锁骨和大片的胸膛;弗雷恩不敢抬头,却能感受到雄主的目光随着他的手指,一寸、一寸……向下移动。
上将耳朵的温度逐渐升高,视死如归地把衬衫向两边一拉,彻底露出自己饱满的奶子。
主恒星的光芒正是最漂亮的时刻,金色顺着窗户洒进来,落在弗雷恩蜜色的皮肤上,打下淡淡的光斑。
游遥双腿交叠,胳膊撑在膝盖上,俯身靠近上将。
弗雷恩被突然凑近的气息惊到,下意识抬起头。
雄主的脸颊近在眼前,长长的睫毛像在发光,又像洒上一层瑰丽的金粉;而那双深棕的眼眸,盛着朝阳、映成透亮的琥珀色,正含笑望着他。
弗雷恩缓缓睁大眼睛,屏住呼吸,一时忘记了移开视线。
短暂的静默中,唯有两人靠得极近,空气里浮动着飞舞的光点。
“呀,上将,你的乳头立着呢。”透亮的眼睛微微弯起,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事情。
弗雷恩这才惊醒,低头去看自己的胸前……两颗乳头果然正高高挺立着。
游遥越过弗雷恩的脸颊,用唇瓣轻触他滚烫的耳尖,“上将,告诉我好不好,你在这里偷偷干什么呀……”
雄主的声音低沉柔和,几乎像轻声的呢喃。一阵酥麻从耳尖向全身扩散,弗雷恩强忍着要脱口而出的呻吟,脸上热度更甚。
“雄主,我、我在……”
他下意识开了口,却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能措地闭上眼睛。
越不想回忆自己对雄主做的事,脑海里那些画面就越发鲜明。再这么下去,他就要当着雄主的面发情了……
“上将这是怎么了?之前明明对我那么热情。”游遥看着紧闭着眼睛的弗雷恩,眼底笑意更浓,声音却委屈起来,“上将会说心疼我,会主动抱我,会要亲亲,还会按着我……”
“呜、雄主!”
游遥每说一个词,弗雷恩身上的热度就腾地升高一分。最后他终于忍受不了,低低呜咽一声:“雄主,之前是我太僭越了!您、您罚我吧……!”
雄主却没有答话。
弗雷恩刚要抬起低垂的脑袋,就感觉……自己紧闭的双腿,被轻轻分开了。
游遥坐在床上,用脚尖推开弗雷恩的膝盖,“上将什么时候偷偷湿了呀?连请罚……也在想那种事情吗?”
弗雷恩这下百口莫辩——更别提他其实没太多可辩的。被雄主这么一说,他的穴口顿时缩了缩,居然又向外吐出一股水,在黑色裤子上洇出湿润的痕迹。
“还在流呢。”雄主惊讶道:“上将是不是忍了很久?昨天那么热情,原来是因为……平时我没有满足上将吗?”
“不是的,雄主!”弗雷恩慌了。雄主平时对他已经慷慨得以复加,这分明是因为——因为,他自己在雄主面前太淫荡了……
“哦——既然不是,那我可就不用负责了?”
游遥起身拉上窗帘,又坐回来,笑眯眯地摸他脸侧,“所以,上将自慰给我看好不好。”
弗雷恩突然恍惚了一下。
上次听见类似的话,还是在刑罚处。
那时,他让雄主生气又失望,而他自己则怀着灰败的心情,近乎自虐地掰开了穴口。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弗雷恩想,即使他脸上的热度好像要燃烧起来——他只觉得羞赫,却并不难过。
“……好,雄主。”弗雷恩深吸一口气,手指仍旧微微发抖,迅速去解自己的腰带。
游遥的目光同样牢牢跟随着,弗雷恩的水越吐越欢,等他分开双腿、彻底露出穴口时,腿根已经被浸透了。
上将这次不想跳窗了,他想钻进床底下。
弗雷恩抿着嘴掰开穴口,把手指送进去搅动几下,带出些细微湿润的水声,之后开始毫章法地抽插。
他一向不会自慰,从前发情期,有抑制剂打抑制剂,没有就硬熬,最多也就是抱着被子乱蹭;后来,又总是被雄主宠爱得很好——所以,他自己用手指插穴口,手法生硬得简直像拿刀捅敌人。
游遥实在看不下去了,撑着下巴直乐:“上将,不是我说……你这样舒服吗?”
弗雷恩内心顿时悲鸣一声。现在好了,他不仅十分淫荡,还……还连自慰都做不好——在雄主面前,丢人丢到什么也不剩了……
上将破罐子破摔,心一横,索性把人丢到底:“雄主,我能不能……问您一件事?”
