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雷恩被亲得晕晕乎乎,身上的热度又烧起来,他不敢——当然也完全不想——推开雄主再说话,于是用力地点头。
游遥满意地又亲他一口,理了理眼前要做的事情,发现都不急之后,果断把弗雷恩拉到办公桌前:
“那上将你先坐会儿,可以处理你的工作!我一会儿回来。”
看着游遥匆匆跑出办公室,弗雷恩疑惑了一瞬,还是依言坐回办公椅。
其实,按理说今天算他多出的假期——不过既然雄主让他工作,弗雷恩便抽出几份待批阅的报告,安静翻看起来。
*
“咔哒”,清脆的敲击声。
弗雷恩抬起头,恰好看到雄主推开门,迈步而入。
雄虫神色淡淡,步伐慢条斯理,军靴的响声一步一步逼近。
弗雷恩呼吸一滞,立刻放下文件,紧张地站起身。
“坐着就行。”游遥拉开椅子,坐在弗雷恩对面,语气平静,“该干什么干什么。”
“是。”弗雷恩迅速坐回去,腰背挺拔,视线重新落在报告上。
……虽然他很想看着雄主。
黑色光面皮革作战靴,厚度和版型都是原型号,并不是特制给雄虫的,雄主却能走得这么稳。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雄主要穿军靴——但是雄主好厉害。弗雷恩骄傲地想。
思绪飘散了一瞬,刚翻过下页文件,弗雷恩突然浑身一僵。
因为他的腿间,踩上了一个硬物——那是雄主的军靴。
游遥从办公桌下踩着他,坚硬的靴底隔着制服裤子压住性器……微微用力向下碾去。
弗雷恩轻哼一声,忐忑地把双腿张大一点、方便雄主更舒服地踩自己,喉结不由自主滚动,文件里的字是一行也看不下去了。
力度加重的那一刻,弗雷恩攥紧文件边缘,送出一声颤抖的呻吟。
雄主似乎只是随意踩几下,并没有其他意思……弗雷恩偷偷看了不动声色的游遥一眼,不由得抓紧桌沿。
但是自己硬了。
而且湿了。
上将耳根发起烫来,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为什么总这么……恬不知耻,对雄主的任何触碰都能发情……
靴底的特制材料,比寻常鞋子更硬更凉;雄主并没有什么动作,只是不轻不重踩着,弗雷恩呼吸却逐渐急促,穴口欢欣雀跃地向外吐水。
军队常服比制服更柔软,腿间的布料很快被浸透,勾勒出勃起性器和肉穴的形状——弗雷恩穿着军靴踏上过荒野、沙地、森林和数敌人的尸体,但敏感又脆弱的地方被这么对待……还是第一次。
弗雷恩深深呼吸,竭力控制自己的失态,集中注意力去读文件。
他还牢记雄主“该干什么干什么”的命令。
游遥一抬头,就看到上将穿着端正的办公制服、表面上在批阅文件,正襟危坐——大腿却向两边打开,一副任他玩弄的淫荡姿态……
游遥咽了下口水,上下扫视弗雷恩,把靴底慢慢从他腿间拿开。
军雌不由自主绷紧结实的大腿时,游遥又随意向内一踢。
上将短促地呻吟一声,文件从手里滑开,大股淫水喷溅在裤子里、浸透了本就湿漉漉的制服,舌尖也不由自主吐了出来——分明是一副被雄主肏得熟透的模样。
游遥后知后觉惊了一下,所以上将刚刚这是……被踢一脚就高潮了?
他像发现了什么新奇的玩具,饶有兴趣地把椅子转向一边,在上将试图去遮被骚水浸湿的地方时,轻声开口:
“过来。”
弗雷恩迅速起身,面对雄主“扑通”跪在地上,动作丝毫不拖泥带水。
这是雌虫受罚的标准跪姿,大腿挺直、双腿微分,手背在身后,脆弱之处被尽数袒露。
于是那被淫水浸湿的制服裤子……也尽数落入雄主眼中。
游遥双腿交叠,把被浸湿的军靴鞋面展示给弗雷恩,笑道:“这么多水呢——上将,原来你喜欢被军靴肏?”
弗雷恩跪得挺拔,闻言抿了抿唇,低声回答:“……喜欢被雄主的军靴肏。”
注意到弗雷恩的用词,游遥弯起嘴角,军靴发力,向下狠狠一踩。
“……呃!”
毫预兆的痛感和快感!挺立的性器和敏感的蒂尖被重重碾过,弗雷恩把呻吟闷在喉咙里,淫水被踢得溅出来,性器被碾磨着踩了几下……在雄主新奇的注视中,尿液居然也哆嗦着喷出来!
液体一股股流出、打在布料内侧,前所未有的羞耻感呼啸着淹没了军雌。
他还穿着衣服就失禁了……
弗雷恩试图中断这下贱又耻的行为,却绝望地发现,他自己根本控制不了……
只因为快感来源于雄主,身体就违背他自己的意志,自顾自吐出液体取悦着游遥。
游遥手指敲着椅子扶手,显然心情愉悦:“裤子湿成这样,怎么穿呀?上将直接脱掉吧。”
“……谢谢雄主。”
弗雷恩窘迫地伸出手,脱到一半、湿得一塌糊涂的肉穴刚露出来,深色制服还挂在腿弯……军靴又突然靠近,踩上翕张的穴。
微凉的皮革紧贴灼热的穴肉,冰得弗雷恩手指微微一抖,不敢再继续动作。
游遥撑着下巴,靴底轻轻摩擦他的蒂尖,“腿张开。”
弗雷恩被磨得腰一软,又强迫自己向两边打开膝盖,柔软的穴肉跟着被迫分开。
军靴向下一踩,弗雷恩的腰背发力,迅速维持住身体的稳定、让雄主踩得更舒服。
于是,靴底凹凸的防滑纹路正好卡在敏感肿胀的肉蒂上,狠狠碾磨着数神经!
