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尤紧随在纪源身后出门,不仅粘着他去食堂,一路上叽里咕噜的话还没停过。
碎碎念这几日未见,他是多么想念纪源,还总光明正大地拉踩别人。
由于被揪着小辫子,没法直接赶祝尤走,纪源默不作声吃完早餐,擦了嘴就往体育馆走。
祝尤的肩膀和他挨着,纪源推不开,只能听他在自己耳边吹风。
“室内人多就闷,味道又大。”
“比赛各种声音多吵啊,场上喊,场下也喊。”
“主人难道喜欢看一群男人冲来撞去?”
纪源被他念得头昏,脑子把门儿一松,将心里吐槽说了出来。
“你冲来撞去我的时候,就不觉得聊。”
他往常很少这样口不择言,这次语气还不太好。
或许是因为刚才莫名甩脸子发脾气的惯性,又或许是后穴里酸酸胀胀的,分去了他的注意力。
难道真像祝尤说的那样,小批得到了慰藉,以至于后边就难受起来……但是不是有点过于胀了?
为了遮掩自己脱口而出的下流荤话,纪源不顾祝尤眼中一闪而过的愕,另起话头,“祝尤,你是喜欢我?”
虽然这人自一开始只说要做自己的狗,但本质上,他的所作所为与蒋安睿和庄历州并区别。
没等祝尤回答,纪源又轻声道,“你如果喜欢我,就用些普通的正常的方式……”
“然后和普通的正常的人一样被你拒绝。”祝尤假模假意地笑,嘴角掀起一个讽刺的弧度。
纪源沉默。正如之前他婉拒那个小经理一般,这是他的一贯做法。
祝尤吃硬不吃软,纪源转变思路,继续尝试将自己剥离被动的修罗场。
“那你做狗也走点心,不要总骑在主人头上……”
祝尤噗嗤一乐,“我真冤枉,今早主人才在我脸上骑了那么久。”
口头争辩占不了上风,纪源将嘴闭上,刚拐进体育馆的一个侧门,却被祝尤拉着手臂,脚步不稳地挤进楼梯下边的三角阴影区。
几米开外就是带着回音的运球声和球鞋摩擦地面的声响,纪源被祝尤按在怀里,屁股上烙着他两只手。
十根手指抓着两团臀肉向中心挤压,其中一根还往窄而深的臀缝里塞,暧昧地在后穴口打了个圈。
祝尤挨着纪源的耳朵呼出热气,心满意足地看那薄薄一片因自己而粉红。
“主人刚才又将我往外推,我好难过。”
根据这几日经验,祝尤用轻软微嗲的语气说话准没好事。
纪源蹙眉,“你又要干什么?”
后穴的酸胀感越来越强,似乎是因为祝尤的揉捏,狭小的甬道拥挤在某处,又热又潮。
学生会长抬眸,一脸单纯,“小狗每天都要做游戏啊。”
“新到的跳蛋玩具,今早都没来得及玩,你就急着出来。”言下之意,纪源还是那个过方。
纪源被揉得牙龈都在发酸,想骂些什么,咬肌却僵硬绷紧,只怕有耐人寻味的呻吟窜出。
祝尤的把手探进裤子里,叹息一声,“小逼好娇气,总是湿。
“但现在得先和后穴一起玩噢。”
只被指甲隔着内裤挑弄了几下,纪源就有些站不稳,祝尤却不给他休息时间,拽着人的胳膊朝球场走去。
“你上次还没玩够?”
跳蛋的存在感愈发强烈,纪源每走一步,都觉得有股子蚀骨的痒意从脚底窜到头顶,背上立时冒了薄汗。
上回在会议室没有被发现,或许只是因为运气好。今天观众那么多,保不齐有哪双眼睛就发现了他的异样……
“和主人一起玩,怎么会够呢?”祝尤笑盈盈地,眸中却有阴郁,“主人却撇下我,随便和野狗约着玩。”
“你说,要蒋安睿知道,你在他特意耍帅的现场被我调教到喷,会是什么反应?”
纪源握紧拳,轻声道,“……疯子。”
祝尤笑得天真,晃了晃手中的迷你遥控器,按下震动一档。