“嗯?什么事?”
弗雷恩深吸一口气:“您,您那条关于我的微博,为什么删掉了?”
没等游遥回答,他就慌忙补充:“雄主!如果是我之前做得不好,扫了您的兴,您是应该删的,我今后一定改……”
说完弗雷恩就发觉不对,雄主应不应该删,哪里用自己来指导?可话已经出口,雄主听完明显愣住了。弗雷恩沮丧地抽插几下手指,觉得自己果然不该多嘴。
游遥神色几经变换,最后奈地扶额,“我不是联系管理员,清除所有二次上传截图的账号了吗,上将你怎么会看到……”
弗雷恩心往下沉了沉:雄主的确是不满意了。
游遥一拍大腿,“不管了!不过,我删掉它和上将没关系的!”
他的语气坚定,倒是让弗雷恩愣了愣。
小小的喜悦从心底爬上来,弗雷恩手上失了轻重,揉捏蒂尖的手指狠狠一掐,痛得他自己一激灵。
其实,快感不是没有,弗雷恩却一直法高潮。于是他逐渐清楚地意识到,自己最想要的从来不是快感,而是……雄主。
被雄主触碰,被雄主抚摸,被雄主填满,由雄主给予任何一种感受……
于是,弗雷恩低声开口:“雄主,您能不能……摸我一下。”
他有些忐忑地等待着。随后,弗雷恩感觉脸侧被轻轻捧起,一个柔软的吻落在了眼睛上。
“我记得,我的配文是两个亲亲。”游遥用额头蹭蹭弗雷恩的脸颊,“那我补给上将好不好?”
弗雷恩的大脑开始发晕,又一个吻落在他额头上……可雄主并没有停下。
游遥像是吻不够一样,扣着弗雷恩的脖颈不断吻他,从吮吸唇瓣到舌尖相触,偶尔抬起头,专注地看几眼弗雷恩,又再次低头深吻,直到弗雷恩好像要被淹没在尽的唇齿交缠中。
弗雷恩插在穴里的手指意识颤抖着,穴道立刻开始痉挛抽搐,高潮随之而来,像绵长而柔软的潮水,将他彻底淹没。
在雄主的亲吻里达到高潮……弗雷恩想,世界上大概没有比这更幸福的自慰了。
“上将……”游遥叹息一声,终于放开弗雷恩,脑袋又埋在他颈窝蹭蹭,“我很想你。”
弗雷恩立刻手足措。他挺直腰背,手上还沾着自己的淫水,也不敢做什么动作,只能慌张道:“雄主,对不起,是我回来得晚……”
游遥闻言,突然直起身体,瞪着弗雷恩。
上将在他气势汹汹的注视里闭了嘴,可金色的眼里仍旧带着疑惑,甚至有几分“我是不是说话了”的惶恐。
游遥轻轻叹气,翻过弗雷恩的手臂,指着上面正在愈合的伤口——得益于军雌的体质,它们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还记得这是什么吗?”游遥问。
弗雷恩看了一眼,他熟悉自己下手的风格,伤口的形状和分布一看就是他自己……
等等。弗雷恩突然睁大眼睛,一段模糊的记忆随之浮现。
“您当时伤得怎么样!”弗雷恩草草把手在衣服上擦干净,想去捧游遥的胳膊,手掌又刹在半路,不知道该触碰哪里。
游遥为这反客为主的问题愣了愣,这才想起:自己当时用刀放在胳膊上面,“威胁”过弗雷恩。
游遥沉默一下,突然说:“可疼了。”
弗雷恩立刻慌了,“雄主,要不要去医院看看,我现在陪您……”
他的话没能说完。游遥抓住弗雷恩的手,把带着些薄茧的掌心摊开,扣在自己胸膛左边。
“感受到了吗?”游遥用力按住弗雷恩的手背,“这里。”
弗雷恩的手被牢牢扣在游遥心口,怔怔地看着他。
游遥想:他的上将真的很笨。
自己花了些力气,一遍一遍、一点一点地告诉他:你的身体不丑,你长得也很好看,你穿制服很好看,你的羞涩和情欲我都喜欢。
现在,他还要一点一点地告诉上将,除了他喜欢什么,他还不喜欢什么。
“上将。”游遥说,“弗雷恩。”
他念他的名字,感受这发音的奇妙韵律。这么锋利,又这么柔软。
“我有没有说过,”游遥认真注视着他,“如果你觉得痛,我也会心疼和难过?”
那双金色的眼睛微微睁大,随后变得有些朦胧。
狂躁剂的药效明明已经过了,弗雷恩想。
为什么自己还在止不住地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