弗雷恩轻哼一声,立刻被拖入了剧烈的高潮,淫液一股一股喷出,顺着大腿根滴滴答答流在地上。
游遥并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军靴向下一滑,坚硬的靴尖直直肏入柔软烂熟的穴口,毫不留情地抽插起来。
“啊啊……!雄、雄主……”
弗雷恩全身颤抖着,穴被插得汁液四溅,腰带解开、裤子还挂在腿弯;而游遥只是随意前后踢着他的穴,就能让他翻着眼睛喷出水。
弗雷恩在快感中勉力挺直腰,穴口热情吞吃着雄主的入侵——游遥却突然收回了腿,随口道:“穿好衣服。”
雄主……这就不继续踩自己了吗。
是不是他做得不好?
弗雷恩压下心底的惊慌与失落,迅速扣好腰带,重新把常服整齐地穿上——却突然又被军靴一踢,靴尖就着布料肏进穴道!
尿道口跟着一酸,弗雷恩呜咽一声,竭力克制再次失禁的冲动,硬生生忍住了所有放浪的叫声。
他不敢求饶,只希望雄主能玩得尽兴,于是配合着肏干彻底舒展自己。布料摩擦着腿间,狠狠蹭过敏感的穴肉,每次肏干都带出失禁般四溅的水液……
偶尔游遥停住动作,弗雷恩只能控制呼吸、紧张地等待:下一秒可能是更舒缓的碾磨……也可能是狠厉的一踢,让他不受控制喷出水来。
直到最后,被雄主用鞋肏得连续高潮,弗雷恩已经有些跪不稳——雄主的动作并不激烈,他的常服也几乎整整齐齐,只有穴口还在一抽一抽地收缩,性器射出的液体、潮吹出的淫水混着尿液滴滴答答流下来。
弗雷恩脸侧一凉,沾满液体的靴尖点了点他的脸颊。
“上将,这可是新鞋,你都弄脏了。”游遥俯视弗雷恩,语气带着调笑。
弗雷恩抬起眼睛,慢慢开口:“对不起,雄主……”
下一秒,军雌侧过头、伸出舌尖……舔上了游遥的军靴。
游遥睁大眼睛。
尽管军靴是新的、洗得也很干净——可上将英俊硬朗的脸就靠在自己鞋前,红润的舌尖贴在黑色皮革表面,一下一下舔着、仔细清理上面的淫液,甚至在分开时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
游遥呼吸加重,舔舔嘴唇,在心底坦诚地感慨:原来,我也好这口。
不过……他轻轻吸气,在弗雷恩又一次舔上自己的军靴时,柔声开口:
“上将,如果不愿意或者不舒服……就不用做这个了,我不会怪你的。”
他不知道——弗雷恩是不是又在遵守那些雌奴的规矩。虫族不是人类,从繁衍方式、生理构造到根本的道德体系都天差地别,游遥意过多干涉这世界自有的、稳定的运行模式。
但他也不打算彻底赞成和模仿——至少,在私人领域内,游遥更愿意维持自己认同的相处方式。
弗雷恩摇摇头,声音还带着情欲的低哑:“雄主,我愿意,也很舒服。”
他顿了一下,又稍带忐忑地开口:“那您……喜欢吗?”
游遥安心地向前一扑,顺势贴进弗雷恩怀里:“当然喜欢!”
弗雷恩连忙抱住扑上来的雄主,金眸微微发亮,满足感瞬间占据了大脑,甚至超过了先前肉体的快感。他情不自禁去吻游遥的发顶,用鼻尖轻轻摩挲,低声呢喃:“……雄主。”
游遥察觉到弗雷恩的动作,顿时笑得眼睛弯弯:“上将,你多亲亲我,我也喜欢这个。”
弗雷恩搂着怀里的雄虫,用力点头:“雄主,我没办法像其他亚雌那样让您舒服,但是我可以学,您……”
游遥正摸着上将的手感很好的腰,闻言困惑地“嗯?”了一声:“等下,其他亚雌是什么?”
弗雷恩任由雄主在他身上乱摸,不由自主把游遥抱得更紧,闷闷道:“就比如……您刚才,答应和他一起吃饭的那个……”
“等等,等等!”游遥支起身体,连忙摇头,“什么一起吃饭?我和他根本不熟啊!”
弗雷恩愣了愣,眼睛慢慢亮起来,又迅速敛起自己声音里的喜悦,低声试探:“……您,不想和他约会吗?”
游遥张了张嘴,“我……为什么要想?”
“没什么……是我擅自揣测您的意思,请雄主责罚。”弗雷恩嘴上在请罚,心里却高兴得差点放出来翅翼扇一扇。
雄主没有想收那个亚雌!
游遥琢磨一下,突然拉开和弗雷恩的距离,正色道:“我知道了。”
……知道什么?弗雷恩看着雄主从怀里退出去,心底一紧,有些后悔刚刚多问了。雄主知道他有了不该有的嫉妒心?知道他一直私自揣测雄主的想法?知道他……
“弗雷恩,能邀请你和我约会吗?”
游遥拉住上将的手,认真注视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